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山沟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粗狂,右脸上有一道疤痕,明显是动物的抓痕。
这个男人叫胡波,是这山沟里的一个老光棍了,他和母亲相依为命,因为穷,他每日就是上山砍柴打猎,母亲眼睛不太好,缝缝补补的,两个人还算凑合着吃。
可惜,这胡波四十余岁了,还未娶上媳妇儿,这老母亲十分的担忧,偶尔偷着哭上一哭。
胡波有一日照常去了山上打猎,在一处山脚上刚好看见一只豹子在撕咬着什么,他射杀了豹子上前一看,这一幕一下惊呆了他。
这豹子竟然是在撕咬着两个尸首,而那两个人的面目全非,从衣着上勉强能看出是男是女。
胡波话少,加上从小没有什么朋友,性格有些封闭,他本想从他们身上寻一些财物的,可是找了半天就找到了一对金耳环。
不过这样的收获让胡波也觉得很是满意了,他小心翼翼的从一处将金耳环包了起来,就向着一侧继续搜索,却发现那边又多了三具尸首,这尸首看起来更是恐怖,全身已经被啃得不能辩驳了,他上前看了看,身上空无一物。
正当他打算回走的时候,突然看见上面一处树枝上有个衣摆,再仔细一看,竟然是悬崖的一棵树上挂着一个人,想来是有人从上面摔下来被这树给接住了!
他一怔,心想,难不成这个人幸运的没遭到野兽的啃咬?
为了防止他错过那人身上的财务,他攀爬到了半山腰,这才凑近了那人。
这一看,他的面容一喜,挂在半山腰树上的竟然是个妙龄少女,少女的脸长得白白净净的很是精致,他小心翼翼的将那少女从树上给救下来,却发现她还有一丝气息。
这真是太好了!他检查少女身上的伤口,除了衣服有些撕烂,额头上有一处很大的伤口之外,倒是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
胡波想了想,这才将少女扛在了背上,一手拎着豹子的尸首回了家。
老母亲一看胡波带回来了一个少女,这才连忙上前,瞧着少女长得精致,面容好看,只是似乎受了挺重的伤。
“胡波,这姑娘是……”
“捡回来的,娘你给她包扎一下,咱们家的位置比较偏,很少有人能过来,以后她就是我媳妇儿!”胡波说完,没有多说什么,带着锄头继续上山了。
胡波这次上山是去不远处挖坑的,然后将其余那五人的尸首埋好,至于其他的东西,他也都一一的弄好,免得被人发现。
等他再回去,天都黑了。
老母亲已经给那姑娘包扎好了伤口,只是姑娘一直昏迷不醒,胡波这才将一对金耳环拿出:“娘,这是从一个死人身上捡的,应该就是她亲戚,那些人都死了,像是被山贼所害,我给埋了。”
老母亲看着金耳环连连点头:“好好,娘不图别的,这姑娘若是真的能做你媳妇儿,那是咱们胡家祖上积德了。”
能在他儿子四十多岁的时候,有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儿,真是好事儿啊!
胡波上前看了看姑娘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清理了,就连她的衣服都换成了自己娘亲的旧衣。
胡波点了点头,低声道:“不管她答应不答应,就是我胡波的媳妇儿了!现在他们都时兴买媳妇儿,不听话就拴着。”
听见胡波的话,老母亲犹豫了一下,想了想也是,若是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那么怕是自己儿子真的一辈子打光棍了。
四十多年的光棍生活,自己儿子也是不容易啊!
好不容易有个姑娘,她也觉得不能错过。
想到这,她点了点头低声道:“好,娘能劝劝她就劝劝,若是劝不了就听你的。”
胡波应了一声,出去将豹子给剥了皮,随后将皮给清洗干净晒了起来,这镇上收豹子皮还算值钱,平时他也很少能涉猎到豹子,看来这姑娘还真是一个招财的好女人。
想到这,一向不苟一笑的胡波也咧开了嘴。
很快,今晚的豹子肉有一大部分都拿去腌上了,留下的一条豹子腿胡波直接放在锅里炖了,他打算要把房间里的媳妇儿补补,然后让她尽快好起来。
可能是吃了豹子肉的缘故,那姑娘第二天还真的醒了过来,迷茫的睁开眼睛,然后便一个劲儿的摆手:“别、别过来,啊……”
她这一挥手,不小心打到了那老娘。
胡波听见了声音进来,就看见老娘的脸上有些红,他脸色一变,表情有些凶狠,
“胡波,她可能是受到了惊吓,你快抱住她!”老娘连忙让胡波上前。
胡波一愣,抱住她?
这辈子他除了自己的老娘还没有抱过女人呢,想到这,他莫名的吞了吞口水,这才走上前。
“不要,不要过来,我求你不要过来。”女孩儿一个劲儿的哭,伸手挥动着手臂。
胡波一咬牙,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就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女孩儿使劲儿的挣扎,他便用力的按住她。
瞧着自家儿子这满脸涨红的样子,老娘心里高兴,这才笑盈盈道:“儿子,娘去给你们做午饭,你,你照顾她哈,她身上的外伤已经不碍事了。”
胡波见老娘走了,那姑娘似乎还在受着惊吓的模样,他按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这姑娘长得真是好看,这白嫩的脸怎么瞧着怎么顺眼,他莫名的笑了笑,突然很满足。
四十多岁的他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个媳妇儿,真是上天不亏待他啊。
“你别怕,你以后就是我媳妇儿,不会有人欺负你的。”胡波开口,见她因为撕扯,衣襟都开了个扣,露出了红色的肚兜,他紧了紧口水。
“别,不要。”姑娘的眼睛里带着慌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胡波比较安静,而她挣扎的也小了一些:“白峰大哥,白峰大哥。”
白峰大哥?是她哥哥吗?
胡波想着那边死了好多的人,这才低声道:“你的白峰大哥已经死了,以后你就喊我,我叫胡波,是你的男人。”
姑娘慌乱的眼睛有些错愕,她迷茫的看着胡波,后紧张的道:“你、你是谁,我、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