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就该教训!
今天她就让这男人断子绝孙!就是不知道这男人有没有娶妻生子,若是已经娶妻生子了就没法了。
这杀猪般的声音,尖利刺耳到足以把房屋顶给掀翻了去。
灵雪鸢趁机爬上了池子。
“怎么回事?”一声呵斥声,声音正是方长老的。
灵雪鸢抬头看向来人。
方长老大步走来,应该是侍从将她给叫来的,她沉着脸色,阴郁看向池子里一脸菜色的男人。
“主上,你这是何意?”
这儿是仆人所用的浴池,他身为东域之主,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可惜东方帅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方长老的呵斥,一手捂着关键,一手朝着远处的侍从招手。
“快……快扶本君起来,快去叫大夫过来!”
他要痛哭了!
方长老看见他这副德性,稍稍有些意外的挑眉,转头看向灵雪鸢,眸中多了一分刮目相看。
“来人,把主上抬走。”
“轻点轻点,你们轻点,嗷嗷嗷……”
两名下属上前来将他抬走,但奈何随便一个动作就能牵动伤口,很疼。
灵雪鸢憋笑憋得很辛苦,不是不给他面子,而是这男人就是该受些教训。
人被抬走了,方长老才正视她。
“你到底是何人?”她眼中的凌厉之色,相当骇人。
灵雪鸢立刻敛了笑意,连忙抬头,装无辜摇头。
她必须要装成一副她就是哑巴女奴的样子,否则惹的这长老怀疑,恐怕会马上把她丢出行宫或者杀了她。
“不说?那本长老动手,你连命都没有了。”她忽然挥袖。
玄袍的衣袖竟然可以伸长缩短,随着这样的动作,伸长的衣袖立刻就勒住了灵雪鸢的脖子。
灵雪鸢本是可以闪躲开,只能忍着。
不能暴露……
方长老见她不说话也不反抗,扯着衣袖的力道更用力了几分。
脖子上那绸缎似的衣袖,快要将她给勒到窒息!
“公子?”门口的侍从忽然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喜色。
“滚。”清冷的男音,却熟悉至极!
门口的脚步声,沉稳至极,门外男人的声音也熟悉的让灵雪鸢猛地睁开了眼睛。
下一刻,灵雪鸢只感觉脖子一松,那原本死死缠绕在脖子上的衣袖断开,方长老被一掌给击飞了去。而她身子软软的差点摔下去,一股吸力而来,她的身子就被吸飞了出去,摔在了男人的怀中。
清雅而熟悉的香气,萦绕了过来。
“鸢儿?”他忽然唤了她一声。
灵雪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狠狠咳嗽了两声,抬眸看向男人。
果然!
果然是她男人!
他的脸色有些微苍白,就连黑发都是披散在身,凌乱,身上只着了一件雪白的中衣。这神情,就像是刚刚醒来似的模样。
“小爵爵,你想担心死我啊!”
她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男人真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神情还有些怔忪。
轩辕爵感觉到怀中的她全身湿透,蹙眉,抬眸间,杀气毕露!
被击飞的方长老摔在了池子里,爬起来咳了一口血出来。
“公子……”
“这是哪儿?”轩辕爵扫了一眼四周,忽然问道。
灵雪鸢抽了抽嘴角,狐疑的问道:“这儿是哪,你不知道?”
轩辕爵垂眸看她,眸中多了一抹疑惑。
“不知。”两个字,依旧霸气侧漏。
灵雪鸢转头看向那方长老。
“她……应该是她救了你,你这样伤了人家不太好。”
“咳咳咳!”方长老艰难的爬起身来,大概也没有料到轩辕爵的武功如此厉害,一掌击到她内伤。
“她要杀你。”轩辕爵蹙眉。
他大概是昏睡太久了,看眼前的地方太陌生,他实在不明白期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刚刚醒来,就听见一名奴仆打扮的人对这老女人说,主上又对女奴动手了。这女奴是刚刚从外面买来的,他便寻了过来……
全凭直觉。
方长老爬上了池子,皱眉问:“公子,你刚刚醒来,对很多事情不懂……”
“等等。”灵雪鸢打断了她的话,“长老,咱们有话好说。他是我男人,不知道你们口中说的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这位呢,是轩辕爵,轩辕王朝当今摄政王。”
方长老一怔。
大概没想到这是摄政王。
“这次多谢你们出手相救,救下我男人。看在你救我男人份上,我可以出手帮你疗伤,你现在内伤严重,我调药保管让你三日内生龙活虎,如何?”
方长老沉默了好一会儿。
“怎样?”灵雪鸢没有听见她回答,试探的又问了一句。
这事情说起来分明不麻烦,既然是误会一场,很可能是认错了人呢?
“咳咳,好,我有话要与公子说。”
“本王不是你口中的公子。”轩辕爵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道。
只是短短的时间内,他便已经确定这是哪儿,眼前的人是谁了。
方长老一怔。
“你口中的公子是本王的皇兄,轩辕王朝的皇帝,轩辕鸣。”
这是东域,他已经确定了。
“……不,你们兄弟两没有差别的。”方长老轻叹,“换个地方说吧。”
轩辕爵垂眸看了一眼灵雪鸢,淡淡道:“好,带鸢儿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灵雪鸢身上的侍女装还是白色的,湿透了后全数贴在身上,将小东西的身材映衬的玲珑妙曼。
他的眼神一深,转头看向一旁的侍从。
侍从被他凌厉的眼神威慑,吓的不敢说话。
“把外袍脱了,给鸢儿。”男人吩咐。
虽然是别的男人的衣裳,他很不爽,可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中衣,而且不知穿在身上多少日了,他不爽极了。
听见男人的吩咐,侍从立刻听命,将身上的外袍褪下,双手递给了轩辕爵。
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太慑人,男人的一个眼神足以让人臣服。
这样的男人,注定是一方霸王。
灵雪鸢肩上一重,侍从的衣裳就搭在了身上。
“嗯,公子说的极是。是我刚刚唐突了夫人。”
都是那两个老头,求来的画像画的如此丑,和本人相差甚远,以至于她都不能详细查明这公子是何身份何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