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拍了拍胸膛,下巴的黑痣微微颤抖,嘴角扭扭,露出奸诈笑容,虽说文化程度不高,可总是满肚子坏水。 “依我之见,老易说得不错,以咱们几个压根就不是人家娄晓娥的对手,再说她没必要对付咱几个老头, 人家从香江回来投资这么多钱,很明显就是想要夺回自己的男人:傻柱,至于对付目标很明显就是秦淮茹, 咱们就不要自作多情,还是尽快表面立场,至少不会成为眼中钉。”
边说,诡异的眼神逐渐转向秦淮茹所在的房子,鄙视的语气态度听得让人浑身不舒服。 要知道刘海中在那个年代就得罪过娄晓娥一家,关键有事没事还难为他们,更别说当年从中捞取好处的经历。 直至现在见到都还有一种尴尬无比,要不是人家不计前嫌,估计现在被吊打的是刘海中一家。 这波实属刘海中弃暗投明,自己身上有屎,深知以前劣迹斑斑,趁着秦淮茹与傻柱离婚,恨不得把以前发生过不光彩的事儿撇清。 就连最近两个兔崽子刘光天,刘光福也少回大院里,不就都是看在秦淮茹在身边作威作福,累得父子关系绷紧得很,打算借此狠狠教训寡妇一顿。 显然这波骚动作被大院里最精明的男人:阎书斋看在眼里,却笑在眼里,怎能不看穿捏,明明在这里之前也算是一种成功,不外乎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 事实上老早之前就让人看得出来,算计人的谋略还真没人比得过他,虽说刚才一直坐在旁边静观其变,嘴里刁着根香烟。 阎老三吞云吐雾的样子明显心中就有说不完的阴谋诡计,或许没有人看得见这些人要干什么,可在其眼里只是小儿科,明显没有人比他更在乎自己的利益。 “得呐,老刘你这二大爷当得可真够格,嘚瑟多计谋不说,咋要把咱们给拉进去呐, 你的话顶多只能代表自己,休想拉到一块去,还有非必要别做老好人,这里还不是你就能做的好人。”
毫不犹豫地点出命脉,似乎看出了他盘算那点小心思。 阎书斋出名的灵机妙算,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怎能轻易接受妥协呢,板着脸,嘴里刁着半截烟灰没来得及,便率先进行反击回怼。 压根就没商量,要知道这会要是让秦淮茹重新掌权的话,大院里连吃喝都成问题,必定会往死里压榨大伙。 在这个问题上毫不犹豫站在娄晓娥这边成为不二选择,冒着得罪眼前两位大爷的份上,也算是阔出去。 易中海原本站在面前显得满脸严肃,这下听到他的话之后,一身正气的他居然产生莫名的邪恶想法。 毫无疑问他可是一定会站在秦淮茹这边,十几年来的日思夜想可不是白费精力,在这个问题上,心中根本就没有妥协可言。 心里狠狠骂了句。 “阎老三就是个狗腿子,没有人性的白眼狼,想当初人家秦淮茹帮他垫付医药费不说, 他家阎解放做生意亏本也是淮茹提议收留回大院里,否则早就饿死街头老久。”
鄙视的眼神扫视在其身上,为人正直的八级退休钳工压根就不会把这些鼠辈放在眼里。 哪怕是相处多年的老伙伴,与秦淮茹相比还是毫不犹豫选择了美色,“重色轻友”可不是闹着玩。 男人们要真玩起来,就是动拳动刀,压根不会开啥玩笑,誓不罢休为止。 “这样吧,咱们三个爷们先别急着站队,还不知道胜负捏,傻柱以前住大院里时还真付出过不少,幸福家园的成立多亏他的功劳, 秦淮茹嘛,更不用说了十年如一日服务大伙,现在还没必要选择太多,省得难做人,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一大爷果然还是那个德高望重的人物,在这个问题上压根就没打算撕破脸做人,反而来了招左右逢源,就这样把眼前的二大爷和三大爷糊弄住。 刘海中嘴角微微扬起,听得连连点头,这个时候不忘装模作样,双手背靠,肥头大耳的样子看起来要不是事先认识的话,还真误以为是哪个大领导亲临检查督促工作。 竖起食指在两人面前晃了晃,一本正经道“额嗯,孺子可教也,果然不愧是能与老朽共事的人,想法雷同,你们的思想觉悟跟我可以相提并论,不错,不错呐。”
侧脸侧身摆出一副“官威” 摇头晃脑,自夸得神乎其技,得意忘形的样子差点连自己都给骗了,等他再回过神来正视四周时。 呯!易中海早已关上门,进屋里准备洗刷便入睡。 至于阎老三更不用说,打着壶热水走进屋里,泡茶准备好好研究那些账本,打算找出瑕疵数目,压根就不信任秦淮茹之前对账本。 大儿子阎解放虽说还没出院,可如此一来这食堂承包生意还是落在三大爷身上,说不上经营有方,总比往前亏本的强多。 全大院里最“鸡贼”的男人并不是浪得虚名,精确算到小数点后面0.00001位,压根就没打算会做亏本生意。 在他脑海里除了钱还是钱,除了利益还是利益,之余面子啥的根本不值得一提。 嘴里哼着小歌,品味香茶,盘算着接下来的大院里的利益,屋里时而传出敲算盘的声响。 “呸!我老刘能给你们上一堂思想政治课,不好好珍惜机会,轧钢厂那会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幸呢,到了大院里还闹出了笑话......” 刘海中一甩衣袖,骂骂咧咧往屋内走去,眼前视线却不经意扫视到院前的秦淮茹所在房子,木窗半遮掩,溅射出淡淡暗黄灯光。 站在门槛上凝视前方,心中思索万千,不是滋味,昔日不可一世能掌握大院里任何决定的寡妇现在沦落到如此田地,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摇摇头叹息道“哎!秦淮茹呀,秦淮茹,老夫与你没啥恩怨,别说不帮你,这次非得站在娄晓娥那边, 毕竟人家财大气粗,不是咱们这些小市民能惹得起,世上只有傻子才会跟钱过不去捏, 谁让你们贾家当初就不应该把事做得太狠,要不然咋会沦落到如此田地,或许人家压根就没把你当成对手.....”唠唠叨叨迈进屋内,寻常里就没想过会变成这个场景。 二大妈早早就在铺着床炕,暖意浓浓,自从孩子们成家立业搬出去住之后,两老相依为命。 见丈夫刘海中迈着踉跄的步伐缓缓进屋,满脸不悄的表情,看着就让人不舒适,随口搭讪了句。 “老东西嘚瑟个啥咧,你们三个哥们就喜欢有事没事在大院里吹大牛,真不怕被些年轻人听到笑话么, 个个六七十岁像个老顽童,平日里就爱多管闲事捏。”
打了个眼色,咧嘴笑脸。 还真别说,老两口子平日里感情好得很,难听点就比孩子们还要亲密得多。 刘海中微微一笑,关上门那刻,下巴那颗黑痣颤抖了下,试图以尽可能温和的口吻将今天三人商量的事情说一遍。 “嘿嘿!猜猜刚才咱们聊了些啥,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简直是大新闻呐。”
说得神神秘秘表情,边脱下外套和鞋子,坐在床边缘,看起来压根就不是那么奇怪事儿。 这下还真引起二大妈的兴趣,当即放下手中棉被坐下,两人面对正视,虽说六十好几的年龄,满脸皱纹风月残壁的痕迹,却在丈夫刘海中眼里好歹能整上一次。 不禁伸手摸了摸她耳垂,露出深情的笑容,凝视了数秒确认过眼神之后,很明显得到了更温情的信号。 “说呗,咱俩几十年如一日的模范夫妻关系,得不到大富大贵,好歹也能白头到老,甭管总比大部分人强多咧。”
二大妈说到夫妻间的感情,总能满满的自豪。 事实上还没等她说完,刘海中这家伙早已躺进被窝里,双手垫着后脑勺,云淡风轻说道。 “今个儿跟两个大院里的哥们不就是说寡妇秦淮茹和傻柱离婚嘛,听起来挺可怜, 要对方不是娄晓娥这个富婆的话,我真有点想帮帮她的冲动,你看咱两个进医院那次不是秦淮茹出手相助呐,最近一次还垫了医院费捏。”
啪!二大妈举手就是一巴掌,突如其来的袭击,根本躲无可躲,被打得他两眼直放光。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人随即也躺进被窝里,并不是她母夜叉,只是趁机扯掉身上衣衫。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熊样,咋关心人家寡妇起来了嘛,家花不香么,非得关心这大众情人, 别忘了人家娄晓娥可真帮傻柱生了个儿子,都啥时代,肯定得找回属于自己的家呀! 你看这些年来,傻柱间接帮忙养活了贾家一家人,总不能丢下亲生儿子不管吧, 亏你还说自己的思想觉悟好,都好好瞧瞧傻柱与娄晓娥才是一家人呢!”
边说边伸出手指戳了戳刘海中的额头,语气尽显霸道。 还真别说,平日里二大爷在家里就是媳妇二大妈说得算,外面怎么也得给点男人面子,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随着清脆响声,嘀嗒!电灯熄灭,屋内漆黑一片。 这才让刘海中感觉到大事不妙,额头冒出汗水,惊慌失措之余,伸手正想要开灯。 谁知道被一双温暖的手阻止,硬生生拉了回被窝里,紧接着二大妈的声线变得异常温柔。 “我的老牛想干嘛,别忘了咱家还有一块田等着你来耕捏, 哼哼!三更半夜休想逃出去,难不成想睡外面冷死呐....” 听到这里,刘海中顿时心中大吃一惊,原来自己刚才不经意祸从口出,惹起了家中老烧鸡的火。 “老伴你没事吧?咱俩都到这年纪,还是省点力气吧,到时时候别弄得腰酸背痛,扭伤骨折啥怪我, 我真的挺累,明早还想出去钓鱼捏,求媳妇大大放过!”
脸上卑微哀求的表情,尽管在黑夜里还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尴尬气氛。 谁知二大妈哪里会就此罢休,双手一把将他勒到身边,嘟起烈焰厚唇,避无可避,彻底就此沦陷。 此刻刘海中心里想死的份都有,眼角处溢出悔恨的泪水,悔恨自己不应该把关注秦淮茹的真话说出来。 “哇擦!在媳妇面前永远不能提其他女人,尤其是大院里比她年轻漂亮,否则简直是遭罪!”
双手捏紧床边缘的被单,拼命想要逃脱,却始终无法摆脱,明明大脑很清醒,却身体失控,这才是刘海中此刻最痛苦的地方。 直至晨曦从红漆木窗射进屋内,他从被窝探出满头乱发糟糟,满脸憔悴表情。 没错,大家看到这只是二大爷刘海中日常冰山一角,暗地里鲜为人知的一幕幕在被子掩盖下进行。 大院里另外一个老头身披绿色大衣端着早饭从食堂里走出,满脸微笑,仿佛乐在其中,轻快的脚步走起路来。 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七旬老人,反而更像是年轻人,充沛精力,饱满精神面貌,要不是白发苍苍,远远看上去就妥妥小靓仔。 看到这里大家都可以猜测出此人是并不是谁,正是大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早早梳理一番,内里身穿紧身黑衣,黑西裤,为了掩人耳目,还特地理抹了点发油在头上,油光靓丽,显得无比精神。 嘴里喃喃自语道“镜子镜子!大院里的最帅气老头是谁呐,”仿佛暗地里就听到回答的声音。 “这不废话么,当然是眼前这个老帅哥呀,七十岁能保持健美身材,整个京城为你独尊呐!”
自言自语说道。 要不是易中海自己在面前,别人还真误以为发神经呢。 此刻迈着轻盈欢快的步伐走到秦淮茹所在屋内面前,伸手轻轻敲了敲红漆木门。 咚!咚!咚!急促敲门响声。 反复数次才传来爹爹的女声。 “额嗯,来了,等会还没起床呐,谁呀?”
声量不大,却富有感情色彩,听得让人耳油尽出。 听到这里也知道屋内并不是谁,正是寡妇秦淮茹,与傻柱离婚后,每晚独守空房确实会让人难耐。 每到深夜倍感难受,在八十年代男女思想虽然有了改变,可对于寡妇敏感代名词,一旦被套入就难以撇清,更何况秦淮茹这种再次离异的寡妇,始终难登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