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次都没有达到。”
脑海快速计算了一会，秦立抬头道：“师兄，道蕴虽珍贵，但指的是那些完整道蕴，像这种零星道蕴，价值会大打折扣，您这瓶道蕴，也就价值两三百亿信仰石这样子。”
道蕴的价格，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定性。一般来说，交换道蕴，只要双方都满意，那么交易就会达成。两三百亿信仰石购买一瓶零星道蕴，算是比较公道了。“那你再看看这瓶。”
李纯说着便将装有自得仙尊道蕴的瓶子丢了过去。这可是归真第二层次的道蕴，是真正完整的道蕴啊。秦立结果瓶子，定眼一看，不由打了个哆嗦。瓶子里，两条完整细小的道蕴，静静躺着，极其雄浑纯粹。“师兄，您当真要出售吗？”
秦立不敢置信问道。“你估算一下价值，如果价格合适，也不是不能出售。”
李纯笑着回应道。他现在对道蕴并非刚需，反而急需信仰石。自从领悟大道后，无论是轮回神还是夜无尘，都告诫过他，不要胡乱炼化吸收道蕴，因为他道行过低，一旦吸收过多，不仅不会对道行产生任何帮助，反而会给自己埋下巨大的隐患。就好比他之前吸收强魂草一样，身躯尚未强化到一定程度，魂魄却增强超过了身躯，这是本末倒置，稍有不慎就要灰飞烟灭的。这些年为了给身体隐患扑火已经够累了，李纯不想再重蹈覆辙。“师兄，我做不了主，您能否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秦立双手捧着自得仙尊的道蕴，神色前所未有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