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您看...这封信件还需要小的寄出去吗?”
女信使见平贵死死握着信封不放。
当即迈开小步子走上前去。
小心翼翼的提问道。
“寄!”
听此,平贵连忙将手中的信件又重新塞回到女信使手中。
”当然要寄出去!”
她双手抱胸。
将信件塞到女信使怀里后,又补充道∶
“不止要寄出去,你还要给我快马加鞭的寄出去。”
一想到...那老家的爹娘要跑到京城来千里送人头。
平贵便兴奋的不得了。
兴奋得活像是个看了一整晚小黄书,而怎么都睡不着觉的样子。
“好的,奴才这就快马加鞭的把信件寄走。”
听此,那女信使当即拜别了驸马,死死的揣着口袋里的信件,往门外走去。
…………………
当夜,傍晚时分。
温袅袅罕见的并没有回府。
他被女皇亲自要求必须留在宫中住几宿。
反倒是白如玉被从宫里打发了回来。
“平台,我们的孩子病了。”
夜深无人之际。
白如玉偷摸着爬进了平贵的房中。
这才刚一见到平贵,他便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她。
“生...病?”
平贵直直的立在那里,就任由白如玉这么抱着。
“是啊,平贵。”
“我们的两个孩子病得好重。”
“一位大娘之前在府外找到我,她告诉我说...安安得了风寒,不停的咳嗽又发烧。”
“昭昭也病了。”
“他在同别的孩子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
白如玉就像是一位非常心疼儿女的慈父一般,一边说着两个孩子的病症,一边又自顾自怜的偷偷抹起了眼泪来。
“………………”
平贵抿着嘴,没有言语。
她挑了挑眉,看破不说破。
平贵记得,自己今天中午才去见了那两个孩子。
那两孩子看起来很健康。
龙精虎猛。
恃强凌弱。
为虎作伥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才隔了一个下午的功夫,怎么可能突然就毫无预兆的生病了呢!
既然他们没有生病,那么就只有另外一个解释。
是因为白如玉想要她去见他们,所以欺骗自己!
“那你想我如何?”
平贵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将怀里的白如玉拉离自己的身旁。
“平贵,我听说皇子他最近几日都会被留在皇宫中。”
“趁着他不在驸马府的这段时间,要不,你跟我去城外看看那两个孩子吧。”
白如玉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
他时刻关注着平贵的面色。
见平贵面上没有显露出任何不虞的表情,便试探性的小声提议道。
“好。”
这一次,平贵没有任何犹豫。
回答得也很干脆。
她心想,从之前那封被送去老家的信件里,就能看出白如玉应该是起了一些想要搞死自己的心思。
想来,他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她忽悠去见那两个孩子,应该是已经安排好了陷阱要套她。
平贵现在是想死的不得了。
既然白如玉现在要给她下套,那她当然是要主动跳进去的。
不仅要主动跳进去,平贵还要把这个套儿给死死的拴在自己身上,不留任何会被洗白的余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