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澈被她呵斥了一声,有些无奈,可是又不能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把她给叫住。
“小鸢鸢,我来帮你喂他。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要是用嘴喂了他,你日后可怎么要嫁人?”
灵雪鸢朝天翻白眼。
她早就亲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而且本来就已经是他王妃了,还有嫁人一说?
但她知道南风澈这样叫的意思。
她若是执意亲下去,南风澈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她。
忍了忍,她还是将手中的壶子递给了他说:“喏,你来喂吧!”
南风澈郑重其事的接过了灵雪鸢手上的水壶,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他这辈子,还没有亲过任何一个人呢。难道,这会儿这初吻就要献给这个男人了?
最该死的是,这还是他的情敌!
灵雪鸢见他迟迟不动,看他那副天人交战的模样,不耐烦的催促:“拜托你快点,小爵爵他的身子可不能再等了!”
南风澈深呼吸了一口气,猛地喝下了一口壶子的水,然后凑到了轩辕爵的面前。
灵雪鸢坐在一旁睁大眼睛看着,看着南风澈鼓着腮帮子准备要亲下去,哦不不,准备要喂下去的样子,不知为啥,她莫名心情有些激动了。
嗯,虽然这是她的男人……
可……她身上的那股腐女细胞又开始躁动了。
“咳咳咳……”
就在南风澈要凑上去将最后那点距离缩短时,眼前的男人却咳嗽了两声,显然是醒了!
南风澈忽然脸上就遭了一巴掌,直接被拍出了马车,摔下了马车去。
“咚”的一声,南风澈摔了个四脚朝天。
轩辕爵蓦地睁开双眸,那一眼,锐利而又凌冽。
整个马车里,都被这腾腾的杀气给染满了。
灵雪鸢见他醒来了,上前来将他扶起,“你醒来了?那你自己把药喝下吧!”
边说边将水壶递到了他的嘴边。
轩辕爵瞄了一眼这水壶,眼中多了一分厌恶。
他知道,这是南风澈的壶子。
一想到刚刚他再晚些就要被那男人给亲上了,就感觉一阵恶寒。
灵雪鸢见他皱着眉,迟迟不动,有些着急,干脆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将水壶塞到了他的嘴边,硬是将药灌入了他的嘴里。
男人微恼,可浑身软绵无力,索性便将这药一口气饮尽了去。
灵雪鸢见他喝完了,微微满意的点头。
“小爵爵,从这一刻开始,你不能再用武功了,除非是你身上的毒彻底解了。”
轩辕爵蓦地抬眸看她。
灵雪鸢自然也知道,他若是不能用武功,会有多大的危机。
天下多少人想要杀他的,一旦知道他不能用武功,那杀手一定会不断的涌来,就像今日之事。
“你放心,你还有我呢!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见他蹙眉,明显因为不能用武功而眸底渐渐有了一丝愠色。
灵雪鸢赶紧安慰他。
南风澈有些憋屈的爬上了马车,很是无奈的说道:“他根本就是在装,好得很。”
刚刚把他给打下马车的那一巴掌,可谓是力道之大,哪里像是生病毒发的人?
轩辕爵看见他,尤其是看见南风澈那张妖冶的俊脸,便觉得自己的胃一阵翻江倒海似的,蓦地撇开了视线。
再看一眼,他很有冲动把南风澈给掐死。
灵雪鸢没有理会南风澈,摸了摸轩辕爵的脉象。
“听到了吧,从今日起,你不能再用武功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
轩辕爵垂眸,喉际中轻轻溢出了一声嗯。
这一个嗯字,显然有些勉强。
众下属在外面看着,听着这话,青龙和玄武表情都比较凝重。
要让主子不能动用武功,那无疑是在给敌人除掉他们家主子的机会。
“若是如此的话,最好将这男人丢在客栈里或者比较安全的地方,我们单独去寻那百灵丹,否则他会给你拖后腿的。”
南风澈是时候出声。
他并不是落井下石,而是说实话罢了。
那深山中陷阱居多,赵邪老道最是擅长布阵法,这要是带着轩辕爵而去,他……
“闭嘴。”轩辕爵冷漠开口,“本王的事,还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他不喜欢被人保护,更不喜欢成为弱者。
但,现实让他不得不低头。
灵雪鸢瞪了一眼多话的南风澈,说道:“你放心好了,这不是还有我吗?南风公子也不能用武功,你们两个也挺配的呀。”
“……”配?
轩辕爵黑脸。
这小东西知不知道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小鸢鸢,本君取向正常,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南风澈很怕灵雪鸢误会,下意识的解释,那语气还尤为急切。
他可不想自己喜欢的姑娘误以为他是个断袖。
灵雪鸢挥挥手,“南风公子,别废话了,赶紧赶路吧,别赶到天色都大黑了。”
那只会增加他们行路的危险。
南风澈很是无奈的撇了撇嘴。
他堂堂南域之主,竟是沦落到了给人赶马的地步,要是回去让他爹娘知道,一定会气晕了去吧?
为了能娶个媳妇,他还真是不容易。
……
车帘放下,灵雪鸢这才将男人身上的外袍给拉扯了下来。
刚刚车帘挑开的,她没有动手。
她可不想白白便宜了路上的那些人,她家男人的身材这么好,她怎么也不能让他的身材暴露在别人的眼中。
轩辕爵浑身软绵,只能任凭这丫头为所欲为。
“鸢儿,你要做什么?”
他的语气稍有些无奈。
不知是药力的关系,还是这丫头太折磨人,他浑身虽然软绵,却仿佛有一团火在内心深处烧。
灵雪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接着将他的中衣给退下,又把里衣退下。
她发现,此时此刻的男人很好欺负,可以任凭她乱来,那么一刹那,她的心中甚至浮起了一分邪念。
“小爵爵,你乖乖的,我给你按摩。”
男人垂眸,扫了一眼自己已经被她给褪去衣裳的身子,终是没有吭声。
灵雪鸢嘴角邪气的勾了勾,从怀中摸出了银针。
“这中医呀,还是针灸最有用。”她边说边一针扎在了男人的穴位上。
“唔……”男人一声闷哼传来,却暗哑得魅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