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本想要拉起安木槿的手,放在心口前,却没想到自己弄疼了安木槿,使得安木槿一声惨叫。
也就是这样一声叫,君临天这才反应了过来。
他一把将安木槿手臂上的衣袖撩开,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手腕上那一圈紫红色的伤痕。
这着实让君临天心中一惊,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抽痛感,心中无比的内疚。
自己刚才的确是生气,却没想到这就伤了她,而他却还对她说出了那样的话。
君临天轻轻的将安木槿的手腕抬起,一时着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着急着让仙侍们拿来药膏,准备给她擦抹着。
“木槿,对不起。”
君临天小心的将安木槿的手腕捧起来,看着手上的伤痕累累,君临天直接将唇覆了上去。
温热的唇落在了安木槿的手上,安木槿并不觉得疼痛反倒是有些苏嘛。她细细打望着自己跟前的女子,心中也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心痛之感。
等到君临天抬起头来,安木槿看着君临天微皱的眉头,一时竟然愣住,他那一句对不起听在安木槿的耳里,让她嘴角露出了笑意。
安木槿缓缓抬起另外一只没有伤的左手,落在了君临天的脸上。
他一张俊美的脸,安木槿已经看了五万年,曾经在遇见他之前,安木槿从未对他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可是眼下她却是越想越多,先到了现在。
安木槿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任君临天给自己右上手腕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他生怕碰疼了安木槿的手,只要她一疼,他便心疼。
“木槿,原谅本君好不好。”君临天一边替她插着药膏,一边对着安木槿轻声道。
面对君临天这一声又一声的对不起,再加上他恳求的原谅,就算是安木槿心中有再多的埋怨也都消散了。
君临天抬头看着安木槿,安木槿亦直直的看着君临天,她却并没有说话。
安木槿这样平淡的神色,让君临天充满着光芒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来,嘴角也不直接的耷拉着下来。
见着君临天这幅模样,安木槿却是嘴角一扬,她迅速的伸出手去,捧起君临天那一张精雕玉琢的脸,寻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安木槿如此的动作着实让君临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在刚才他还音因木槿的淡然而失望。
如今却又因她的回应而激动,安木槿虽是他君临天的女人,两人之间她身为女子,一直都很是被动。
安木槿这样主动的一吻,让君临天心中所顾忌的一切,在这一时间全都烟消云散。
她很清楚,无论自己说什么,或许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都会留下痕迹,只有她自己付出了行动,才能让君临天真正的明白,安木槿的心在何处。
面对安木槿的这一吻,君临天给出的回应也很温柔,生怕再弄疼了他,唇齿相交之间,带着温软的气息,她便是他的宝,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
一番缠绵后,安木槿本是白皙的脸蛋带着淡淡的红色,她温热的目光落在君临天的身上,她随意拿起君临天的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一张被吻得有些红润的嘴唇缓缓启开:“木槿的心,只容得下你一人。”
安木槿这话无意是君临天最愿意的听的,他嘴角微笑着,笑意中带着的全是满足,安木槿本以为君临天会回应说些什么。
但转瞬间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轻薄,随即君临天的手随意的挪了挪,然后再捏了捏,这会子安木槿带着羞涩也变了画风。
“君临天,有你这样占便宜的吗?你可是帝君!”安木槿一时被君临天逗得面色通红。
而君临天看着安木槿这幅模样,脸上依旧满足:“对啊,本君是帝君,你不也是帝妃吗?羞什么?”
对啊,她不是帝妃吗?羞什么……
这一夜看上去是风平浪静,或许是白天点了一场火,而在房中两人也就顺着火星燃了下去。
之前因为白皓溪的事情让君临天误会,好在有白皓溪的解释和二人之间的相互信任,这才将误会解除。
这事情过了,安木槿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每日安木槿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他与君临天的关系也就更好了。
安木槿觉得她应该时不时的多给君临天一些关爱,这不在每日例行的早朝结束后,安木槿都会忍痛放弃自己的瞌睡,去找接君临天下朝,同他一起吃早饭。
而近日,安木槿却无意间又遇到了白皓溪。
还真别说,这白皓溪那一次着实将安木槿害得不小,安木槿至今回想起那日白皓溪抱着自己说出的那一番话的意思,安木槿知道君临天清楚这其中的用意,然而君临天却不说。
安木槿想起君临天那时的模样,立刻掉头就走,她可不想再来一次,还是回避回避吧。
白皓溪自然是看得到安木槿的。
“帝妃,可否留步。”白皓溪有些犹豫,却还是对着想要躲开的安木槿开口。
我听不到,我什么都听不到,安木槿在心里默念,此刻安木槿这样,可否就听臣一言。”白皓溪看到安木槿这般模样再一次说话,安木槿依旧向前走着。
“帝妃可还记得五万五千年你是怎样混进龙王宴会的吗!”白皓溪看着安木槿的背影大叫。
又是龙王寿宴,他究竟知道了什么?安木槿很想知道白皓溪的用意,他究竟想说什么?这才安木槿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
白皓溪看到安木槿回过头心中一喜,又急急的说道,“帝妃,曾经前去寿宴的时候,可曾及得被侍卫拦住,是谁将你放了进去了?”白皓溪这一语提醒了安木槿,使安木槿回想起了当时候的一些东西。
“可那又于你有何干系?”安木槿更是疑惑。
“那放你进去的人可还记得是什么身份?”白皓溪看安木槿回话了,便有继续设问。
“本妃不记得了,你莫要再问了。”安木槿说罢然后就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