“太子呢,我要见太子殿下,还不快去通传,就说邑王妃求见。”程绯羽现在门外冲着守门的侍卫说道。
侍卫的脸上有些惶恐,赶紧的前去通报。
得知程绯羽找上门来了,凌谙溟大惊,这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
最终还是传见了程绯羽。
进来的程绯羽一改之前的阴冷表情,满脸的微笑,只是在凌谙溟看来,这笑更加可怕。
“不知邑王妃来我这太子殿有何贵干?”凌谙溟问道。
程绯羽恭身给他请安。
“前来给太子殿下请安,顺便对于前几日误伤了太子殿下的事情道歉。”
误伤?从程绯羽嘴里出来的居然是误伤,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程绯羽可是鞭鞭正中,毫无偏差啊,这还是误伤吗?说出来鬼都不信。
凌谙溟嘴角抽了几下。突然眸中染上一眯阴冷。
“哼,难不成王妃是来给邑王求情的?恐怕为时已晚,邑王可是自愿前去边境镇守的,没有任何人逼他,若是王妃为此特意来找本太子要个说法,恐怕是走错了门了。”太子冷冷道。
程绯羽眸色一凛。太子自己倒是清楚的很,不用她再浪费口舌去说起这事。
“既然太子殿下知道我的来意,那我就开门见山好了,太子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一日发生了什么事,也对,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我不必过多解释,相信,太子殿下也不会解释。”
程绯羽此次来的目的凌谙溟就有些搞不懂了,她这是登门认罪来了吗?如果来认罪的,难免一点诚意都没有吧。
看着凌谙溟那怀疑的表情,程绯羽岂能让他失望。瞬即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囊递到了凌谙溟的眼前。
凌谙溟满脸的疑问,不知这是何物。
“这个还请太子殿下收下,还请太子为先前的事情消消气,不要再追究下去,王爷去边境是无法挽回的事情,我也不过分强求了。”
拿一个破锦囊就想让他冰释前嫌,可没有难么简单。
不等凌谙溟开口,程绯羽幽幽开口道,“这锦囊里面装着的而是一块千年玉石,它拥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这股力量相信太子殿下不会太陌生。”
听着程绯羽的话,凌谙溟眸色一紧,赶紧上前将锦囊从小太监手中夺了过来打开,果然是玉石。
程绯羽要将这块玉石作为赔罪给他,这玉石里真的有上古之力吗?
凌谙溟紧握玉石,想要感受一下上古的力量,其实他一直惦记的上古力量根本不存在,这只不过是一般的蓝宝石而已,程绯羽见他如此执着,便想将计就计。
“对于这份赔礼,太子殿下可还满意?”程绯羽笑道。
凌谙溟收回了那惊讶的神情盯着她,他岂能就此满足呢,他要的是拥有无尽的上古之力。
“邑王妃,你是不是知道这股力量的源头?”凌谙溟冷冷的问道。
果然还是上钩了,程绯羽莞尔一笑。
“太子对上古之力可真执着,只不过太子殿下,你当真想要去追寻上古之立的源头吗?”程绯羽卖着关子说道,看了凌谙溟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不依不饶。
“我确实知道源头在哪里,只可惜太子殿下是绝对不可能去到那里的。”程绯羽幽幽的说道。
凌谙溟冲上前,完全忘记了先前被程绯羽毒打的痛苦了。
“你告诉我,无论是天涯海角,本太子都要去那里。”
凌谙溟瞬间像是发了狂一般的无比坚定的说道。
程绯羽勾唇一笑,“源头就在无望沙漠,正是现在匈奴与我朝交战之地,此处无比凶险,太子殿下还打算去吗?”
凌谙溟惊了一下,后退了几步,眼神有些空洞,怎么会是哪里呢?然而整个人突然像是触电一般,两眼瞪直,嘴里喃喃自语。
“难怪凌央澈自愿请命前去,他一定是想找到上古之力,本太子绝对不允许他得到。”凌谙溟咬咬牙说道。
程绯羽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像是着了魔的男人,“即便太子如此想,可是王爷已经受大周帝之命前去镇守了,恐怕太子想拦都拦不住,上古之力终究还是我们的。”程绯羽故意刺激凌谙溟。
凌谙溟两眼像是要喷出火一般。
“王爷就要与皇上议完事出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太子殿下。”说吧恭身请辞。
离开了太子殿,程绯羽阴冷的笑了笑,网已经撒好,就等着收网捕鱼了。
下了朝从殿里出来的凌央澈看到程绯羽如此乖巧的等在外面很惊讶,再看她难掩的笑容很是费解。
“何事如此开心,本王明日就要离开了,王妃心里是爽快了吧?”凌央澈佯装生气的说道。
程绯羽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凌央澈愣住了,这可是在宫中,她居然如此不懂规矩起来。
“王爷放心,你是不会去边境的。”程绯羽非常肯定的说道。
她的肯定倒让凌央澈更加疑惑了。
“王妃何出此言?”
程绯羽笑而不语,只是拉着凌央澈满心雀跃。
二人回到了王府,果真不多久,皇上便颁布了圣旨,传言凌央澈不必前去无望沙漠,由太子亲自带兵镇守,原因是太子以替未来继承皇位建立功勋做准备,皇上觉得很有道理便答应了他。
如此结果,程绯羽一点都不奇怪,凌央澈接过甚至盯着身边的程绯羽,可能是这女人搞得鬼。
送走了传旨的宫官,凌央澈逮住程绯羽“逼供。”
受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程绯羽最终全都招了。
“你……你可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太子都被你耍的团团转,你可想过,若是他找不到上古之力,太子会轻易放过你吗?”
程绯羽暗恋的撇过头,盯着凌央澈。
“他找不到可不关我的事,无望沙漠那么大,只是他没找着而已,怎能赖我,更何况,我有靠山。”说罢拍了拍凌央澈的肩膀。
凌央澈笑了起来,将她拥入怀中,如此一只难缠的小狐狸,他又怎么能不这般宠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