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皇上听人传来的消息这才皱眉:“什么,夜家不满意老三?”
“是。”
皇上的脸色微微一变,咬牙:“怎么能连续两次被劫呢?可查出来是谁干的了?”
“臣查出是当年那个兮鸾的一个师兄,只是这个人却像是失踪了一般,突然下落不明!”
皇上皱眉,想了想叹了口气:“尔斥,这么多年,朕把你当亲儿子一般养,也一直都很信任你,这你是知道的吧?”
“臣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臣一定肝胆涂地为皇上分忧。”
“那便好!”皇上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件事你继续追查,那兮鸾当真是阴魂不散,如今老三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幸福居然还破坏!”
“是。臣一定尽力去追查!”
“你回来之后朕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和你聊一聊,你去塞外的这三年如何?可学习到了什么回来?”
叶尔斥想了想,抱拳:“臣倒是学回来了一些东西的制造,希望能对我们宁川国有所帮助。”
皇上颔首,很满意的点头:“朕就知道,你最聪明,加上你原本就是塞外的孩子!”
叶尔斥一怔,忙抱拳:“臣就算是塞外的孩子,可是是皇上把我臣养大的,臣的心都在宁川国,更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故乡。”
“好,尔斥!”皇上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走下来拍了拍叶尔斥的肩膀:“朕让你找的东西,你可带回来了?”
“已经带回来了!”叶尔斥说完这才让人端上来,指了指盒子:“这盒子里装的便是皇上要的东西!”
皇上心下一喜,这才连忙命人去传国师前来。
宁川国,本就是一个十分迷信的国家,这个国家喜欢去预言什么,所以便有了一个国师。
国师来了之后盒子这才被打开,而里面赫然躺着的便是国师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这真的是预言镜?”国师有些不太相信的拿起,看着那全身乌黑的镜子,这才一脸喜色:“果然,这果然是预言镜!”
“国师?”皇上看着国师,这才连忙催促:“这确实是预言镜?”
国师点了点头,眼底满满的欣喜若狂:“皇上,我找到了预言镜,有了预言镜我就知道了谁是福星谁是祸星了!”
皇上脸上也带着几分欣喜,点头看着国师将那黑色的预言镜放在不远处的龙案上。
随后国师便双手晃动看着这预言镜,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只见那黑色的预言镜似乎缓缓的亮起。
“这……”叶尔斥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他皱起眉头看着这预言镜,尤其是看见上面的画面几乎脸色都白了。
“皇上现在发愁的是这个人?”国师指着镜子里出现的女子,这才带着几分神秘的笑容:“这女子的额头有一朵盛开的璃花,出生自带,一看就是富贵之花,有福之人啊!”
皇上一喜,这才颔首:“没错,朕当年也是看见她出生的时候额头一朵璃花,特赐名夜华璃!”
“若得此女,宁川国得福。若失此女,宁川国得祸!”国师说完,一挥手,那预言镜便缓缓的暗掉。
皇上惊讶的看着预言镜,又道:“还有吗?”
“不可,不可!预言镜一个月也只能用一次罢了!除非是塞外的雁族人!可惜,雁族人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灭族了!”国师叹了口气。
皇上也跟着有些可惜,看着那预言镜点了点头:“国师能得此宝,必然能助我宁川国屹立不倒!”
叶尔斥看着皇上和国师,虽然面色有些惊讶,可是却连忙跪在地上恭敬道:“宁川国,必然雄霸九州!”
听见叶尔斥的话,皇上很是高兴,上前扶起他:“这次还是爱卿的功劳,你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吧!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之后朕再叫你!”
叶尔斥忙抱拳退下。
出了大殿之后,叶尔斥的脸色变严肃了许多。
皇上看着叶尔斥的背影,头也没转道:“国师日后定要帮我查查这叶尔斥可是真正我宁川国的福将才是!”
国师点了点头,用着那不标准的语言:“这是自然,只要以后有了这预言镜,皇上身边的人都可以一一去彻查!也能知道谁是对皇上忠心之人,谁是不忠心的人!”
皇上点头,眯着眼睛道:“朕不会让老三和夜家退婚的!”
……
十五的晚上,夜华璃坐在窗子边,依旧没有等来师父,没了师父的踪迹和消息,她莫名的觉得不安。
第二日一大早,宁元彬和宁元礼便又来了。
这次夜子凌装作不知道,不想去阻拦不是因为妥协,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失望。
夜华璃看着宁元彬和宁元礼远远的走了过来,没有太多的表情。
“华璃,你的身子怎么样了?怎么出屋了?”宁元彬上前,柔柔的看着夜华璃,一脸的心疼。
夜华璃看着他,疏离的笑了笑:“让三殿下担心了,我没事!”
抬头看了一眼宁元礼,夜华璃好奇的问道:“元礼,你有没有事情?那天你有没有受伤?”
宁元礼立马热络的上前,眉飞色舞:“三嫂,你别看我平时有些瘦弱,可是我的身体可强壮了!我也是会功夫的哦!那天晚上我是怕伤到了你们所以这才没有用!”
宁元礼说完还摆了一个自己很厉害的招式,逗得夜华璃咯咯的直笑。
见夜华璃笑了,宁元礼这才挠挠头,一脸的憨厚:“三嫂笑了真好看,你笑了我三哥也就松了口气!”
夜华璃这才看向宁元彬,缓缓开口:“其实我也想要和你谈谈的,我别的不问,我只是想要问问兮鸾是谁?”
听见夜华璃的文化,宁元礼脸色一僵,看向宁元彬。
宁元彬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皱着眉头:“问这个做什么?”
“不可以问吗?”夜华璃很认真,她清楚的记得二人的约定,若是他不想说,那么她便不问就是了!
二人回到约定的样子,就是如此。
宁元礼看着二人的表情,这才轻咳一声,一把扯住鸳鸯的手臂:“鸳鸯?你刚才说要带我去看看你们夜府的金鱼是不是?在哪在哪?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了!”
宁元礼说完就带着鸳鸯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