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azing!完美!天总。”
又是一阵溢美之词,天歌摆了摆手,摊在座位上,不想动。
“你们先走吧我们这边结束了,辛苦了。”
“不不,能为这样的衣架子服务是我们的荣幸,那我们先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一个温热的手搭了上来,“天啊!天总,您发烧了。”
“不要大惊小怪,小夕,我无事,一会儿叫我下去乘车就是。”
“好吧,天总,您要不要推了吧?”
“不用,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天歌皱眉,摆着手,整个人窝在椅子上,翻了个身,继续假寐了。
在迷糊中,天歌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还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很不舒服,还很想掀开被子,但是刚凉快一下就又被盖住了。
“怎么回事儿,生病了不知道救治?”
“南少,我.”
“叫救护车!”南景提前来了,想要借上天歌一起走,得知在上面休息,闯了上来以后就看见偌大的办公室里,天歌窝在一张椅子上,缩成了一团,双手环住自己,像是个瓷娃娃。
一阵心疼,过去叫了两声,没有回答,再一试温度,烫的吓人。
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天歌模糊着,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想要推开,一声“别闹,乖”让天歌静了下来,之后下楼,又上了一个地方,之后就是一股子很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晃眼间都是白大褂,然后就是一抹黑色,之后头脑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了。
伴着一阵风铃的声音,窗外的鸟鸣声,一切都是那么宁静。
“南南景?”天歌捂住了鼻子,梦里的刺鼻味儿不是错觉,自己怎么到了医院,最主要的事情是南景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怎么样了?”南景撑着自己的脑袋,这个人的身子着呢是脆弱,才熬了晚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不该在工作吗?”天歌暗着眼眸,掉了一下子自己的位置,更好的能看见那个人眼里的情绪,都说眼睛最能出卖一个一个人的内心想法,她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况且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有些虚弱,公司的工作应该有堆了一堆了。
南离冥原本弯着的唇角垂了下来,拿着旁边桌子上的苹果,拿起了小刀,开始削皮,声音里听不出喜悲,“你重要,工作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你在想些什么?你我又是什么关系,南少,请自重。”
天歌转了过去,自己和她撑死了第一次见面就是昨天,平时都是些在电视上才见到的人,自己都不知道什么还死不和他这么亲近了。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走,你我关系,总会有一天是夫妻。”南景继续削着果皮,低垂眼眸,都看不见他的情绪,只知道平平淡淡。
天歌开口,不含情绪“商业联姻?”
“不是”
平静着说着,看着还在削皮的人“你疯了”
南景依然以那样的口吻说话,“是,我疯了,找你找疯了。”
天歌支起自己,按了按铃,等着护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