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号荒星的直播大家都看到了,反应各不相同。
罗川还在直播的时候就接到了很多通讯,大概就是让安瑾云到自己的星球做美食直播。
全程当背景的安瑾云笑了笑,没说话。
为了让边远星球的人和她们站在同一战线,付酒酒当然是要去的,但是要去哪一个星球,这就是问题了。
直播在午后结束,叶海棠看着销售量笑开了花,如果其中几千份不是自家老爷子买走的那就更好了。
“选好下一个要去的星球了吗?”付酒酒问道。
罗川心如死灰,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自家殿下就成了甩手掌柜?明明殿下以前从不摸鱼的!
“现在已经联系我们的星球有十几个,但是因为咱们要谈项目,还是找熟人比较好。”罗川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资料,然后说道。
“熟人?”付酒酒自觉跟谁都不太熟,转头看了看安瑾云。
安瑾云莫名,然后问道,“先去哪里?”
“55号荒星!”
“那可是自带粉丝的星球啊,我们要是能让他们一起推行自然植物,效果应该还不错。”
叶海棠听到55号荒星,瞬间坐直了身子,“叶女神在的那颗星球?”
罗川了然地点了点头。
叶女神的风姿他早有耳闻,终于可以亲自看上一眼了!
付酒酒是第一次听到叶女神的称号,旁边的叶海棠微微咳嗽一声,然后一本正经说道,“我也没什么事儿,可以跟你们去55号荒星走一趟。”
付酒酒奇怪道,“你不是还要培育蔬菜吗?”
“你们也不会去很久啊,就两天的时间,其实也不那么要紧。”
“好吧。”付酒酒回答道,心里对所谓的叶女神更是好奇了。
安瑾云看着付酒酒有些走神的小模样,微微皱起了眉头。
叶初一原来那么好看的吗?
好像也就那样吧?
收到罗川的回信,叶初一翘了翘唇角,“可以吩咐下去了,明天帝国之光就来了。”
那可是个……神秘的男人啊,现在竟然在各个星球做美食专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四人说走就走,算了算时间,大概明天早晨就能到55号荒星,反正在哪里睡觉都是一样的。
不如早点看到美女……
吃过晚饭之后,大家各自回到了房间。
叶海棠觉得很奇怪,明明付酒酒和安瑾云看起来也算是恩爱,为啥不在一个房间睡?
或许是他不懂新一代帝国夫妻的生活方式吧。
在健身室回来之后,叶海棠看到付酒酒从安瑾云的房间走了出来,在仅有的门缝空间里看到,躺在床上的帝国之光满头大汗,那张俊美的脸也变得十分苍白。
他的第一反应是,帝国之光受伤了?但想着白天大家还一起好好吃了饭,受伤了不可能不被发现的。
看着泰然自若的付酒酒,叶海棠尴尬地打了个招呼,随即进了自己的房间。
叶海棠身后的房门泛着金属的冷光,独处一室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极为灵光。
为什么夫妻分房睡?为什么帝国之光满脸大汗?为什么付酒酒表情放松?
难道是……
帝国之光不行?
我的妈呀,叶海棠觉得自己分析得十分有道理,一墙之隔的安瑾云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打上了“不行”的标签。
付酒酒回房之后,颇有些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张小脸陡然变得通红。
这个安瑾云,现在做治疗的时候真的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今天竟然亲了她一下。
付酒酒很不好意思。
这一夜,大家怀揣着不同的心情入睡。
第二日早晨,飞船降落在55号荒星的航空港。
付酒酒看着起起落落的运输舰,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叶海棠,这55号星球可比你会做生意多了。”
大大小小的运输舰上全写上了55号荒星,并且画上了一只比较可爱的虫族。
为什么说是可爱呢?
虫族本来拥有野兽般冰冷的眼神和锋利的肢体,可是55号荒星的运输舰上的虫族,眼睛被画得很大,像是装了一颗小星星,尖利的前肢也被画笔磨平,变得圆钝。
整个虫的气质完全变了好吗?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正站在地上等着他们,抬眸的那一瞬间,付酒酒就明白了,这应该就是那位叶女神。
付酒酒前世的时候就看过各路女神,其实心里对这位叶女神的期待值并不高。有的时候这就是个称号嘛,说不定人家只是在行业内很优秀,然后被冠以女神的称号呢?
这一见面,才知道这叶女神是真的盛世美颜。
宽大的作战服非但遮不住她的气质,反倒让人觉得她更美丽了。
像是一朵在战火中独自盛开的玫瑰。
美好、热烈,却又不屈、坚强。
四个人里,三个男的面不改色,倒是付酒酒有些怔愣。
叶初一忍不住笑了,洁白的牙齿、小小的酒窝引人注目。
安瑾云看着自己身旁的付酒酒,轻轻握住她的右手。
当自己的手被男人的大手包裹的那一瞬间,付酒酒就有些清醒了,不过,看呆了这种事情,还是装作无事发生比较好。
叶海棠可是社交小能手,上去就想抱叶初一。
付酒酒瞪大了眼睛,据她所知,星际时代确实比他们当时开放些,但是,两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就先抱一下,这不也挺尴尬的?
随后,她看见一支光子枪顶在了叶海棠的脖子上。
“65号荒星的叶星长怎么来了?”
叶海棠甚至能感受到叶初一呼出的气息,当然,还有脖子上光子枪的冰冷触感。
笑容微微收敛,他右手只伸出一根食指,在叶初一的肩膀上轻轻点了点,“开个玩笑嘛,叶女神。”
叶初一微微一笑,眼尾弯起,像是盛了一汪的春水,她慢吞吞地收起自己的枪,声音温柔,“我也是开玩笑的嘛,叶星长紧张什么?”
后面来的付酒酒轻轻踹了踹叶海棠的小腿,轻骂道,“渣男。”
叶海棠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