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的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魔界是下定了决定想要挑战权威。之前他还让南宫晴琴前来偷取令牌,如今令牌没有到手,他却依旧执迷不悟,凭着君临天对这位魔尊的了解,他就算是有这般大的野心,也不会有这般大的胆子。
说不定,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想法,再他的身后一定有什么靠山让他底气十足才是。
“二位说的本君都知道,现在魔君步步紧逼,我们需要有一个良好的对策。”君临天冷静沉稳的语气让仙帝鬼王心中的焦虑按压下去。
“之前本君也给说过西南荒的事情,那一团红色灵光亦魔亦妖的东西,仙帝可曾去解决?”君临天这是故意问出来的,君临天怎会不知道那边的情况,若真是解决了他也就不用顾虑这么多了。
“恕本帝无能,这灵光远看带妖火,以为是简单的灵火,这火竟有妖和魔的能力亦妖亦魔,修为强大,本帝派去的天兵,无一不被重伤。”
“最主要的是,这团灵火还在不断壮大,原本只有人头大小,现在已经生长到之前的两倍了,其能力也不翻了一倍不止,原本是要禀报帝君的,可是却出了魔界公主这一档子的事,是本帝疏忽了,还请帝君见谅。”
仙帝这话说得也颇有无奈,这人他的确是派去了回来的探子也是这样说的,虽然去的人不多但也是事实。
也就是有这个原因,仙帝和鬼王才决定将这事情拖上一拖,但看现在的样子已经拖不下去了。
“既然没除,那便好,你无需如此,本君现在有一个想法。”君临天从储存袋中掏出了一个张巨大的地图。
仙帝口中所说的妖火君临天也已经知道,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这样的变化也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之前的灵光在不停的壮大着。
如今已经从灵光变成了灵火,这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他难以想象,而也就是这一段时间,南宫庄止竟然开始这般动作,这不得不让君临天多想了些其他的阴谋。
仙帝和鬼王抬头仔细打望着,等待着君临天后面的话说出口。
“现在西南荒的灵火不可不除,我们只要散布出去,说西南荒的灵火何其厉害,需要兴师动众的去解决。”
“那南宫庄止定不会相助,所以我们到时候的联盟一定会成立,有次大事,就能够把魔界公主被鬼火烧死和对鬼界谴责的舆论掩盖过去,把西南荒的灵火解决之后魔界的南宫庄止当然会消停了,只是他一定不会罢休。”
“这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南宫庄止定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一定会在我们降服灵火的时候来给我们捅一刀,本君的想法是,在能够降服灵火的时候,又能保证有足够的能力对抗魔军。”
君临天说罢大手一挥,军事图上显示出了所有方位。
“现在有两点不确定因素,一是灵火,二则是魔界的人有没有可能直接冲着神界的领地来。”鬼王看着图深思着。
君临天这话很明显是有着保留的,这灵火并没有像君临天所说的这么简单,而她刚才的那一番话不过是专门说给仙帝和鬼王听的,眼下他是要借他们手上的兵而已。
君临天点点头,表明鬼王此时说的正是他所顾虑的。
“所以,仙帝,本君需要关于灵火的一切。”君临天对着仙帝很是郑重。
“帝君,此次前来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普通事,所以本尊都准备好了。”仙帝说罢,手上出现了琅玕璧。
“帝君请看,这是本帝派去的人传送回来的灵火的现状。”
琅玕璧上呈现出了西南荒灵火的情形。
画面上天空猩红,某个山丘上俨然一团红色的火光,火光之中混杂着魔气,方圆百里皆是荒芜。
土地龟裂。
只见画面上有几位身着仙装的人,向灵火缓缓走去,只见距离灵火一百米时,突然灵火大放光彩,霎时一阵火光,那几位仙将被弹开至数百米开外,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后来才有人匆匆的赶来把几位受伤的天将抬走送去医治。
“帝君,这是后来拍摄到的一只不知从何方而来的闻獜兽与灵火对峙的记录。”仙帝说道。
随即琅玕璧上的画面转变了,依旧是猩红的天空,龟裂的土地,方圆百里皆是荒芜,只是角度不一样了,似乎到了灵火的后面。
在画面中忽然一只四足虎容带獠牙生有牛角的怪兽出现,通体绿色,冲向灵火,在闻獜兽扑向灵火,距离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闻獜兽一声长啸。
原因是一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暗红火焰冲向了闻獜兽,霎时间闻獜兽的前肢已被烧起,没有见其身上有灰烬落下,只有像木枝一般燃烧的前肢,一直燃烧,快速变短,这期间没有落下骨骼和血肉的灰烬。
然后闻獜兽从口中突出兽晶然后死去,其兽体依旧在燃烧,兽晶被灵火吸收,而闻獜兽倒下的地方毫无痕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帝君,闻獜兽这是最近的记录。”仙帝在画面放完之后说道。
“有点棘手,现在灵火的能力壮大了不少,我们必须要快速的部署好,否则到时候会非常的不利。”鬼王皱起眉头语气中有些担忧。
“我们必须要快速的解决西南荒灵火的问题,我们出动三分之二的兵力,余留下来的兵用来守护领地,而且分配要平均,现在的灵火还没有完全的壮大,是有缺点的,我们先解决关于前往西南荒镇压灵火和留守神界驻守的兵力先分配好,然后再商议关于灵火的弱点。”君临天很是淡定,虽然那闻獜兽的出现也是君临天没有想到的,但是这也就更能说明西南荒的局势紧迫。
之前他也听说了七脉绝境火山口的那头神兽已经死去,这其中说不定就与这所谓的闻獜兽有关。
“可是前往西南荒的部队是由谁来带领?”仙帝故意做出一副愚钝的样子,很明显他是想躲过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