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之前听傻柱的话,得找个媳妇结婚过日子,贾当在娄晓娥授意下有意无意勾搭这个人,还真不会有这类想法。 吱咋!吱咋!吱咋!尽管蹑手蹑脚走路,还是在木地板传出不少响声,寂静的晚上屋主睡得朦朦胧胧。 半眯着眼,看到几米外有个黑影,看不清样子,健壮的身材足以判断是个成年男性,自动脑补生成了人脸。 心中有点惊喜“难不成又是失踪几天没来看人家的死老头,甭装了,我现在都单身,跟傻柱离婚,在民政局那会不就为了给你点惊喜嘛, 来就来呗,还装啥纯,这些天我都是内里空虚,外表只盖着被子睡,暖暖和和挺舒服呐。”
扭着脸到一旁假装继续睡,特地里挪出了半个位置,就等着黑影男人上炕。 看到这里大家都应该猜测出,马华夜闯进的不是贾当住的房子,而是她母亲秦淮茹,关键也误以为来人是经常半夜站在床尾偷窥自己的一大爷易中海。 两人在错误的地方,错误的时间碰撞上,关键还极度容易发生错误的事件。 “不对劲,贾当这丫头不是喜欢喷玫瑰花香水的么,这花露水香味好像在那闻过,倒是又说不上嘴来, 该不会是进错房了吧,以前来找师傅那会她就是跟寡妇住在这房子呐,应该不会错,既然来了我到床前看清楚不就得了。”
俗话说“有色心没色胆,可这马华现在是有心又有胆,”继续放着更轻微的步伐靠近床。 外面天寒地冻与室内相比,完全是天火两重天,马华的额头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衫上。 早已紧张得心跳加速,满脸通红,生怕自己冒着被当贼抓的风险闯进未婚年轻女人闺房,踩在地板上吱吱吱吱....怪响。 突然停下脚步,理智战胜了雄性激素的冲动,无可否认有点胆怯,想起师傅傻柱教导过:君子求女,娶之有道,更犯不着干啥事捏。 马华打算转身往后退出去时,主卧室内传出低沉女声。 “哎呀!咋还没来,急死人呐.....”更像是某种催促语气,听得让人耐人寻味,顿时心中打了个唐突。 双脚不敢动弹,扭转头盯着身后那张床,脚跟没有再离开过地板,浑身微微颤抖。 视线顺着声音望去,紧张气氛笼罩四周,压根就感受不到其他事物,早已掩盖所有一切。 似乎在此刻马华心中只有那张木床,其他变得不重要,黑夜里只见一个长发女人侧躺在床上,披头散发遮挡脸颊,由于暗黑无光根本看不清楚模样,增加了几分神秘感。 “这把女声有点沙哑,不像是贾当清脆甜美的声线,难道我真的进错屋了? 我去!不可能的事儿,看着门口左手边就是她小时候住的地方,从来没有听过搬家呀,一直住在这四合院里。”
心中念念不安的情绪,紧皱眉头,现在可谓是进退两难。 要说选择走吧,都近在咫尺,自己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废?不走吧,要真进错房子,被大喊声惊扰到整个大院,插翼难逃。 马华陷入了两难选择,要知道他今晚可是鼓足了勇气才踏出第一步,要是没有选择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做,长期压抑在心中的情愫不再释放的话,会轻易被击垮。 嘀嘀嘀!汗水从额头再次滑落,头发衣衫早已湿透,剩下的只有那颗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正在完美无瑕地展现出不屈的一面。 咬了咬牙根,呼~深呼吸一口气,紧握双拳噼里啪啦直响,整个人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看起来今天不占点便宜是不会走人。 屏住呼吸,微微转身,脚踩在地板上,吱吱吱....依旧是细微的木地板响声,那种听起来像是被狂风刮发出怪声。 短短数米的距离硬是以碎步挪动,看得让人窒息,仿佛在真空环境里,聂硕捏脚快步走过去。 谁知这时批头散发的女人又往墙那边挪了挪半身,预留了更阔的床位置,更像是有意而为之,这举动让原本跨步的马华又放慢了步伐,变得更谨慎,生怕会真出事。 毫无疑问,寡妇秦淮茹比对方还要心急,特地里往旁边挪位置,很明显的意图。 “哎呀!你真是个笨男人,我都给你暖好被窝,赶紧到床上来,没想到平时在大伙面前正经巴巴的爷们,居然如此含蓄, 一大爷甭装了吧,你的那点小心思我怎能不知道咧,越来越没劲,等得花儿也谢了。”
此刻秦淮茹心里极其不爽之余,也紧张得浑身湿透,是那种能拧出水来,火辣辣的温度,尽管披头散发遮挡半张脸,依旧可以感受到红璞噗的脸色。 要说她跟傻柱这婚离得一点都不冤枉,两人自从娄晓娥回来之后,形离貌合,两人的感觉早已逐渐丢淡,婉如时光流逝般开始消逝。 再强迫在一块也是徒劳,压根不可能擦出半点火花来,就是不穿衣服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会发生任何事。 秦淮茹在傻柱不在大院里过夜这段日子里,每晚独守空房,期待的居然是深夜在床尾窥探自己的神秘男人,要不是前几天不经意的试探得知是一大爷易中海的话,会一直认为每晚做的同一个梦。 极其压抑的心情只有每天写日记抒发,竟然把自己的期待感也描述得清清楚楚,生动迷人,就连女儿贾当无意中偷看也为之一振,深深受到情绪感染。 以至于偷偷复制副本,才有了后续今天拿来威胁易中海,没想到现在秦淮茹毫不知情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早已败露,依旧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此刻侧趴在床上毫无睡意,反而极度兴奋,长发披在粉肩上,那种瘙痒感能让人发疯,要不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寡妇,恐怕早已发出不可描述的怪声。 如此地克制只为了捕获易中海这老油条的欢心,两人的关系早已薄如纸片,根本不需要用手指,只要大风轻轻一吹便可捅破。 渴望的期待让寡妇秦淮茹丧失了仅有的理智,伴随黑影走近,整个人绷直了神经,双手十指紧紧捏棉被,就差没撕成碎片。 双腿紧夹,从未有过如此紧张程度,哪怕当年亡夫贾旭东娶自己进门,洞房花烛夜也没有过,实属首次。 噗噗噗!心跳声加速,仿佛心脏都要跳出来,脸红耳赤,整个身体成了个大火炉。 秦淮茹依旧坚守作为女人最后的底线:不能太主动,否则变得一分不值,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到最后,”傻柱就是最好的例子。 男人黑影实际上比她要紧张得多,三更半夜摸进良家妇女屋里,轻则被当成贼,重则当成采花大盗。 别说八十年代,哪怕放在现代也是不小的罪名,马华原本在对待男女之事胆小如鼠,要不是今天喝了点酒壮胆,纯属逞能才走到这步。 碎步往床尾走去,男人汗酸味弥漫在空气里,其实到了这个时候,他根本已经没必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是一厢情愿罢。 来到床前再次深呼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弯腰低头,打算细细看清楚床上女人是否自己要找的贾当,然后喊醒她起来上个茅厕撒泡夜尿啥的,想想都会偷笑的坏事。 谁知原本无心之过,现在却成为了男人们刺激的事儿,夜闯寡妇房,马华不搞清楚床上女人是谁,誓不罢休。 长发彻底遮挡整张脸,压根就看不清楚五官模样,越靠近浓浓的花露水涌进鼻腔里,每根鼻毛尖尖都能感受到那股香味。 浑身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倾迷,所幸马华还是个愣头青,否则的话早已彻底沦陷。 鼻子嗅觉的直观感受到床上的女人极有可能不是贾当,脸有点长不止,关键是个有点卷发,贾当可是满头秀发飘飘,还是直发那种,看起来如同丝带般柔顺。 他带着疑问正想伸手撩拨脸上长发时,突然窗口正对大门远远汽车灯光由远至近射进大院,心中打了个唐突。 “这个点数还有谁会回大院,难不成是....?”
缩回了手,也随之转身注视大门口一举一动,要是有个啥差错那可不得了,做好准备溜之大吉是最好的选择。 伴随重重关车门响声,马华提心吊胆地玩后退了两步,吱咋!吱咋!踩在地板发出怪声异常响亮,所幸被汽车引擎声所掩盖。 等待情况稳定再进行打算去留,大院门口只有一个,无论进出都难以躲避开,从寡妇屋内冲出去,无论碰见谁也难辞其咎。 睡在靠墙边的秦淮茹,依旧不为所动,静静等待男人伸出肮脏的手来沾污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消逝,居然没有任何动静。 心中暗暗大骂道“靠你一大爷,多没意思呐,即便躺在面前任你鱼肉,也有心无力呐,没用的老家伙,怪不得只能每晚在床尾做偷窥狂,对你真的很失望呐.....”上下唇交替咬着,尽管早已口舌干枯,饥饿难受,气得浑身微微颤抖。 大院门口陆续走进了两个男人,由远至近传来交谈声。 “靠!刚才被狗不垃圾的副厨师长在门口踢了脚,现在还疼,姐夫有机会帮我好好教训他一顿,我心不甘。”
紧接着另外一个男人身影立即反驳道。 “嘿!千万别没事找事,那是傻柱的徒弟马华,现在还真不是咱们能惹得起, 你呀一个新人还是掂量着吧,娄晓娥也是给我面子,才安排个副经理让你干,真要弄起事来, 就凭你秦京男的本事连打扫卫生的阿姨都不如,做人呐要有自知之明,别逞能,省得闹出笑话来, 哎呀!人家都知道你是我许大茂的小舅子,拜托你帮个忙,少弄点笑话出来.....”身材略为矮小的男人合着双手,仿佛在求饶的意思。 大家看到这里都应该知道,进来的两个男人身影,高个子是许大茂小舅子:秦京男,身材略矮正是许大茂本人,两人的对话让人耐人寻味。 马华早就听得出来人正是刚才被自己教训的秦京男,还有大院里的浪子回头金不换:许大茂,顿时震惊,马上蹲下床边。 心中大惊失色“我去!差点忘了他们也是住在这个大院里,真的失算,幸好刚才没有贸然出去,否则我至少估计得挨揍, 现在师傅又不在这里住,双拳难敌四手,要打起来我准吃亏,三更半夜的,弄不好我命丧于此也是有可能哒。”
他狠狠捏了把汗之余,伏地身往后又挪了挪,此刻走为上策,双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沙....异响!就像是被东西刮过地板一样在黑夜里听得异常明显。 本以为会吵醒床上的人,再来个直截了当问话,谁知对方依旧趴在墙那边,不为所动,甚至没有任何动静。 “哎呀!算了吧,熟睡得像头猪,没必要再留下,还想给点惊喜你呢,明天上班再说吧, 要被人逮到可算是大事呐,我马华可不想毁于一旦,”想到这里索性站了起来,没走几步路,啪!异响好像有啥东西掉在地面,转身再看看时,黑乎乎一片,为了能快点离开来不及搜寻。 既然床上女人睡得如此沉,根本没必要轻手轻脚,啪啪啪啪.....迈着大步伐小跑出去,直至大院门口背靠胡同墙面松了口气。 此刻的马华浑身冷汗直冒,衣衫湿透,呼呼~急促的呼吸响声,左顾右盼,趁着没人朝住所小跑回去,消失在黑夜中。 殊不知在跑出来时,在石凳子后面藏匿着老头模样的人影,探出头来看到马华从秦淮茹屋里跑出来,虽说看不见相貌,也判断得八九不是本四合院的居民。 “啊?岂有此理敢胆来大院里偷东西,被我抓住不教训一顿,八级钳工浪得虚名,有胆量别走呀,得敲铜锣通知大伙来抓贼才行。”
此人并不是谁,正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原本在石凳坐会,实际嘛何尝不是单身寡男,寂寞难耐,出来呼吸口空气,抽抽闷烟,顺带打算对寡妇秦淮茹下手,哪怕吃不着,偷窥几眼也是挺过瘾,反正这事,他本来就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