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章得知此事后,他一脸纳闷儿道。
“奇了怪了,这纨绔子弟来吴州干什么?”
“爹,我听通仙阁老鸨说,他自己说的,他是来治情伤的,就为了离开晋城那个伤心之地,过来这边逍遥快活一段时间。”
“是吗?那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不用管他了。”
文成章瞬间安心了大半。
可就在这时,通仙阁的一个下人,却是突然被护卫领了进来。
往文成章面前一站,这下人张嘴就道。
“文大人,刚才方子川在包厢里,询问姑娘们关于欧阳平的事情。”
“什么?真的假的?”
“真的,那十个姑娘说,方子川和她们玩游戏,只要她们答的让他满意,就奖赏一张银票,所以他就借着这个游戏,问起了关于欧阳平的事情。”
下人像狗腿子似的告密。
文成章脸色一沉。
“那姑娘们有给他说什么吗?”
“姑娘们自然不敢乱说,不过花魁问他为什么要问关于欧阳平的事情,他说是欧阳平以前欠他一大笔银子,他这次是来这边,看看欧阳平死后,还有没有什么财产留下,他好收了抵债。”
“还有这种事?”
文成章眉头皱的很深,感到十分讶异。
文百胜忙在一旁补道。
“爹,这事儿恐怕是真说的通。”
“此话怎讲?”
“以前欧阳平为了给前花魁乐盈赎身,可是连家里地产都卖了,我都好奇,当时他家那几块儿破地,哪能值这么多钱,多半他是找人借的,如今方子川来找他要债,这自然就说的通了。”
“这倒也是,他要是去了晋城找方子川借钱,回来给乐盈赎身,这倒说的通,不过我以前派人打探过,说他好像是找的青州一大家公子借的银子啊!”
文成章摊手回道。
文百胜无奈道。
“那爹你怎么不派人打探清楚,他到底找的青州哪个大家公子借的钱呢?搞的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这钱到底是找谁借的。”
“算了,管他找谁借的,只要方子川不是来找我们麻烦的就行,之后你也别去惹他,这小子手里捏着公主赐的白玉扳指,背后还有圣医和护国夫人撑腰,最好是别惹他,免得到时麻烦。”
“是,爹,我知道了。”
文百胜恭敬的点头应下。
之后父子二人再没有多说,拿了些银子打赏这个前来告密的下人,让他回去继续暗中盯着方子川以后,他们才各自回房休息。
半个时辰后。
一个护卫悄悄来到了文百胜房间里,暗中向他秉道。
“大少爷,刚盯梢的人来秉报,说是方子川带来的那两个姑娘中,有一个去了通仙阁附近不远处的金福客栈里开房住了下来。”
“她长的如何?”
“前突后翘,当真是大美人儿一个啊!”
“那就好了,方子川你个王八蛋,敢和老子抢花魁,好,今晚我就先拿你带来的女人爽爽再说。”
文百胜露出猥琐的淫笑,无耻至极的说道。
接着他脸色阴沉下令。
“去,按老办法,把那姑娘给我弄到我城南的私宅里去,今晚我要好好拿她发泄发泄。”
“是,大少爷。”
护卫谄媚的应下,马上转身离开前去对付傅红。
文百胜则是高高兴兴的从文府后门溜了出去,乘着马车悄然赶去了他在城南购置的私宅等待。
午夜子时过后,金福客栈内。
文百胜派来的人,鬼鬼秽秽的来到傅红所住房间外,从袖中取出一根竹管,捅破窗户纸,对准房里轻轻的吹出了一股白烟。
这白烟是文百胜花大价钱,从西域商人手里,买来的带有催情效果的迷烟。
这些年在吴州城内,但凡是被他盯上的女子,不管是谁,只要中了他这迷种催情迷烟,最终都只会沦为他的玩物,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摇摇欲坠。
而这两日时间里,一路从晋城赶过来,傅红又是女儿身,自是不如方子川那样扛得住这种疲惫感。
这不,此时的她在里屋床上睡的很香甜,根本没有发觉外面有人在冲她屋子里吹迷烟。
不一会儿后,随着催情迷烟在房间里弥漫扩散,她很快就中招,直接被迷晕过去,这同时,受迷烟的催情效果影响,她浑身上下的皮肤也开始发红发烫。
文百胜派来这人,趁着这个机会,小心翼翼的撬开房门门拴,一个闪身窜进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袋,迅速的把傅红从床上拖下来装进去,然后他就扛着麻袋,从后窗一跃而下,前去了城南私宅。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不久,杏儿后脚就从客栈里跑了出来,悄悄的跟了上去。
半个多时辰后。
杏儿一路尾随此人,来到了城南私宅后院正房内。
藏在正房后窗下面,杏儿只需要抬眼稍稍往里一瞟,就能清楚的看到,此时傅红早已是被文百胜绑在了椅子上。
文百胜光着绑着,手里提着一壶酒不停的往嘴里灌。
喝的兴起,他直接就抱起酒坛子,把里面的酒从傅红头上倒了下去。
受冰凉的酒水刺激,傅红瞬间被惊醒过来。
“我……我这是在哪儿?”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是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她当即慌乱娇喊。
可喊完以后,她才发现,她身体酸软无力,不仅如此,这时的她,身体更是烫的不得了,感觉体内就像是有股火在燃烧一样,她根本无法扛拒这种灼热的火急火燎感。
文百胜见她动情了,他如畜生般哈哈大笑道。
“小娘子,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痒痒,巴不得我赶快来疼爱你啊?”
“你是何人?到底想干什么?”
“小娘子,我是你相公啊!今晚咱俩就要洞房花烛了,哈哈哈……”
文百胜兴奋的仰头张嘴哈哈大笑。
“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
傅红有气无力的张嘴呼喊,拼命的在椅子上挣扎。
但不管她怎么喊,都没人来救她,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根本挣脱不了死死绑住她的绳子。
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