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子嘴角一动,暗暗的擦了擦一把冷汗,自家的大皇子果然是一个随心随性之人。
“是,奴才一定原话转达。”小肥子说完,这才转身向着前院儿的暖亭走去。
一边走,小肥子是一边嘀咕着,不知道自己按照自家爷说的转达给花少爷之后,花少爷是何反应!
夜华璃见小肥子真的走了,她这才无语道:“我说你犯懒不想去就算了,你干什么说教育我!我堂堂一个大学生,我……”
夜华璃还未说完,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人已经被拉倒在软塌上,她瞪大眼睛将后面的话吞下,紧张的看着迎面而来的北冥瑾。
“本王告诉你,什么是为妻之道!”
为妻之道?夜华璃脑子此刻有些木讷,眨着眼想着脑海里的知识。
为人妻子应该如何如何吗?
她还未想个明白,就感觉他的唇便覆了上来……
夜华璃瞪大眼睛,这尼玛是什么为妻之道,这分明是你占便宜的借口罢了!
于是,夜华璃也终于被北冥瑾所言的为妻之道给攻占,可是到底何为为妻之道?这乃是北冥瑾的后话。
占尽便宜之后,他告诉夜华璃,他所侵占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他的,别人……没有资格碰一下!
于是,夜华璃打算和北冥瑾大干一场,哪怕自己输个彻底,也要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可惜,连棋逢对手都算不上,他一招制敌,让她空有一身暴打色#狼之本领,却无处发泄。
“暴打色#狼的本领?”北冥瑾的唇角一勾,带着几分嘲讽的道:“本王又不是色#狼,本王是你的男人,虽然你我未行夫妻之实,可是那些招数你留着打别的男人吧!在本王这,你只需学会一招!”
一招?一击毙命吗?
“那一招就是,迎合本王!”
夜华璃:“……!!!”
小肥子哭丧着脸进了暖亭,见他一进来,客人们都看向小肥子,吕婉莹连忙过来,低声询问:“瑾哥哥呢?他什么时候过来?”
小肥子看向吕婉莹身边的花龙,这才小心翼翼道:“花少爷,我家爷让奴才转告您几句!”
小肥子犹豫着是说还是不说,是改词还是不改词。
吕婉莹的脸色已经有些寒冰了,她抿着唇这才低声道:“瑾哥哥都说了什么,你就实话实说吧!”
小肥子缩了缩脖子,花龙也问道:“对呀,瑾瑾说了什么,你跟我还有什么隐藏的!”
小肥子这才垂下头,不敢看二人的眼睛,低声道:“我家爷说了,既然是为吕姑娘设下的接风宴,吕姑娘在就可以了!而花少爷您和吕姑娘关系贴近,您又与我家爷关系匪浅,这里由您主持再好不过了!”
花龙倒是率先松了口气,想了想点头道:“瑾瑾说的言之有理,只要有我和婉莹,那么就足够了!”
吕婉莹的脸色微微一白,带着几分不解的问道:“那,瑾哥哥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不来?”
小肥子的嘴角动了动,咧着嘴不知道如何说。
“快说,不然我就去找瑾哥哥!”吕婉莹说完,作势真的要去找北冥瑾。
“奴才这就说!”小肥子连忙挡在吕婉莹的面前,小声道:“我家爷说,他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吕婉莹不刨根问底心里也是不舒畅的,毕竟他说给自己设下接风宴,可是现在倒好,他不出席,简直是气死了。
“他、他说他要亲自调#教一下璃夫人,给她讲讲什么是为妻之道!”小肥子说完,脸色涨红:“就这些了,奴才也都转达到了,花少爷主持,奴才一切遵从花少爷的命令便是。”
花龙听了小肥子的话,这才笑着道:“看来,有好戏看了!”
吕婉莹喃喃的问道:“为妻之道?是看《女诫》和《为妻之道论》吗?”
见吕婉莹这样问,花龙神秘一笑,靠近她几分:“这为妻之道和为夫之道,都可以在床上探讨的!我说这璃夫人每次都是害的瑾瑾身体欠佳!看来,我晚上要调理一些药物给他们二人,好让他们二人不用这般的瞻前顾后!”
花龙都如此说了,吕婉莹怎么不明白呢?
她的脸色微微一红,这才抿着唇不说话。
花龙见宾客们等的急了,这才走到上位上伸手示意:“大皇子有更重要的事情耽搁了,就让在下来接待大家,今日这个宴会是为吕姑娘接风洗尘的,大家一定要吃喝喝好,来的也都是年轻人,大家有什么事情都互相的交流一下啊!”
花龙说完,大家都举起了杯子,花龙跟大家同饮了一杯。
这时,就有人问花龙:“花少爷,咱们也都是年轻人,明人不说暗话,大皇子率先拉着璃夫人离场,难不成是……”
那人说完,嘿嘿一笑,大家也都恍然。
既都是年轻人,大家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花龙笑着看向那人,带着几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好了,大皇子只是教育一下,什么是为妻之道。”
站在不远处的慕容香的脸色一白,她刚才还以为大皇子将自己带在身边多威风呢,可是眼下,不但孤单影只,反而还成了笑柄。
因为大家再看向她的眸子都多了一抹同情。
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烦扰,这事儿也都怪那夜华璃。
若不是她突然的到来,还和那个什么白公子纠缠不清的,大皇子怎么可能率先离场,还将她丢到了这里?
她表情怨恨,怨恨夜华璃。
没有了北冥瑾,吕婉莹也觉得无趣,过了一会便与花龙说自己乏了。
花龙也知道她赶路了好几日回来的,这两日就算是回来了也没有好好休息,况且眼下天色也确实很晚了,这才与宾客们说了一声,宾客们也都纷纷的决定离开。
而花龙送了吕婉莹回府。
路上,花龙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吕婉莹这才问道:“婉莹,你,你今晚为什么闷闷不乐啊?”
吕婉莹别开眼睛,故作轻松:“没有啊!”
“婉莹,你知道吗?你向来洒脱,不善说谎的!”花龙笑了笑,笑容之中颇多的无奈!
其实他早就感觉到了吕婉莹的一些不太对的情绪,只是一直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