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苏酒的后牙龈都要咬出血来，她身侧的手死死攥成拳，过了好久才颤声道：“我不要，他们只会脏了我的手，脏了母亲的轮回。”
张天随着苏酒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那，我自然会帮你处理了他们，别担心，小酒儿。”
“对了，周振军，他怎么样了？是我拖累了他，他……”苏酒不敢问下去了。“他没事儿，就医即时，已经救过来了，只是要昏迷几天。”
张天不喜欢苏酒口中提到别人，他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那就好，那就好。”
苏酒拍了拍胸口。苏酒颤巍巍的抬眸，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张天点头肯定：“自然，你除了我，还有其他可信之人么？”
苏酒一顿，随即摇了摇头。她像是看着救命稻草一般看着张天的表情让他十分受用。“所以，张天，我不会放过苏家，帮我报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张天立刻就明白了她说这句话的意思。他握住了苏酒的手，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苏酒郑重其事的点头。张天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我想要你，也可以吗？”
“好……”张天面上露出几分悲悯，心底却涌出一丝得意。终于，他看到苏酒提起陆白晏的时候，不是满眼的爱意，而是恨意。苏酒，很快就要是他一个人的了。“没关系，现在止损还来得及……”张天弯下腰，擦干了苏酒的眼泪，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从今以后，地下城也是你的地下城，无论你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地下城，你就是另一个城主。”
“……”苏酒看着张天，依旧是面无表情，并没有张天想象中的面露笑容。他有些疑惑。地下城是人人想要的权柄，如今他分给了苏酒，为何苏酒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不过他很快收起了疑惑的目光。他一个情感缺失症，何必在意这么多。他只要知道苏酒以后就会在他这里就好了。苏酒眸中氤氲着水汽，她低声说道：“不要给母亲办葬礼，我不喜欢看到苏家人得意的笑。把母亲火花，骨灰装进罐子里给我。”
“我要让苏家人跪在刀子上给我母亲忏悔痛苦。”
苏酒眼神晦暗不明。张天露出一丝欣赏的眼神。这个苏酒，和自己颇有几分相像嘛，跟在陆白晏这种人身边真是可惜了。她合该与自己一起把地下城做大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