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们这样,上官茗鸢也就放心了,安心的留红雪在王府偏院养伤,至于醉香楼的人,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战宁王府查人,再说了,当时香兰和陈煜带走红雪的时候,可没有任何人发现。
好在红雪只是外伤严重,并没有受内伤,所在在上官茗鸢的调理下,很快就恢复的差不多了。陈煜这几日,日日陪着红雪,红雪也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笑得特别的开心。看着前面相拥的两人,香兰羡慕的说道:“唉,真羡慕他们,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么一个关心我爱护我的男人就好了。”
香草笑嘻嘻的说道:“哎呀,香兰姐思春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儿郎能入得了我们香兰姐的法眼呢。”
香兰向来冷静自持的脸也不免发红,她捂着脸去打香草:“你这个小丫头,我让你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香草一听,连忙起身躲开,笑着跑远,香兰见状,飞身追了上去,嬉笑声响成一片。
上官茗鸢看着他们,眼里流露出向往,其实哪个女孩子不渴望有一段天长地久的爱情呢,也不知道她的意中人到底在哪里,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像陈煜喜欢红雪那样喜欢自己呢,有没有颜如玉那样精致呢,有没有萧剑玥那样好看呢。想到萧剑玥,上官茗鸢脑海里就浮现出萧剑玥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的样子,连忙摇摇头:不管怎么样,反正那个人不是萧剑玥就好了,等过几天安顿好红雪和陈煜之后,自己就离开王府。
这么想着,玉梅慌慌张张的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说道:“不好了,小姐,醉香楼现在满大街的找人呢,说是醉香楼的花魁不见了。”说完,眼睛瞟向红雪和陈煜。
红雪一听,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快要站立不住,陈煜连忙扶着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已经愈合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红雪抱着自己的肩膀,眼含泪水看着陈煜,点点头。
上官茗鸢见状,大声说道:“你慌什么?难道他们还敢在战宁王府找人吗,再说了,红雪当初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人发现她是来了战宁王府。”听到上官茗鸢这么一说,其他人的心里的石头,微微落了地。
接着,上官茗鸢继续说道:“香兰,如果他们过几日还不消停的话,你就走一趟,让他们消停消停。”
香兰笑着答应。
再说那老鸨正在往自己的脖子上抹药膏,听到底下的人慌慌张张的来报说红雪不见了,气的她失手打碎了那一瓶花重金买来的祛疤膏。看着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瓶子,老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找,这一会儿工夫,我就不信她能找出翅膀飞出这王城。”
来到后院,看着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老鸨红了眼,她捡到红雪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经验丰富的老鸨一眼看出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便天天人参雪莲的养着,好不容易把气色养好了,还没有给醉香楼赚钱呢,就跑了。老鸨冷笑一声: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这一次逮到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不过王城这么大,又多是达官贵人,一些普通人家他们可以去找,那些达官贵人的家里,他们可不敢乱去。找了几天没有发现红雪的踪迹,而排着守在城门的探子回来表示这几天没有可疑的人出城去。
他们敢找的地方可都找过了,剩下的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地方,总不能为了一个红雪,搭上整个醉香楼吧。但是老鸨又实在不甘心,王城这么多家达官贵人,她肯定藏在其中某一位的家里。于是老鸨当夜就收拾打扮的花枝招展去了其中的一家,当夜,便从这位大人家里出来好几个黑衣人,他们分别向着王城里的达官贵人的住宅而去。
夜色加深,上官茗鸢睡得沉沉的,没有注意到外面院子里紧张的气氛。香草守在上官茗鸢的房门前,手里拿一把寒光闪闪的软剑,戒备的盯着院中的人。而院子中间站了一个黑衣人,香兰和陈煜堵住他的去路。黑衣人没有想到这战宁王府的偏院,护院的侍卫武功都这高强,一时找不到脱身的法子,眼睛里显露出惊慌。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动,黑衣人见状,呼啸一声,折射跟香兰和陈煜缠斗起来。香兰和陈煜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很快黑衣人身上就挂了几道口子,正在黑衣人绝望的时候,从四面八方来了好些黑衣人,他们缠住香兰和陈煜之后,趁机带走了受伤的黑衣人。
香兰和陈煜并未去追,陈煜回到红雪的房间,香兰持剑守护在上官茗鸢的房门前。香草看着那几个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小声说道:“香兰姐,那几个人是朝着右相那边去了,看来是右相的人。”香兰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不知道右相的人为何要来刺杀上官茗鸢,莫非是上次王妃打他儿子的事,他到现在还记着?看来得向王爷禀告让他多派些侍卫守卫偏院。
回去之后,那些黑衣人禀告自己的成果,发现只有战宁王府没有查看,而其他地方都没有红雪的声音,看来这红雪十有八九在战宁王府。
老鸨一听,面露欣喜,看着右相:“右相爷,你看既然知道了红雪的位置,还麻烦你派人把她带回来,奴家感激不尽。”说完,向着右相抛了一个媚眼。右相抚摸着老鸨的手,面露难色:“那可是战宁王府啊,大皇子的府邸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老鸨一听,腰肢一拧,嗔怒着:“右相爷,奴家可是从十几岁起就一直跟着你了,你难道一点也不念旧情吗?那大皇子有如何,再厉害还不是一个残废。难不成你堂堂当朝右相,还怕一个失了势的残废皇子不成。”
见到右相脸上有所动摇,老鸨继续说道:“右相爷,你在奴家心目中可从来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英雄,从来没有怕过什么,难道你真的怕了那残废皇子。”
右相眼神一紧,搂着老鸨腰肢的手臂缩紧:“老夫除了皇上,谁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