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胆现在离婚了,住在哪儿都无所谓,所以他一个人住在店铺里。
半夜听到声音,看到几个蒙面人来砸店,想要冲过去阻挠,可不是人家的对手,被打的脸都花了,流了血。
他给徐有庆打电话,因为杨明的手机停电。
朋友有事,杨明也无法淡定,赶紧去城里,全姐开车带他们一起过去。
好好的一个水果店,橘子基本报销,物架也很零散,这次没倒油漆,可是门也被打坏了。
杨明给赵大胆看了伤势,不重,皮外伤,扎一针止痛,然后擦点药膏揉一揉。
赵大胆哭的伤心:“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都蒙着脸,杨明兄弟,我对不住你,这么多的橘子,全都……”
“老赵啊,别这么自责,也不是你的错,看似来找你的麻烦,其实是给我脸色看呢。”
欧阳全:“蒙着脸,就是不想被认出来,所以肯定不是来收钱的。我是今天才决定不干的,李乾坤不可能那么快就知道,所以这件事不会是李乾坤干的。”
那当然了,以李乾坤的地位和名望,他要砸谁的店铺,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砸,何必搞的这么神秘呢。
杨明:“要么是张凡,要么是高进宝。暂时店铺先关门吧,橘子的事……直接用直播间卖,我去找秦璐。”
欧阳全笑了笑:“那个美女医生?有那么复杂么,我开个直播间,照样能帮你卖橘子。”
三个男人都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我的颜值和身材不如那个秦璐?现在做直播,吃的就是颜值和身材,这点我还是很自信的。”
赵大胆穿好衣服:“你们别留在这儿陪着我了,先回去吧。”
可是太晚了,车子来回折腾,不像话,现在已经有钱了,不介意在城里住宾馆。
徐有庆望着杨明和欧阳全,想做个月下老人:“你们两个人去宾馆吧,我陪老赵在这边,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事了。”
宾馆?
杨明刚要开口,欧阳全便接住了话:“好啊,我身上正好有点不舒服,需要杨大神医帮我好好的按摩一下。杨大神医,走吧。”
咳,过分了啊,面对这样的尤物,杨明还真不容易把持着自己。
孤男寡女的,他可不想做出什么错误的事情来,万一弄大了肚子,甩都甩不开。
“全姐,我送你回家?”
一听这话,欧阳全就知道杨明的意思了,她摇摇头:“算了,我还是先回家住吧,你们三兄弟好好聊聊。不过,明天晚上,我可是一定会去你的按摩店住的,我说话从不反悔。”
她开车离开了。
徐有庆一个劲的笑:“杨明,你也太不解风情了,这女妖精对你还是不错的,干嘛不给好脸色。要换成其他人,巴不得睡在一起呢,这种事,男人又不亏。”
杨明点了根烟,坐下:“徐大哥,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那么随便去对待女人。而且,在我的私事处理完之前,我不想牵连到别人。”
……
张凡坐在家中,出去闹事的人已经回来了。
砸个水果店,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这种小打小闹,一点意思都没有,还要防止得罪李乾坤,毕竟那个水果店是在李乾坤的势力范围。
“少爷,事情办妥了,您下一步需要我们做什么。”
“这事,想要瞒着我爸,估计是不可能了。我那老爷子,做事太谨慎,早就没有年轻时候的霸气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
“少爷,这是?”
“外国药,进口的,无色无味,冲茶喝了,人会死的很安详。一觉睡过去,检验出来,最多就是心肌梗塞。”
手下挺害怕:“少爷,您要毒死那个杨明?”
“我是这么没用的人么?毒死他?那岂不是说我斗不过他?这包药,是给我老爸准备的。”
手下彻底懵逼了,亲儿子要毒死老爸。
这些手下,原本都是张兆生的人,后来才归了张凡,张凡给的钱多,他们还是很言听计从的。
可是,要毒死自己的大老板,篓子捅出来,就得有人当替死鬼吧。
张凡举着这包药,吸着雪茄,冲面前的几个人笑着:“怎么了?不敢了?有我在,你们怕什么。只要我老爸一死,张氏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我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我还可以给你们在公司里入股。”
入股是个优厚的条件,躺着赚钱,每分每秒都是有红利的。
“谁来干这件事?谁做了,谁就是本少爷的功臣。”
打人砸店,那都行,可要说杀人,这帮人还没这个胆量。
“怎么?你们平时都说要效忠我,就这么胆小如鼠?”
他掏出支票,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我知道你们的担心,怕我找替死鬼。你们可以先找条狗来试试毒性,谁去做,这张支票就是谁的。”
上面写着三千万!
做了这件事,可以卷钱,溜之大吉,跑到国外去潇洒也可。
当几个人沉默之际,门外有车停靠的声音,是张兆生回来了。
他拿着药包,走到几个人面前:“三千万,谁要?”
一个月的薪水才七八千,要多少年才够三千万啊,搏一搏,或许就能飞黄腾达了!
有个小眼睛的男子拿过了药包,手有些发抖:“少爷,我做。”
“哼,好,像个男人。”
他将支票塞入这个人的口袋:“别让我失望,我出去散散心,明天一早回来,我就要看到结果。”
“少爷……放心。”
“好了,你们几个也都跟着我出去散心,让阿强一个人来摆平。”
张兆生打开门:“你们干什么?训话呢?”
“爸,累了吧。”
“我让你去公司,你一整天都没去,忙什么呢?以后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就知道泡妞!真特么废物。”
张凡笑着点头,眼中带着狡黠的锐利:“爸,你辛苦了,洗个澡。阿强!去给爸泡杯铁观音。”
“干嘛,你要出去?”
“嗯,有个合同,我得去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