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被钱学友吓了一跳,他没有埋怨的意思,只是说了一个冷笑话。
一点都不高兴,把钱学友说的一愣一愣的。
“我不是成心吓唬你,嘿嘿嘿……”
钱学友坏笑一下,才明白是高峰和自己开玩笑。
跟在高峰的后面,走进了机器轰鸣的服装加工厂。
“这是金线,小心地缝制!明天能不能出产品?”
高峰把金线给了车间主任,他看着手里拿着金线的车间主任的表情,感觉有点怪!
为何?那个表情!
“保证完成任务,金线交给我,高总放心吗?”
车间主任小声地说着,用手掂量一下金线,然后摇摇头。
高峰看懵了,这是什么操作,拿着金线害怕了!
“这是什么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高峰掷地有声地说道。他看出了,今世人们的淳朴,少了尔虞我诈!
他深感欣慰,不后悔来到今世走一遭!
“谢谢!”
车间主任被高峰的话感动了,他是从国企应聘过来的,对待工作一丝不苟。
自己入职的是私企,和国企不能同日而语。
“你忙吧!我走了。”
高峰不能坐在服装车间,什么都不干,蹬着大眼睛看着员工们往衣服上缝制金线!
那样,太小心眼了!
他不是那样的人,高峰不缺钱,也知道钱怎么花。
金线缝衣服,确实奢侈了一把,就一把吧!高峰觉得不会有第二次了。
“高总,慢走!”
车间主任送高峰到门口,他的手依然哆嗦着。
做了一辈子的衣服,特别是名贵的西服,是用手工操作的,从没有碰过金线。
他感觉责任重大,心里沉甸甸的。
“你回去吧!”
钱学友当了半天的空气,车间主任只顾和高峰说话了,没有搭理自己,这还是大年初一第一回。
为了刷存在感,钱学友明知道车间主任和高峰说话,他从中拦截下来。
“好。”
年过半百的车间主任理念旧了一些,人不坏,技术没的说。
他站在车间的门口,朝着高峰和钱学友摆摆手。
看着两个人没有也影了,才转身回去。
“从今以后,不要叫我高老板了,太土了。”
高峰一本正经地对钱学友说道,他总感觉大家对自己的称呼太别扭了。
刚才见车间主任叫自己高总,感觉要与时俱进,和前世看齐,走在时代的前面。
在前世,别人对自己称呼就是--高总!
“高总!”
钱学友调皮地叫了一声。
“干嘛?”
高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装作没有明白似的。
“嘻嘻……”
“哈哈哈……”
两个人一边上楼梯,一边捧腹大笑。高峰和员工之间的关系,好的和亲兄弟,他从来没有在员工面前,摆出老板的款儿。
“高老板!不好了,霍启航坐在办公室里,指名道姓地找你。”
文波气喘吁吁地站着高峰的面前,他不知道高峰跟着那个陌生的小伙子去哪了?
在公司里找遍了,也没有找到。
刚想到高峰常去的所在找一找,还好刚下楼梯,就看见高峰回来了。
“哦,他找我干嘛,我和他没有业务往来啊。”
高峰的记性永远没有忘性好,刚把金线送到生产车间,就把金线是怎么来的,忘得一干二净了。
“另外,我和钱学友说好了,别叫我高老板,听着挺别扭的,叫我高总吧!”
高峰想改名了,不喜欢老土的改革开放初期的叫法。
很想大家随着车间主任的叫法,那样才新派也能跟上形式,改变魔都的叫法。
“哦?啊!是……”
高峰想改名字,这个说法一出,把文波整蒙圈了,他不知道高总和高老板有什么区别。
好像老板比带‘总’的级别要高。
三个人一起上楼,改称呼把大家的思维都带偏了,高峰忘记了霍启航要找自己,文波也忘了找高峰干嘛了。
大家走到办公室和设计室的走廊上,高峰刚要去设计室,文波才想起来,霍启航还在办公室等人呢。
“高总,霍启航在办公室等你呢。”
还好,文波这个助理先生,想起来了霍启航来了。
如果,他要再忘记了,就是成心把霍启航晾在那里了。
“哦,瞧我这脑子,刚才你说过的,呵呵呵……”八壹中文網
高峰讪笑了几声,有不好意思的成分子在里面。
他是没有走心,如果拿霍启航当一回事,也不会因为纠缠一个老板和总字,把大名鼎鼎的傻缺霍启刚给忘了。
他用手摸了一下脑袋,不好意思起来。
“我去看看在水一方的老板,找我干嘛?”
高峰是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两位爱将摆摆手。
他把右手伸到头上,伸出两个手指,做了一个胜利或者成功的pose。
留给钱学友和文波一个潇洒的背影。
走进办公室,见霍启航这个傻缺,把双脚放在办公桌上,听着音乐,正陶醉呢。
“把脚放下,你老爸就是这么教你的?”
高峰不客气地说着,他的声音到,脚也到了。
飞起一脚,横扫一下,不偏不倚地把霍启刚的双脚,从办公桌上,划拉到地上了。
扑通一声,霍启航的中心偏移,没有能力调整了,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动粗?”
霍启航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屁|股不知道那头先落地的。
疼得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想骂人,突然疼得不会了。
“你本来就不是流氓,却学人家装流氓,你能装的像吗?”
高峰不屑地说道,他坐在了沙发上,看着趴在地上的霍启航。
微笑地说道,不像是迎接同行的光临,而是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小瘪三。
“我不是流氓,我不装。你是流氓却装……”
霍启航忘记了来干嘛了,好像是要跟高峰吵架,吵架也得有主题啊,他貌似被摔懵了,忘了找高峰干什么?
“你要是来找我喝茶聊天,我还真没有这个时间,你要是故意恶心我的,把脚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信不信,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高峰突然严肃起来,他的眼睛冒着一股股摄人魂魄的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