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一直记到了现在。唐宁嘉倒是不记得她有曝光过那样的照片啊，她拧了拧眉，“什么时候的事啊？”
“好多年了，”陆庭陌抚着她的长发，慢条斯理的说，“顾珩和叶殊刚分开那会吧，那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我也是心力交瘁，心情一直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在网上搜你的消息，然后找到了那张照片，我看着照片里的你笑，然后就跟着你笑起来了，我自己当时都没意识到，是有人进来，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看到我发自内心的笑，我才知道我盯着你的照片看了那么久，还把我自己心情看好了。”
唐宁嘉勾唇一笑，“原来你那时候就偷偷关注我了呀。”
“可不是嘛，”陆庭陌也笑，“你们拍《方殊传》，我跟着住了大半年，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我是想陪顾珩还是想看你。后来在外婆那能遇到你，我就经常去。结果叶殊和顾珩分手了，我一年也见不了你几次，偶尔在各种活动上碰到，连句话也说不上，你对我又没什么好感，我也不敢往上凑。”
她才知道原来这人还有这么多小心思呢，她翻个身想摸自己的手机，她要看看那张照片是什么样的。陆庭陌看出她的心思，拉了她一下，将自己的手机打开递给她，“我存着呢，你看吧。”
唐宁嘉接过他的手机一看，直接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