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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三百三十五章(1 / 1)

第三百三十四章不同寻常的丫鬟

凌风也纳闷,这王爷唱的到底是那一出?先是施计将这小宫女弄出宫,现在还要背着他密谈,要知道,他可是和王爷一块长大的玩伴,王爷的事他没有几件是不知道的,可他和这小宫女的事他还真是没搞明白。

若是貌若天仙还说得过去,可这,可这也太一般了吧。

门从外边关上,西门昭起身走到夏云依身旁,伸出手,道:“起来。”

夏云依愣愣的瞧着眼前这只掌上满是老茧,修长且貌似有力的手,他这是要拉她起来么?她此时决不是在花痴,男人她见多了,可她化妆成这幅样子,所有男人见到她这副尊容,通通是避之唯恐不及,那怕是摔残在地,估计不会有别的男人将她扶起。

可眼前这男人,地位尊贵,他为何?

夏云依没有扶西门昭的手,她自个儿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只这几个动作,便将刚刚那一大堆的情绪纷纷整理好,她为自个儿找了个椅子坐下,道:“王爷,现今没有旁的人在,您便说说,奴婢于您,有何用处?”

西门昭干干的收回手,自个儿也没弄明白,一个小丫头而已,拉她做甚?她爱在地上待着便待着呗。

“醉仙楼的二当家,可是你?”西门昭回到太师塌前坐下,冷冷淡淡的问道。

夏云依翻了个白了,就知道,就知道这厮绑她来定然和这堆乱七八糟的事儿有关。见她点头,西门昭又问:“福公公这人,你应该不陌生。”

夏云依耸耸肩,他既然什么都清楚,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说王爷,您就甭给我绕弯子了,有何吩咐直说吧。”

西门昭端起一旁的茶盏慢慢饮了一口,似乎并不急于和她做任何交易。待见到夏云依脸露不耐烦之色,这才缓缓道:“据本王所知,宋仙儿和黑管家现今的情况都非常不妙。”

夏云依一颤,她早就有预感,宋仙儿和黑老大一定出事了,否则怎会连个口信都没有,她在宫里这么久,以黑老大的功夫,就算带不走她,深夜溜进宫瞧瞧她也不是难事,这么久没消息,一定是出事了。

“他们如何?”夏云依懒散的眸光悠的犀利起来,她紧紧盯视着西门昭,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西门昭挑眉,这小妮子有意思。

“现今还有命尚在,只是日后之事便难说的很。”

“可是王爷下的手?”夏云依握着椅架的指发白,恨不能将这红木椅架给捏碎了。

西门昭摇头,道:“非也,本王行事虽不见得光明,但此事定然与本王无关。”

“是谁?”

“目前尚未可知,但若是夏姑娘愿和本王上同一条船,本王兴许很快便能探知。”

见他这神情,就算宋仙儿和黑老大不是他捉的,那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王爷,请您直言,夏云依有能效上力的地方,定当竭力而为。”瞧着她小豹子般的眼神,西门昭心里快活极了,似乎生活不再如往常一般平淡无味。

“夏姑娘是明白人,若是本王的船上有了夏姑娘的身影,那么,宋老板和黑管家的周全,就是本王的周全。”

“成交!”夏云依被安排在王府住下,却没有享受到贵宾的待遇,甚至连一般客人的待遇也没能享受到,她白天和一众丫头们打扫院子,还被资历长的丫头欺负,日子仿佛一下回到了宫里浣衣局的模样。西门昭没再见她,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天,她和往常一样,朝辰便起床干活,丫头们瞧着远处偷偷张望着,似在议论什么。

远远瞧见凌风正和管家在说着什么,这是进府后第二次见到凌风,一身劲装打扮,模样虽不如王爷俊美,却也是非常耐看的男人,又有一身武艺,深得王爷宠信,至今未娶,难怪这群丫头个个对他垂涎三尺。

凌风很快便离开,管家却朝她们走来。

丫头们赶忙回归岗位,该干嘛干嘛。

“今天王府有贵客到临,前院奉茶的丫头今日抱病,你们之中谁会泡茶的?”夏云依瞧见回廊转角处的凌风,他朝她微点头。

“奴婢会”夏云依应道。

“奴婢也会”应声的却是另一个丫头,红叶。夏云依瞧她,这丫头平日里就不爱作声,也不会同其它丫头一块儿来排挤她,也从不对任何人示好,模样算得上是清秀可人,配上性子,真真是人淡如菊,可今儿她怎会争取这等差事?

向来行事小心的夏云依对红叶的身份深表怀疑。

管家将她二人领至茶房,吩咐她们快些准备,王爷将要下朝,随行有数位大员到府,不得怠慢。

大员?夏云依认识的大员可真是不少,不晓得是不是老相识,这便是王爷的第一步计划?他到底要做什么?

去往前厅奉茶前,管家扔了两套衣裳让她们换上,免得让贵客觉着王府小气。

夏云依瞧瞧身上这身灰不啦叽的粗布衫子,确实该换换,在后院洗衣还不觉着怎样,可若穿这身去到前厅,那便像大爷群里的一只小乞丐。

一路上夏云依和红叶套近呼,红叶只是含笑,偶尔做些简单的回应,与那些整天叽叽喳喳嚷吵不停的丫头们着实不同。

这份气质,绝不属于一个普通的下人,她究竟是谁?在王府里甘做下等工人又意欲何为?她们去到前厅时,众位大人刚刚落座,大家只是一味的寒暄着,并没聊什么特别的事。

夏云依这么随意一扫,好乖乖,在座的众人就没有她不认识的,他们这些人的相好可都是醉仙楼里的头号美人,可以算得上是醉仙楼里的常客。自然也不乏有些人的小辫子一不小心落在了醉仙楼。

众人并未注意到这个奉茶的小丫头,只是自顾的话着家常。

西门昭从茶点盘中拾了颗松子把玩。突然,哐的一声,夏云依手中的茶盏落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洒在她的脚背,瞧着茶盏碎片处那颗松子,她忍痛抬眸狠狠瞪了西门昭一眼。

这不小的动静成功将众人注意力拉到了夏云依身上,却没人注意到立于许大人身旁的红叶脸色发白,在见众人并没注意她后,这才慢慢恢愎正常。

大伙在瞧见她时,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嘴巴张了又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不下去领罚?”西门昭朝正收拾碎片的夏云依说道。

夏云依心想不能就这样任他摆布,既然上了同一条船,那她便有对他一切计划的知情权,不应该只做一枚棋子,而知他下一步会出何招。可西门昭怎会让她如愿,在她气势汹汹起身想要与他理论一番时,只觉腰间一麻,顿时全身松软无力,她——再次被凌风如同拎小鸡般拎出了大厅。八壹中文網

“好哇,竟敢说顺手拿的,分明是偷的,走,跟我们去见王管家。”

靠,为了一块糕点而已,至于吗?想吃就直说嘛。

红叶急忙冲了上来,赔笑道:“云依和你们说笑呢,这糕点是我昨儿给夫人们送衣服时赏的,因我不喜桂花味便给了云依,没想到她还没吃呢,现在想想在身上捂了这么久,怕是已经不能吃了”

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夏云依手中桂花糕夺了,再从侧窗使劲扔了出去。

可惜,可惜。

众人再度咽了一口口水,可惜了这么香的点心。

夏云依耸耸肩,拍拍手上的糕屑,扭身出了房间。

院里有块光洁的大石头,平日里月亮好时,大伙都坐在石头上赏月看星星。

她缩在石板上,想着夜再深些时还会有更大的麻烦等着她,不禁冷笑出声,既然要玩,那本姑娘便奉陪到底。

红叶跟了出来,她在夏云依身边坐下,抬头望月,眼里却不是月色。

“为什么?”夏云依问

“什么?”

夏云依扭头望她“为什么害我?你为什么人办事?”

红叶身子僵住,她果然是明白人,只可惜。

红叶并不打算回答她任何问题,只是静静的看着月,脸上泛着一丝苦笑,她也是没法子,不是么?

突然,红叶眼神突变,她一手推开夏云依,甩袖一拂。

“什么人?”

红叶的声音冰冷无情,就如一个冷血杀手。

夏云依瞧见地上被红叶衣袖拂开的飞刀,知道自已刚刚差点没命,红叶为何要救她?她若就这样死了,岂不更好?

“为什么救我?”

红叶依旧警惕盯视着四周,掷飞刀之人没有现身,她无法察觉对方身在何处,见夏云依如此问,她不由一愣,是啊,她为何要救她?她若这样死了,岂不最好?

“我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后悔了,不会再有下一次。”红叶冷冷道

夏云依却在她闪砾的眸里找到答案,人性本善,她并不如外表这般无情,救她只是出于本能的动作,她本善良,可又为何成为别人杀人的工具?

夏云依拉住红叶的手,轻声道:“你本不恶,却又为何帮着恶人做事?”

第三百三十五章屈辱的过去

红叶甩开她,道:“世间何为善,何为恶?善可有善报?恶便真的有恶报么?”

夏云依被她这一甩摔倒在地,刚想质问她为何用这样大的力气,却见刚刚站立之处赫然插着两柄闪着蓝光的飞刀。

红叶再次救了她,用属于她自已的方式。

忽然,阴暗角落处传来打斗声,隐约听见凌风的声音,夏云依暗骂,这厮,还说护她周全,现在才来,今儿若不是红叶在,她都死了两回了。

红叶见凌风出现,急忙闪回了寝居。

凌风制服暗刀伤人的杀手后冲到夏云依身边,问她可有事。

夏云依将他好一番奚落,却也未说出红叶的身份,只让他做好自已的护卫工作,别四处乱逛,害她差些丢了性命。

这一夜收获不小,凌风逮着五个杀手,个个身手不凡,可把凌风这厮累了个够呛。

一大早夏云依便被管家领到前厅,理由是她昨儿砌的茶不错,王爷较为欣赏,让她以后便留在王爷身边伺候,做个贴身丫头。

天天跟这样的腹黑主子在一起,她想想就郁闷,觉着自已随时都在被算计着。

收拾东西离开洗衣院时,红叶将她拉到一边,问“你没向凌风告发我?”

“我为什么要告发你?就因为你昨儿扔出去一块桂花糕,而今天早上管家说死了一条狗,似是中毒。”

“你怎么知道桂花糕里有毒?你又怎么看穿我的身份?”

“你伪装的很好,只可惜,因为我们待在这儿都有自已的目的,自然不能以平常人之心看世界,凡事都需谨慎,我防的不止是你,是所有人。”

红叶眼里闪着复杂的神彩:“可你为什么不告发我?”

“冤有头,债有主,我想你也是被逼无奈,再者说,你并没有伤害我,反而救了我性命,我为何要告发你,关于你的故事,我很好奇”

夏云依见她不语,又道:“待你愿说时再与我说,我会交待管家,若是你找我,与他说声便是,保重。”

望着渐行渐远的夏云依,红叶原本冰冷的眸子蒙上一丝暖意。

夏云依翘着二郎腿舒服的窝在红木椅中,饮着刚刚她砌好的茶,极苦涩,眼见着凌风和王爷纷纷对茶盏皱眉头,她高兴极了。

凌风放下茶盏,对这没规没距的丫头嚷道:“夏云依,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怎的连壶茶都砌不好?”

夏云依放下茶盏,伸了个小懒腰,笑道:“我说凌大侠,谁规定姑娘家就一定要会砌茶?再说了,我从没说过自已会,是你们硬逼我做这份差事,可不能怨我。”

她这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嘴型也极美,多看她几眼,其实也算不上极丑,反而越看越顺眼。

两个男人均被她这一笑晃了神。

西门昭很快便清醒过来,暗道这是怎么了?他甩甩头,道:“凌风,那五个杀手审得怎么样?”

凌风这才回过神,道:“正要禀告此事,那五人受不得严刑,纷纷招了,确为前日来府六位大人中的五位,这是名册。”

西门昭接过扫了一眼,又道:“许大人竟然没动静?他府里可有动静?”

“据探子报,许大人当日回府便秘密与其弟商议了此事,探知确已动作,只是不知为何刺客并未出现。”

许大人?夏云依想,这许大人莫非就是红叶背后的人。

夏云依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杯盏,似乎并不打算将她所知之事说将出来。

她想,既然已经知道许大人动了手,便收到了效果,谁是刺客已不再重要,大家伙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五位大员的把柄已经拿到,他许大人想独善其身怕是很难。

红叶依旧日日洗着成堆的脏衣服,她练就一身武艺,若要出王府过些自在小日子并不是难事,可难就难在,她的弟弟还在许大人手上,若自已不在此做他内应,小弟便性命不保。

从前只是递个信什么的,现在许大人竟然让她杀人,这已经超越了她能接受的底线,可她又能如何选择?

忆起数日前夏云依离开时的眼神,那是真诚的目光,她能感觉到,夏云依她不是坏人,她不会害她,也许,她能赌一赌。

当即,她丢下一堆未洗的脏衣,寻了个由子见到管家,要求见见夏云依。

以为管家会盘问一番,却未想管家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带到了夏云依的住处。

一直知道王爷的贴身人都能享受不错的待遇,却也是吃了一惊。

夏云依单独住一间宽敞明亮,配置齐全的卧房,房里应有尽有,比之府里德高望重的老麽麽待遇不差分毫。

夏云依停下吃葡萄,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怎么说?你这么有把握?”红叶挑眉,她想知道,她的自信从何而来。

夏云依看着她的眸,眸里有着各种复杂,她干脆的说:“你算不得恶人,善良才是你的本性,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困着你,才会做下这等事,可对?”

红叶呆呆的说:“我,真的能相信你么?”

夏云依耸肩:“这便要看你自已,你的选择决定你的命运,我无权亦不想支配你的人生。”

红叶突然跪下,眼里流出小溪般清澈的泪珠,她双肩微抖,已然泣不成声。

好一株雨中梨花。

夏云依将她扶起,安慰她:“慢慢道来,若是能帮上忙,我一定竭力而为。”

红叶接过夏云依递来的手帕,擦了满脸泪珠,忆起往事,她整个人如坠冰潭。

本不愿再想起的痛苦回忆,她每日不停不歇的洗衣干活,便是不想让自已再陷入这等不堪的往事。

那一年,她十二岁,弟弟六岁,家里实在太穷,父母怕养不活他们姐弟,便忍痛将他二人送到梅花镇上的戏班,请老板收他们为徒,只求混口饭吃。

老板见二人眉目清秀,骨骼纤柔,便应了下来。

老板教她杂耍,教她唱曲,同时见她悟性高还教了她些武功。

她和弟弟都是极本份之人,老板和老板娘怜惜她姐弟二人,膝下亦无儿女,便收她二人为义子义女。

几年过后,梅花镇突遇洪灾,小镇居民个个饥不果腹衣不遮体,戏班跟本无法在那儿存活,无奈,义父领着我们一路迁移,来到了京都,眼见着京都城繁荣昌盛之景,义父大喜,言定能在此一展作为。

却谁知,戏班开张不过一个月,刚刚有了好起色之时,大祸便降临。

那天,来了一个公子哥,他一进门便瞧上了红玉姐姐,加以调戏,红玉姐姐是大美人,在戏班唱小曲,性子清高的很,又怎会对一个流氓般的公子哥委以笑颜。

他见红玉冷淡待她,便要施暴,红叶气愤不过,便与之起了冲突,结果冲进来一群打手,将戏班砸了,义父为了救下我们,拼死相护。

最后被那群臭流氓乱剑刺死。

义母见义父魂归黄泉,亦随往之。

戏班的人见老板和老板娘都已毙命,便一哄而散。她和红玉还有弟弟被抓进了一所宅子。

说到这儿,红叶抖得更猛,她浑身冰冷,似乎还未跳出当日的恐惧。

夏云依握住她的手,让她别说了。

红叶充耳未闻,原本清亮明丽的眼眸此时毫无神彩:“那个畜牲,他,他,他将我和红叶绑在床上,夜夜羞辱,红叶经受不住这般污辱,终于咬舌自尽,我也想到死,可我还有弟弟,我若死了,他怎么办?他才十岁,谁来照顾他?”

那畜牲见红叶死了,对我的兴趣也消失,便让人将红叶扔去了乱葬岗,而我,他本打算将我卖去青楼,却不知怎的,这事让他父亲耳闻。

便是许开明,这畜牲便他儿子许言宝,本以为做为一个父亲,听闻儿子此等荒唐之事时,定然要教训一番,却谁知,许开明只是瞧了我一眼,便让管家将我带至一处私宅,对儿子之行并未问责半分。

本欲待他们于我松绑之时与许开明同归于尽,却见他们押着弟弟出来。

许开明说,要的就是我这股仇恨劲,他让我潜入太子府替他做事,否则便杀我弟弟。

我在他的安排下,入太子府做了两年扫地丫头,替他做了不少事,杀了三个人,暗地挑起数次事端,我天真的以为,我这样做,他便会放过我弟弟。

可惜我错了,太子府丫鬟五年一换,我入府两年刚好赶上换丫鬟,便被谴送出府,本以为任务完成,可以换回我和弟弟的自由。

却谁知,他又让我潜入南阳王府,替他留意南阳王的举动,每月必须有一个关于南阳王结党营私,谋权窜位之类的消息传递给他,否则我弟弟的日便不会好过。

可惜我在南阳王府只是一个卑贱的洗衣丫头,连南阳王爷的面都没见过,又怎能有关于他结党营私的消息?

那天是我头一回见到王爷,本想借着送茶探听点消息传给许开明,却未想在厅里见到他,之后不久又收到他的密信,让我将你灭口。

杀人我并不是第一次,我。夏云依封住她的口,示意她不必再说。

“红叶,我都明白了,明白了,没想到,你和我一般大,却受过这样的苦,真是难为你了。”

红叶抹尽眼泪,幽幽道“报仇我自是不敢奢望,只求弟弟能够平安,我就算死也无憾。”

夏云依轻拍她仍微颤着的背,心道:“你不会死,不会,你的仇,也必须要报。”许开明父子丧尽天良之为定会遭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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