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今日我随大皇子进宫,看到母后已经苏醒,而且今日母后单独留下了大皇子,让我先行回府,是不是……?”
温雅韵到了上官柔房中,想起今日在凤仪殿中的情形,再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些担忧的开口说道。
上官柔听到这话,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上官柔让针羽屏退四周的下人,只留下温雅韵和针羽两个人在房中。
“韵儿,怎么已经成亲三年了,做事还是这样毛毛躁躁的,这种事情能是随便开口说的么?”
温雅韵也是被今日的情形吓到了,所以才会匆匆来到自己母亲房中求助。
“韵儿,放宽心,这件事情你姨母做的十分隐秘,一般人是觉察不出来的,你想想,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真相,怎么还会放任你在大皇子府中么,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温雅韵听着自家母亲宽慰自己的话,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是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韵儿,你嫁给大皇子这么多年了,为何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现在大皇子还没有正妃,若是在这个时候能为大皇子怀上一儿半女的,即使以后有了什么变故,韵儿也不会太过被动,只是韵儿这肚子迟迟没有好消息,上官柔早就已经着急了。
温雅韵听到自家母亲的话,有些羞赧,但还是开口说道。
“女儿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和大皇子的房事也正常,但肚子就是没有动静,我之前也请大夫偷偷到府中来看过,大夫说我的身子没问题,也给我开了一些滋补的汤药,但是……。”
说道这里,温雅韵停住不说了。
其实温雅韵自己也在奇怪,为何这么久了,自己迟迟不能怀孕,要知道母凭子贵,无论自己现在在大皇子面前多么得宠,若是没有子嗣傍身,一但日子长了,自己这份宠爱是留不住的。
自己请了许多大夫前来为自己诊治,但得到的结果都是没问题,这种事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劝慰自己不要着急。
可自己怎么能不着急,半个月前,自己刚刚从姨母那里得知,母后要为大皇子择一名正妃,若是等大皇子娶了正妃后,自己在大皇子府哪里还有出头之日!
“对了,韵儿,今日你进宫,可见到了那位为皇后娘娘诊治的神医?”
温雅韵点了点头。
“或许这城中的大夫医术一般,看不出你体内的隐疾,那位神医既然连皇后娘娘的疾病都能治好,或许能看出你身体的毛病!”
温雅韵听过上官柔的话,也觉得自己母亲说的有理,自己迟迟怀不上孩子,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毛病,既然普通的大夫看不出来,找神医确认一下,自己也安心。
“那我派人到城中寻找这位神医,请她到皇子府为我看看!”
上官柔点了点,然后开口说道。
“韵儿你要尽快,照你今日所见来说,皇后娘娘的病若是大好,那位神医恐怕就不会待在京城了,你要尽快找到她。”
温雅韵点了点头,想到自家二哥,开口问道。
“母亲,二哥和二嫂怎么样了?”
上官柔听到温雅韵提到温啸和南宫晴,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那个不成器的二哥,还有那个不省心的二嫂,我提都不想提!”
温雅韵看到上官柔一提到二哥和二嫂就火冒三丈的样子,连忙上前安抚道。
“母亲别气,二哥和二嫂以后慢慢就会好的。”
“好了,他们的事情你也别操心了,你顾好自己和大皇子的事情就可以了。”
温雅韵离开将军府回到大皇子府后,马上吩咐下人在京城中寻找为皇后治病的那位神医。
我在见过南宫昊和温雅韵出宫以后,就回了醉霄楼,推开门,发现房间中空无一人,萱儿应该是在外寻人还没有回来。
“小彤,你的警惕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从我房中的软榻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夕月前辈的。
“夕月前辈,你有师傅制作的独家药丸,可以藏匿气息的,我要怎么发现!”
夕月前辈从软榻上下来,走到桌子边,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说道。
“你怎么不回家,住在醉霄楼多不方便啊!”
我将夕月前辈喝完的茶水又满上,问道。
“夕月前辈怎么知道我住在醉霄楼?”
“你在京城搞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刚到城里就听说了,京城里出现了一位神医,轻而易举的就为皇后娘娘治好了病,除了你,我倒是想不出别人会有这种本事了。”
听完夕月前辈的话,我笑了笑,我知道这件事情会在京城引起轰动,但没想到会方便夕月前辈来找我。
“夕月前辈这次出谷有什么事么?”
杜夕月撇了撇嘴,说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出来了?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看到夕月前辈有些赌气的话语,我心想,夕月前辈这次出谷应该是出来找师傅的,只是从我上次到西吴苑看到的情形,师傅怕是已经离开京城一个多月了,夕月前辈这是没找到师傅,才来我这里的。
我没有拆穿夕月前辈的小心思,而是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
“我刚出谷的时候去找过师傅,不过却没见到人,看西吴苑的情形,那里应该有一个多月没有人去过了,也不知道师傅去了哪里。”
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观察夕月前辈的脸色。
夕月前辈听我说起西吴苑,表面上虽然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可我能看出来,夕月前辈的两只耳朵都在认真的听我说话。
听到我说,我也不知道师傅的下落的时候,夕月前辈原本期待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下来,若是前辈头上有耳朵,那耳朵都应该是垂下来的。
“不见就不见呗,谁会在乎他啊,我还有事,先走了!”
夕月前辈一边不在乎的说着,一边从窗户跳下去,走远了。
这个夕月前辈,明明在乎,还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