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丈夫跟他道歉,那她算什么呢? 眼看着秦淮茹已经渐渐老去的容貌,青春不复常在,在最应该有人陪伴的晚年,居然被离婚了。 傻柱抛弃了自己的表姐,这无非就是打脸她啊。 刚才两人在屋子里面并不只是休息,而是又经过了一番讨论。 才明白刚才秦京茹差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馅了。 也幸好秦淮茹刚才及时拉住她回屋子,才没有让傻柱当场揭穿了她们之前计划的阴谋。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为秦淮茹感到深深的不值。 她一直以为,傻柱是对秦淮茹有感情的,要不然一个未婚的大男人,怎么可能愿意娶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的寡妇? 而且还帮她表姐把三个孩子养大成人不说,甚至帮忙筹备工作结婚,就连最重要的三间屋子都被他们占有了。 自己的父亲回来也只是住杂物室,这么有情有义的男人,要说他背叛了自己的表姐,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因此她十分痛恨娄晓娥利用傻柱的情义,威逼利诱他跟自己的表姐离婚。 一直以来,她都是相信傻柱是有苦衷的,她曾经有多羡慕秦淮茹有这么一个好男人接盘,自己却是跟上许大茂这个无耻不能生蛋的男人。 她不喜欢娄晓娥,现在这个女人的存在就是明晃晃地讽刺着许大茂不会生蛋。 也是在自己的脸上尽情地打脸,于是她联合了同样憎恨娄晓娥的表姐秦淮茹一起对付她。 有恃无恐也是觉得又许大茂的愧疚在后面支撑着,另外是傻柱对秦淮茹的感情。 在不知不觉中,这两个人都好像偏向了娄晓娥,让她整个人都感觉到雷劈被背叛的感觉。 傻柱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不再跟他们是一条心的,他已经彻底被娄晓娥收买。 秦京茹越想越是心惊,心里不免对秦淮茹带了点怨气。 “表姐,就算有贾当在龙凤酒楼里面做卧底也没用,就算我们现在搞破坏,利用刘海中阎书斋等人也不可能打入龙凤酒楼,还被傻柱奚落一番。”
秦淮茹刚从屋子里面出来,就已经平复了心情,现在怎么可能听不出秦京茹的埋怨? “京茹,现在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就是现在大茂什么情况?跟傻柱关系这么好?居然因为刘岚的那些事情道歉,刚才傻柱还帮他呢。”
秦京茹撇了撇嘴,她怎么不知道?两人摆明就是化干戈为玉帛,休战不斗了呗。 在他们眼中,她们的这些小把戏可能完全就不够看的。 现在她们再不做点什么,恐怕都为他人做嫁衣了。 秦京茹二话不说,迈过人群走到许大茂的身边。 后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秦京茹撒娇。 “大茂,你为什么跟傻柱道歉?这件事本来就不管你的事,要道歉也是那些浑水摸鱼的人道歉。”
例如刚才想要趁自己不在,想要到他们新酒楼工作的阎书斋两夫妻。 这两个人倒是真的够鸡贼的,居然趁着他们都离开之后才出来,真的是够狗贼的。 把两人今天做的事情都记在小本子里面,以后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一定要狠狠敲打他们两夫妻。 许大茂听到,脸上表情十分不悦,因为他背对着秦京茹,后者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你不在屋子里面好好呆着,出来干什么?”
秦京茹还以为许大茂关心她们两姐妹呢,正要解释。 “男人说事,你们女人插什么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语气有点冲和不客气,完全没有因为秦京茹的身份而对她又任何的袒护。 心里对她有点不满,本来她要是不出现,许大茂恐怕事后的火气也会消去一半。 可是现在她又好事出现,一点都没有顾忌到他的面子,实在是有点火。 而且许大茂本来就是要做给傻柱看,为何?就是不想这个不傻的人到时候来个回马枪对付他媳妇。 最后麻烦的也还是自己,他现在当众省她一顿,也能消消气。 “许大茂,你干什么?吃了火药啦?我好心过来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你用得着这样说我吗?你个拉不...” 还没说完,就被紧随后面的秦淮茹用了扯了一下手臂,最后几个字成功扼杀在喉咙里。 要是在这个情况的气氛下说出来,到时候秦京茹丢脸的就不只是现在了。 “表姐你扯我衣服干嘛。”
仿佛最后一句话她已经习以为常,就是一个口头禅,并不觉得这样说出来有什么不好。 她现在也很生气,而那个始作俑者居然还能没有任何表示定定坐在一边。 秦淮茹真的有点想要把人打晕塞屋子里面的冲动,可是还是醒目捕捉到许大茂全身冒着冷气。 “注意场合和你说的话。”
然后不断给他使眼色,让她赶紧闭嘴不要继续说下去,识趣一点,许大茂并不会怎么样她。 秦京茹慢慢恢复理智,撇撇嘴不说话,可是也不离开现场。 “我就站在这里,看那些想要讨便宜的人还敢不敢出现,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去我们酒楼上班。”
然后就一副石狮子的架势站在许大茂的身后,还是紧紧贴着他。 傻柱摇了摇头,要说许大茂的成功是靠他自己,那么失败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贤内助”。 不过这又管他什么事呢?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傻柱,我表姐刚才被你气得头疼,现在才好点,你就没有一点表示?”
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恨不得敲死她,好不容易灭下去的火,这个时候又让她点燃起来。 “怎么?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表示?”
傻柱懒懒地瞥了她一样,就好像看一个无关要紧的人,要不是她开口说话,都能直接当成花瓶壁画一样毫无存在感。 “当然,要不是你,今天都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更加不会让大院里面的人心思不纯,这都是你害的。”
傻柱蔑视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掀起嘴角,悠悠地说。 “你是要跟我算账呢,还是再一次开会审判我?我可以奉陪,可是你付得起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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