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跟其他人解释的那样,空降许大茂小舅子做副经理职位,纯属是人情交往关系,错就错在没考虑其他员工的感受,尤其是刘岚,贾当,还有刚才的马华。 一个错误的决定让其蒙受损失恐怕才是刚刚开始,注定了要默默承受。 马华左顾右盼走出一楼电梯门时,压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梦初醒般,在过道打了几下自己的脸。 暗地里掏出信封点了下,彻底惊呆“好多钱呐,至少3000块钱顶上我两个月的工资,今晚得好好奖励自己加个鸡腿, 娄晓娥果然出手大方阔绰,而且还很会笼络人心。”
心里倍儿爽,正在为自己刚才说老实话而感到沾沾自喜。 啪!突然从身后伸出大手拍打在其肩膀上,被吓了大跳,慌忙把信封装进口袋里,猛得转过身来,看到来人并不是谁,正是师傅傻柱。 “嘿嘿!我的好徒弟躲在墙角落干嘛呢?怪不会光天百日下行着龌龊之事吧? 天呐!师傅我经常教你正正经经找个对象,好好谈谈结婚,别净是干些出格的事儿, 羞死人!幸亏是我看到,要是别的话肯定去董事长面前告状,等着被批评扣钱吧!”
鄙视的眼神盯着马华,满脸嫌弃的表情,恨不得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 这波被吓得不轻,慌忙夹紧双腿,手护在下面,极其羞涩得通红,侧身背对。 “师傅你胡说,我打算抽根烟呢,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被你发现,别吓唬人了你, 我是啥人,还不清楚了解嘛,禽兽行为我可干不出来....”唠唠叨叨慌忙转身朝厕所走去,实属害怕被发现信封,傻柱可不是一般人,准会要求瓜分这点钱。 “嘿!甭管这些,我还有个事想跟你说呐, 喂喂!你这家伙咋越喊跑得越快呐!”
傻柱压根就没搞清楚咋回事,站在原地怒喊,一时间不知所措。 马华可不是傻子,精明得很,平时为了附和师傅才强行让自己降智,边朝厕所跑,边喊道。 “师傅,人有三急呐,待会完事再去找你就行。”
挥挥手跑进厕所。 实际上嘛,心里特怕师傅傻柱发现那钱,要求瓜分。 嘶!点燃了根烟刁在嘴里,吞云吐雾起来,嘴角维扬起,笑道“切!要给你发现3000块钱还得了,至少拿去大半,我还没娶媳妇,这钱可是存起来做老婆本呢。”
此刻马华蹲在茅坑不拉屎,嘴里抽着烟,手上拿着信封反复清点钱,生怕会少了张似的。 惬意的生活由一笔意外之财开始得到了改观,却放松了警惕性,危险悄然接近。 傻柱虽说有点莫名其妙,可还是大体猜测出其中猫腻,因为地面上掉出了一张崭新的十元钞票,弯腰捡起折叠了塞进钱包里,冷笑了笑。 “傻小子,不用怕,师傅我不是要问你拿钱,好心告诉你今天人家秦京男正式向贾当表白, 让你加把劲,别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省得像我那样还成了光棍捏。”
转身朝厨房里走去。 无可否认对徒弟马华的表现有点失望,因为刚才找他就真是告知其要努力才能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谁知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舅子深得许大茂的真传,可不是等闲之辈,昨晚就在商量交流着如何才能把贾当追到手,各种点子方法等着一步步来实施。 傻柱发自内心地在为自己的徒弟而担心,毕竟这年纪四十多,老大不小,在京城这个年龄讨媳妇是件难事。 要知道八十年代谈婚论嫁也是得讲条件,讨老婆的彩礼就要“三转一响”外加“鸡毛蒜皮”,现在看真便宜,一个男人讨十个老婆都没有问题。 可这马华年龄是个大问题,想要黄花闺女成为了做梦,每想到这些傻柱可是头疼得很,不禁叹息。 “哎呀!这小子啥时候才能长记性,四十多还活得像个小孩似的,师傅总不能一辈子照顾你呐,总得掏个媳妇度日子呐。”
嘶!点燃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站在厨房门口可谓是一筹莫展。 此刻他嘴里抽的更像是一种心情,因为早就之前与娄晓娥就计划安排好开分店事宜,一旦成功意味着跟徒弟马华分道扬镳,至少也兑现之前的承诺,将风龙酒楼厨房交给他负责,成为名正言顺的厨师长。 傻柱想到将近二十多年的师徒感情关系,很快即将支离破碎分开,不禁双目发红从眼角处溢出泪花,私下来自一个中年男人的伤感。 “瞧瞧这啥情况呐,堂堂龙凤酒楼厨师长垂头丧气不止,居然流马尿,说出去笑死人呐。”
娇爹女声从旁边过道传来,听起来有点熟悉。 他连忙转脸双手抹干眼泪,并未立刻回答,反倒是刻意隐藏自己虚弱的一面,试图保持强势的男子汉形象。 来人不是谁,正是大堂经理贾当,满脸春风得意从过道走过来,浑身上下散发出那股强烈的美女气息,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要真有的话估计还没出生。 傻柱再次转身正对面时,早已恢复原来状态,旁若无事般站在眼前,嘴里那根烟还没来得及弹烟灰。 对方伸出二指夹住轻微弹了弹,塞进自己嘴巴,抽了几口再放回到傻柱嘴里。 呼~喷出长长的烟柱,被如此骚操作弄得脸红耳赤,本能往后挪动了半步。 咳咳咳!急促咳嗽持续好几秒,百般无奈指着贾当。 “你这丫头想咽死我呀,明知傻叔我年纪大不经耍,拜托你就行行好心,别在难为人呐。”
装模作样就为了岔开话题,不希望往自己的伤口处撒盐,这是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 谁知贾当看着眼前昔日的傻叔,经不起岁月蹉跎,早已变成两鬓花白的油腻大叔,脸上傻乎乎的稚气却丝毫不减。 看到这里脸上瞬间展现出甜美的笑脸,发出温柔似水的欢声笑语。 “嘻嘻嘻嘻!傻叔别闹了,没想到你也有私底下掉眼泪的时候呀,咋跟我妈离婚时没见你哭过呐? 不用说,现在准是后悔了吧,冲动的惩罚呐!”
翘手背靠墙而站立,挺直腰杆,还特意抖了抖上半身,不忙朝傻柱打了个眼色,顿时让人冷不丁的感觉。 他顿时阵阵寒颤,由头顶发丝灌输至脚趾头,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近在咫尺的贾当,流露出似曾相似的感觉。 微微一笑道,露出黄牙“呵!你跟秦淮茹真像,连笑起来也特别的像,刚嫁入大院时差不多样子,” 只要是个男人面对如此娇喘爹爹的美女也会有所心动,更何况眼前人也是个正常有需求的大男人。 哪怕眼前的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丫头,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贾当防不胜防直接凑近鼻尖对鼻尖,瞪大眼连毛孔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彼此间感受着那股幽香味。 呼~朝傻柱脸吹了口气,露出洁白无瑕的牙齿,嘴笑道。 “嘻嘻!傻叔你认真看看咱跟我妈有几分相似呐?如果十分是满分,那我呢? 你现在会真心打几分?要说老实话呦,否则我会像妈妈那样拧耳朵,很痛很痛的!”
边说又吹了口气,仿佛是迷魂汤一样。 傻柱顿时被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站在面前,两人的关系现在只剩下一张纸这么薄,轻轻捅就破。 不止如此,同时也会突破道德底线,虽说两人没有血缘关系,跟秦淮茹也离了婚,总会有点怪怪的感觉。 他本能往后退了半步,背靠厨房墙面,扭转通红的脸,尴尬到极点的气氛。 只能小声说了句“小当呀,别这样,傻叔是个老实人,就别欺负咱了, 还有你的鼻毛该修剪一下,拜托你别吃太多蒜头,口气真大。”
说出这句话时,甚至不敢正视对方,生怕会遭到暴力对待。 傻柱也是迫不得已才说出这句话来,虽说大煞风景,原本只要轻轻往前蹑脚就能嘴对嘴亲吻,发生点不可描述的事,这是每个男人面对美女时最想得到的东西。 大脑理智思维让他结束荒唐的一刻,变得更冷静,不惧转脸正视,逃避是没有将来,只有勇敢面对才能解决问题。 啪啪!贾当刮了他两巴掌,被打得两眼直放青光,这会原本脸红耳赤的脸变得红璞红璞! “哼哼!不识抬举,本小姐看得起你才问你老实话,一把年纪怕你看不清楚,还嫌弃人家鼻毛长,口气臭,”边说又靠近,嘟嘴狂喷口气。 傻柱再次遭受美女的奇耻大辱,换了普通男人早就飞禽大咬直扑向其疯啃。 “请你放尊重点,好歹我也是你曾经多年的继父,虽说现在已经跟你妈离了婚, 我是不会做出禽兽行为,快滚开!”
他义正言辞,顿时让贾当满脸愕然,挥了挥手。 “傻叔没事吧?我眼睛风沙入眼,想让你帮个忙吹吹出来,还真没有其他想法, 应该说拜托你放尊重才对,拉着我的手不放,就不怕我大声喊人嘛。”
面对如此无礼的指责,贾当只能狠狠回怼,一手甩开傻柱的手,扎起马尾,踩着高跟鞋转身朝大堂方向走去。 留下一脸懵逼的傻柱,嘴里那根燃尽的香烟直掉在地上,嗞嗞!四溅白烟,剧烈疼痛感顿起。 等他回过神来时,低头看到烟头居然掉落在布鞋上。 “哎呦!死丫头,连叔我也欺负,所幸跟你妈离婚了,否则一家子轮流压榨我, 没等能养老送终就得英年早逝,疼死我了,真笨呀,居然被自己的烟头烫着。”
站在厨房门口边上,原地跺脚,显然有点手忙脚乱。 贾当前后态度判若两人,变化如此大,压根还没反应过来,硬是站在原地愣了好久才清醒过来。 过道不远处站着个人影,看似挺久的,却始终不为所动,看傻柱开始手忙脚乱,才缓缓走过来。 “嘿!师傅在干嘛呐?咦!刚才不是还有个美女的么,咋这么快不见人影, 正寻思着会是谁呢,遮着脸蛋看不清楚模样。”
清脆的男声传至傻柱耳中,朝过道望去。 来人并不是谁,正是刚才遁溜到厕所的马华,蹲着茅坑不拉屎,自幼贫寒孤儿长大,就为了反复数钱享受带来的快乐。 今天本是愉快心情,还打算买点礼物送贾当,按师傅说的不要脸奋起追求一番,谁知刚才目睹了贾当与傻柱卿卿我我的画面。 弱小的心灵受到严重冲击,别看他四十多岁,内心情感世界就像只小白一样,尤其是两人差点触碰时,小心脏简直在滴血,嘴里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心力歇的痛苦叫声,就差还没流眼泪。 双手紧握拳头噼里啪啦直响,几乎说不出半个字,看得两眼发红,甚至严重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可事实却摆在眼前,永远无法蒙蔽。 实际上贾当在不经意的视线也看到了马华,开始心中大惊失色,很快急中生智,才有了前后态度大变,急急忙忙离开。 并不是因为她害怕傻柱,而是发自内心地怜悯马华的身世,女人是个情感动物,很容易产生母爱泛滥情结,由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变回圣母婊也仅仅是分分钟的事情。 此刻傻柱还蒙在鼓里,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还以为刚才在做梦呢,要不是看到徒弟马华,记忆才续上,估计还沉醉刚才美女勾搭的情景。 “哎呦!我的好徒弟的咋上个厕所现在才回来呀,刚差点被烟头烫穿鞋洞,这年头实在是太玄, 丫头小当坏得很呐,还戏弄我,待会非得教训她一顿才行....”摸着头,骂骂咧咧走进厨房里。 恐怕只有马华心里最清楚发生过啥事,心照不宣,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师徒俩一起走进厨房。 身后不远处的过道口才缓缓露出了半张长发遮脸,嘴角微微扬起,极其阴森森笑声。 “呵呵呵!所幸本小姐机灵,被马华抓奸现场还得了,肯定很快传遍整栋酒楼,怎么说我还是个未婚单身美女, 这点破事要传出去会影响本小姐冰清纯洁,才不干捏!”
随即缩回头。 说出这番话的人还是大堂经理:贾当,深得其母亲秦淮茹的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刚才只不过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