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按耐不住地率先发言,看向澜渊的神情更是带着一丝愤懑。“不需要你多嘴。”
只是还没等来澜渊的回答,风沁尹便率先给了慕长老一个冷脸。风沁尹当众如此维护澜渊,让慕长老只觉得自己的面子都丢光了。本来是想英雄救美一番,为风沁尹出口恶气,哪想得到人家根本就不领他这个情,甚至还怪他多事!“……我这不是看不下去吗?你这么一个娇滴滴,又有实力的女子,为何对他低声下气的?他不怜惜你,我怜惜你还有错吗?”
慕长老看着周围的人向他投来戏谑的目光,便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忍不住出声反驳道。他这么说,也算是侧面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番,好让别人认可他这是怜香惜玉,是勇敢的,积极的行为。风沁尹听到慕长老这么说,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第一时间看向澜渊。只是澜渊的目光还在那法阵之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是根本没有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面上神情也毫无改变。风沁尹见状,心里这才松了口气。只见她狠狠地瞪了慕长老一眼,不再对他开口,而是叫了守在一旁的一个黑袍人过来。慕长老见状,心中虽然不服气,但也并未再开口,而是故作镇定地无奈笑笑,大有不和一名女子计较的意思。其他人也知慕长老对风沁尹的心意,见他吃了瘪,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意味深长,让他感觉不自在。风沁尹越这样,他对澜渊的身份便更加好奇与不满。若澜渊不能解决今日这个难题,他一定要把他受的委屈从澜渊身上讨回来。慕长老此时只觉得只要占了澜渊的上风,就能讨得风沁尹的欢心,因此一门心思地想要找澜渊的麻烦。“这位澜公子是我请来的客人,他不喜欢人多,也不喜欢与人相处,因此还请大家不要太过关注澜公子。”
风沁尹难得地像个常人一般在为澜渊解释着他的冷漠。澜渊究竟是何人,竟能让一直沉默寡言,不理俗事的风沁尹放下身段来与他们说这么多话?大家的心中都受到了一定的震撼与不解,只是澜渊就在面前,他们不好问得太明显。“无妨,不知风长老请来这位澜公子,对今晚的法阵失控有几分把握?”
麦元老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率先开口,也算是止住了其他人的话头。他心知风沁尹说这番话,一来是因为人是她请的,她对澜渊的态度又带着恭敬,想必澜渊是有几分能耐的。二是因为风沁尹这么说了,表明风沁尹肯定对此人很是信任,相信澜渊能解决眼前的问题。若是他们因小失大,说了什么让澜渊不快的话,让澜渊甩手不理,那他们可不就白白错失了一个机会。有了这样的想法,麦元老自然不会让其他人有开口的机会,甚至着重地给慕长老使了个眼色。如今在这里,就他的资格最老,自然是最有权威发言的。众人见麦元老这么说了,虽然心中有诸多疑问,但也不再开口,而是看着澜渊,等着风沁尹的回答。“诸位放心,若不是今晚突发了这样的状况,大家实在没有办法解决,我也不会惊扰到澜公子,让他出面。只是既然他出面,大家大可放心。”
风沁尹此时说这番话的时候,心中涌起一股优越感。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澜渊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但对于风沁尹来说,澜渊在她心中,就像她在别人眼中的那副如谪仙般的,高高在上的尊贵人物。在以前,她是从来不敢奢望澜渊会对她所说的话有所回应的。可现在,她不仅站在澜渊的身旁,且澜渊还只对她一个人说话。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殊荣。别人不会理解她此时有多么激动,兴奋。“风长老,人来了。”
风沁尹还在细想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本是满心的欢喜,瞬间就打了水漂。因为她确实看到了楼宛涴,楼宛涴正一脸凝重地看着她。她知道楼宛涴是为什么而来。风沁尹瞥了澜渊一眼,冷艳的面容看向楼宛涴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只听她冷冷地说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众人看到楼宛涴的时候,都觉得眼熟。“这不是那日开学大典上,说是与风长老的额珠煞猫有矛盾的学生吗?”
有人小声低喃着。这学生和这澜公子是什么关系,又和风沁尹是什么关系?!众人面面相觑,已经无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画面。只见澜渊感觉到熟悉的脚步声之后,就转向声源处,看着走近的楼宛涴,冷冽的面容,眸色顿时现出一抹柔和。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着澜渊,就能看出澜渊对待楼宛涴和对待风沁尹,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