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全推开:“有话就说吧。”
“借你的一亩三分地,做点小买卖,这是酬劳,先奉上。”
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崭新的。
看到钱,欧阳全瞬间就想起了杨明说过的话,真的被他猜中了,这才是司徒正南的真正目的,要不然,他跑到岛上去找杨明和她干什么呢,又不打架。
“怎么样?欧阳老板,只是借用贵宝地罢了,就半个月的功夫,很快的,那片地方,你也用不着,半个月就一千万,比你做生意赚的多,赏我个面子?”
“你在附近的岛上有养蛇基地。”
“嗯……你竟然能猜到,很厉害嘛。”
“那你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地方制作这些药,干嘛到我的地盘去。”
司徒正南捏着把水果刀,颈椎不舒服,揉了揉:“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你只要收钱,然后还不用办事,这不好么?我是很有诚意的跟你谈这件事的,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好么?”
她略微一想,硬碰硬不行,先答应下来再说,所以伸手拿支票。
欧阳全还报以微笑:“ok。”
真当司徒正南是傻瓜么,他还有一份合同呢,由手下拿来,并且递到她面前。
这份合同上,是违约金,如果欧阳全不照办的话,她就要赔偿药品三倍的价钱,那是近两个亿的可怕数目。
“这……”
“欧阳老板,合同上都是中文,能看懂吧。”
“这么多钱,你……”
“唉,钱也不多啊,何况只要你什么都不做,按照约定的去进行,不就万事大吉了么,何苦要跟我较真呢,你说是不是?”
她望着自己的好友,那个叫小姚的。
“你的朋友已经答应我了,要跟我合作,我给了她足够的钱,只要一点‘货’而已,比市场价格高。现在就看你呢,签字吧。”
身后,还有两个男人的手摁在她肩膀上呢。
她开始迟疑,做这个事,会不会犯法,但不签字,今天恐怕出门都难了。
司徒正南一脸乖巧的望着她:“别紧张,多看看,看清楚了再签字,我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我是个绅士。”
就这样,还绅士,跟恶魔差不多了。
她签字了。
“好!很好!欧阳老板,合作愉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很爽快!这份合同,一式三份,我的律师也有一份,你也留一份吧,可别弄丢了,很重要的。明天一早,我让人去岛上。”
……
杨明在公寓这边,来王桂花的住处,是赵大胆给他打的电话。
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赵大胆太猴急,去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急于求成,结果被正在烧饭的王桂花用勺子给烫了,现在还疼呢,昨天去医院上了药,烫伤还挺严重的。
那地方,都打了石膏了,碰不得,尴尬的要死。
“赵哥,你这是玩火啊,我嫂子是个很内敛的人,你不能太心急。”八壹中文網
赵大胆苦恼:“我都这把岁数的人了,又不是毛头小伙,她也不是待字闺中,至于搞的那么麻烦么,一拍即合的事。你也知道,我这人好色,但我感情专一啊,只要跟她过了日子,那我就绝对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
这话,他说的一点也不假。
赵大胆见女人就起色心,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只不过是欲望太强烈了一些。
然而,他虽然很色,喜欢看女人的胸,但他不干猥琐的事,有基本的道德底线,只是看看,养养眼罢了,这是十分难得的地方。
之前,沈汐茹就说过,王桂花喜欢的人是他,是杨明。
可能是到现在还没转过弯来,因此不能接受别的男人,这个话,杨明也不好跟赵大胆挑明了说,只能劝慰了。
“晚上先分开吧,去按摩店,我给你疗伤。嫂子这边,你也别太急,嫂子是个热心人,等时间久了,自然就对你产生好感了。”
赵大胆:“王桂花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这……没有吧,我没见到其他人啊。”
“那她是不是天生就不喜欢男人?就像城里人说的,是个同性的?”
杨明小心的回答着:“不,嫂子一切正常。”
嘟嘟,一辆车开了过来,欧阳全的跑车,杨明认得。
女人急匆匆下了车,车门都没关上。
“杨明!”
“全姐?”
她气色很差,形色匆匆的。
“怎么了?”
欧阳全走到院内,将那份合同递过来:“看看,司徒正南找我过去的,逼我签了这个。”
先不看上面的文字说明,就看底下的数字,杨明也愣了一道:“靠,这是1.8个亿,这合同太霸道了。全姐,你被叫过去,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是我朋友给我打电话的,我朋友给被他给抓过去了,明天他们就要开工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违约,我得赔成乞丐,变成乞丐我也还不清啊。”
一张合同,就让欧阳全走投无路了,因为这份合同是具备法律效应的。
杨明:“先别着急,总有人懂法律的,找找漏洞,明天,咱们去律师事务所,看看有没有人能帮这个忙。还没吃饭吧?先吃饭。”
欧阳全人脉还行,她只是太着急了,没有想到找律师,认为像司徒正南这样的人所给的合同,肯定是无懈可击的。
可是后来想想,做这个事,本身就不合法,不上税的,而且药物没有经过认证,东西都不合法,那合同自然也不合法了。
吃过晚饭,已经是九点多。
她打电话约了个朋友去茶厅见面,杨明也在。
律师是个男的,三十岁不到,跟欧阳全姐弟相称,曾经她资助过这个人。
“怎么样,能看出问题来么?”
律师摇头:“这份合同上写明了,那些药物在国外是合法的,只是在我国不合法,但它们的制造地是在公海上,我国无权干涉。这份合同,介意合法与不合法之间,而最下面关于赔偿上,写的是如果不能答应他的要求,就得赔偿。这个‘要求’,概念很模糊。”
欧阳全:“就是说,我不做也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