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女士请吃饭,一桌的酒菜,看着就饱了。
四十多道菜,还都是宫廷御膳,看的杨明和徐有庆是眼花缭乱。
“杨明,这桌菜,得好几千吧?”
杜女士听道了,哼哧一笑,遮着鼻子:“好几千,那是小城市的规格,这桌子菜十五万。”
啥玩意儿?才顿饭,就花十五万?
徐有庆吞了吐沫:“我滴个祖宗啊,这是真能造,怎么会这么贵呢,不都是……不都是寻常的食材做的么,最多,也就是用上海鲜什么的,酒店也太坑人了吧。”
何总指着桌上的菜肴,解释着:“吃菜,看的不是菜的材料,而是看酒店的档次和名气。比如你去买一瓶可乐,那是三块钱,你要是去高档餐厅点‘一杯’可乐,那就是十几到五十块钱之间,里头加了冰,成本不高,象征的是档次。”
靠,那要照这么算的话,一只鲍鱼得卖到什么价格啊。
他继续着:“杨明,你们骆驼镇如果建设的好起来的话,比城里都不差,度假村也人多,一杯可乐,至少可以卖到十块钱以上。一桌饭菜啊,就像这些,怎么着也得好几万。”
徐有庆摇头:“哪儿能卖那么贵,缺德了。”
“这可不是缺德,这也不是单纯为了盈利,有两点特别重要。第一,酒店的名气高了,来的客人也多了,那酒店就忙不过来,成大车店了,饭菜价格高,就能规避掉大部分人,只留下了少部分人,而酒店也会变得雅致一些。”
“第二,东西贵,就是档次高,加上酒店本身的名气,来往的都是社会的名流。长年累月,它的名气只会越来越响,对酒店老板的其他很多生意都有好处。”
到底是省城里的文化人,看事情和寻常人就是不一样啊。
徐有庆:“那要是赔了呢?”
杜女士插嘴:“赔了也无所谓啊,很多大公司名下做的生意,有不少都是赔钱的。这些公司做生意可不是为了蝇头小利,人家为的是整个企业的知名度,对股市行情有好处。”
这里的弯弯绕多了,不是做小生意的人能理解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不管是赚钱的生意,还有亏钱的生意,都有人做。
亏钱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赚钱。
杨明道好像听懂了:“生意经……真的一辈子都不够学的。”
“当然了,海外曾经有过一篇报道,一个商人做了几百次生意,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但他后来却成了企业家。”
徐有庆:“我靠,有毅力,他哪里还有钱继续做生意啊?成功是经验的积累么?”
杜女士:“当然不是了,国外做生意,创建公司只要一瓶矿泉水的价钱。他也并非不会做生意,相反,那是个高手。有了几百次的失败,就没人看好他了,他就借此来玩弄股市,一次性就赚了几百万美元。”
唉,股市的弯弯绕太多,杨明也无异去了解,他所关注的,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一杯酒下毒,杜女士开始问杨明有关度假村的事了,因为在她看来,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强行开发度假村,根本不会盈利,而他又不像是个会玩股市的人,再者,花几个亿来投资一个大山的旅游规划,这太得不偿失了。
“你的那个度假村,到底要建成什么样?”
杨明会心的一笑:“杜大姐,那得一年以后才能落实了,到时候,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我相信,过来旅游的人,一定会爆满。我要考虑的,就是做盖点宾馆,否则人太多,没地方住了。”
她跟何爽相互看看,感觉莫名其妙。
“你怎么就能确定自己肯定赚呢?世界上再精明的商人,在生意结束之前,也不敢说自己稳赚不赔的,你的自信似乎太大了。”
“是么?我觉得,人总喜欢新奇的东西,只要是独一份的,人人都喜欢。现在跟你说这些,你肯定不信,咱们还是吃饭吧。”
“哦对了,关于那个宣传的事,你就交给我,碗的照片,我已经拍了,但这个东西还要留在我这儿一段时间,你同意么?我得让很多人看到,还要做一些现场宣传。”
“没问题!”
“你……不担心东西被掉包了?”
“不担心,我相信你们的为人。”
就那两个碗,已经注入了杨明的灵气,掉包怕什么,闭着眼都能找到。
吃过饭,杨明和徐有庆就走了,而杜女士跟何爽也顺道在吃饭的酒店开了个房间,二人缠绵了半个小时。
她可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滋味了,满口赞叹杨明的医术好。
“看不出来啊,这小子的医术,令人叹为观止。”
何爽点烟:“还不是我技术好。”
“滚蛋。”
“唉?你留下那两个碗,真的不是为了掉包?”
杜女士拿走男人嘴里的烟,自己吸着:“我就那么没人品?我可是古董行扛把子的侄女,积累了这么多年的名声,我容易么?过几天吧……我去一趟骆驼镇,我想看看那里的度假村,到底是什么规格,为什么会有人投资几个亿,脑抽了。”
她是五天后来到骆驼镇的,气色非常好,开着双座宝马车,刚好杨明在按摩店里,门窗都关着呢。
她刚下车,就被几个镇民给盯上了,主要是衣服穿的太露骨,该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一眼望去,山峦凸起啊。
她很喜欢被男人看,被异性欣赏是一种自豪。
推门进屋时,她被眼前的景象给懵住了,杨明正在给一个女人进行推拿,推的还是胸口的那部分,那个躺着的女人正捂着嘴呢,脸色红扑扑的,压抑着不喊出声。
难怪大白天关着门帘,敢情这小子还有这嗜好啊。
“杨明。”
杨明:“哦?是杜大姐来了,你先坐,我马上就好。”
“呵呵……你这是干什么呢?欺负人家姑娘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要不我先出去?”
“不用,就快好了。”
她可是久经沙场的人,见这景象,只顾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