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关于傻柱与秦淮茹离婚的风波持续发酵,似乎成为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盘算。 要知道傻柱为了跟娄晓娥在一起才离的婚,而运作四合院幕后大老板始终也是她,当初出钱出力让大伙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可惜好景不长,伴随易中海把离婚信息传回大院,却对现状发生了转折点。 娄晓娥起初这么做目的很显然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男人:傻柱,花费如此大力气,现在也终于如愿以偿。 对大院的经营并没有白费,而正是发挥作用,成功激活了街坊们对自己支持信任度,基于舆论清一色往边倒,呼吁声音正在愈演愈烈。 此刻大院门口的小车内,娄晓娥正在双手紧紧挽住傻柱,虽说两人还没正是结婚登记,脸上洋溢甜蜜蜜的表情比新婚夫妻还要显得幸福。 一个劲的老公前,老公后,压根就没有半点保留,到了这会娄晓娥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而旁边的傻柱明显成为战利品般存在。 尽管有些许不习惯,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自己的选择,就在半个小时前在父亲何大清的要挟下,为许大茂的小舅子秦京男办理了入职手续。 “亲,宝贝,为何一定要聘请许大茂小舅子在酒楼里上班,没有任何工作经验还安排了个大堂副经理, 别忘了秦淮茹大女儿可是正经理,这我就弄不明白,两个都是他们的人,这会岂不是抓一只老鼠进自己米缸嘛。”
试图岔开话题,虽说两人生了个儿子何晓,现在黏身的程度十分不习惯。 边说之余不忘从借机缓缓缩回手,被搂得太紧,显得十分不舒适,憋得满脸通红的傻柱,正伺机挣脱。 俗话说“高端的猎人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而傻柱这个还真是个彻透彻脑的猎物,现在还直接成了娄晓娥的玩偶。 单手撩动了会发丝,满脸潮红,微微笑道。 “我可爱的小宝贝傻柱呐,这你就不懂了,老爸何大清可真是为了你着想呐, 现在许大茂生意做得风山水起,把他的小舅子拉拢到酒楼里,不就等于开业间接牵制秦淮茹。 可别忘了许大茂是我前夫,就他那鸟性格,压根就看不得别人比他好,有事没事鸡蛋挑骨头,想想都恶心, 反正往后看戏就好,让他们互相狗咬狗骨,这样多爽快呀。”
阴险的笑脸看得让人瑟瑟发抖,坐在旁边的傻柱有股心寒由头到脚指头,转脸偷偷抹过额头汗水。 之前在他眼里一直认为娄晓娥是出于好心才会收留许大茂,没想到是间接一手扶持起作为大院里秦淮茹的敌人,让他们内讧内斗消耗实力,最后再来个坐收渔人之利。 惊恐的眼神不敢直视,转脸透过车窗望向外面大院门口,幸福家园的红底金漆大字牌匾,高高挂起,阳光照射在上面闪闪发亮。 却早已物是人非,今天的四合院不是以往热闹,充满人情欢乐的地方,不经意间变成了困兽,角斗场。 住在里面的所有人成为了彻透彻脑的禽兽,而背后的主人是秦淮茹与娄晓娥,两位幕后操纵者,哪怕现在的傻柱也只能被迫成为斗争的棋子。 傻柱想到这里恶心的一批,强忍着还是张嘴说道。 “晓娥既然已经达到你目的,咱们回去宾馆好好煮顿好吃的,今天算是慰劳慰劳你的功劳,庆祝我能成功脱单离婚好不好!”
以非常和善的态度尝试劝住她回去,有种不祥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娄晓娥嘴角高高扬起,从挎包里拿出小镜子简单补了下妆容,朝大院里瞪了瞪眼,露出笑脸。 “何雨柱你真傻还是假傻?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硬撑,进去大院跟街坊们解释清楚吧, 否则别想得到大伙的认同,更别说祝福咱俩的关系, 这会我要堂堂正正在大院里抬起头做人,而且还是以傻柱媳妇的身份,我赢了!呵呵呵!”
奸诈的笑声顿时震耳欲聋在车内来回荡漾。 傻柱甩开了她的手,卷缩在座位的角落,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人,根本变了个样似,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聪明贤惠善良的女人。 现在的娄晓娥为了能赢秦淮茹变得不折手段,丧心病狂把傻柱变成了个交换的物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娄晓娥揪出车,到了这个地步身不由己,只能硬着头皮。 “行呐,不用你拉,我自己会走。”
梳理头发,整理衣衫,并排走进大院里。 此刻街坊们早已三三两两聚在不同角落,都在议论傻柱与秦淮茹离婚的事儿,热度不减的话题,各种各样的猜测浮出水面。 “不用说,肯定是傻柱这愣头青满足不了秦淮茹,毕竟寡妇门槛都踩烂,啥男人没试过呐,就凭个厨子恐怕满足不了两个口,” “屁话!男人们不就那点破事么,弄得好像很大事,明明人家跟娄晓娥就生了个儿子,永远都没办法斩断纽带。”
“依我之见,根本就不算事,还你们才会这样做,男子汉就得有担责,喜欢的时候就宝贝,不喜欢就离婚,傻柱是个渣男。”
“瞧瞧你们这样说真有点过分,想当初是秦淮茹觉得亏待人家傻柱,才结婚,另外婆婆张氏还从中作梗呢。”
“傻柱才是最冤枉,别忘了三间房子还被秦淮茹三个儿女占着呢,付出了心血,无数精力换来的后爹身份。”
.......乐而不卷的讨论,一百个人一百个不同的看法,热火朝天全然没注意到娄晓娥与傻柱的到来。 咳咳咳....“各位街坊们,看在这么多年相识生活的份上,我傻柱今天还是来跟大伙正式宣布与秦淮茹离婚,并且今天上午手续办理完毕。”
傻柱直接选择站在石桌子上,妥妥“C位”大声宣告离婚,结束了与秦淮茹十二年的婚姻生活。 此刻大院里的所有人彻底震惊,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无比震撼,仿佛早就知道结果,而现场证实变得更难能可贵。 整个现场安静得鸦雀无声,一片死寂静,这是他没想到,原以为会换来阵阵欢腾热闹,没有衷心的祝福声,好歹也会有意想不到的谩骂声。 可惜一点半点也没有,放眼望去,只有大片的惊呆表情,甚至看起来不少人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放在以往实属罕见,可尽在眼前时,又令人不得不相信。 吱咋!旧掉漆的木门缓缓推开,这响声居然能引起众人瞩目。 打开门的房子并不是谁,正是寡妇秦淮茹,早已换回那套同样旧得发白的红花棉袄与棉裤,梳着双马尾辫子,素颜素装,给人一种乡村气息的打扮在大院里显得很另类。 对傻柱与娄晓娥的到来,冷然相对,板着脸直走过去,站在石凳子旁边,朝街坊们行了个鞠躬礼,又傻柱对视,微微点头,双眼通红,明显是哭成这样。 缓缓张嘴说道“我秦淮茹今天得感谢大伙见证了我跟傻柱跌跌碰碰这多年的夫妻生活,终于画上了句号, 哎!十二年能走到今天可真不容易呐,起初咱俩在一起的时候犹如是昨天发生,眨眼你也不是当初哪个傻不拉几的厨子, 现在还成了京城名厨,远近闻名的达官贵人都吃过你炒的菜,想想还是很值得为你高兴。”
边说边泪水挂满脸,接近情绪失控的边缘。 谁都没想到这波竟然成为了秦淮茹自讨没趣的开始,还以为会是顿骚操作。 从人群中走出白发苍苍老人,阳光直照在笔直的身躯,显得无比高大上,还不忘从口袋里抽出小手帕朝秦淮茹递了过去。 露出慈祥的笑脸“擦擦眼泪吧,这么大个人别丢现眼,该咋样就咋样,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来人不是谁,正是大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信心百倍,做足的了准备,连说出的话,跟念台词稿子似的。 看起来明显超出大家所承受范围,异样的眼神纷纷投向其身上,似乎没有人能够接受七旬老人如此细心关怀,就连傻柱与娄晓娥也感到惊讶。 自然少不了窃窃私语,画风变化如此之快,街坊们也适应得更快,毫无疑问将从更细节点出发探讨。 “不是吧,一大爷还真对秦淮茹有意思,以前一大妈还在的时候就听说过,两人老相约三更半夜交接物品,硬是捉不到现场证据,现在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有点过头了吧。”
“我就不相信七十多岁的老头,还有这种魅力,就别折腾人,这会要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
“哇塞!难怪秦淮茹能如此决断离婚,原来是为了一大爷这老头,真想不到还会这波骚操作。”
“我看是痴心妄想吧,谁会年轻男人不要,找个能当爹的老头子,除非脑子有问题。”
“瞧瞧你们那德性,我姐压根就没有说过要嫁给一大爷,递个手帕还能幻想如此之多,没个正经的事儿, 个个满脑子塞满大粪,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秦京茹从弟弟京男嘴里得知,表姐秦淮茹跟傻柱离婚,担心出事,就马上请了半天假赶回来。 平日里两姐妹吵架当吃饭,可一旦出事,谁都没办法离开谁,互相抱团成为彼此在大院里生活多年,所形成的共识默契。 “姐,不用怕,今天甭管发生啥事,只要有我秦京茹在这里就别想有人能欺负到你。”
双手叉腰,蛮狠说了句,还不忘瞟了眼站在石凳子上的傻柱。 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摸过眼泪,愁眉苦脸,捂住嘴巴,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得让人心疼。 他则很无奈往旁边挪了挪,看了眼娄晓娥,似乎在打眼色示意说句公道话。 要知道一直以君子著称,从不主动欺负女人,现在反倒是被女人给欺负。 娄晓娥早已预料到这点,立即瞧双手,回怼道。 “切!问问傻柱离婚这事儿是双方自愿,谁都没欺负谁,难不成能逼得离婚么, 瞧你说得难听,按照我说得压根就不存在任何隐情,今天来跟大家打声招呼,这叫尊重,而不是其他人想得龌龊!”
秦京茹“娄晓娥你....血口喷人,明明是傻柱先提起离婚,我姐也是被逼,担心女儿小当会被辞退酒楼的工作岗位, 我知道你有钱,也别欺人太甚!”
都说到心里话去,人变得相当激动,仿佛这也是情理之中,惹得连两位当事人傻柱与秦淮茹也有点尴尬。 旁边的易中海顿时心领神会,明显再这样下去发生点意外,断送道德模范大院的称号,作为一大爷出去脸上自然无光。 焦急得原地连连踱步,大声怒斥道。 “别胡闹,要是传出去给其他大院人听到,该多丢脸呐,有话不能好好商量嘛, 离婚已经成为不可挽回的事实,我们要学会用于接受现实,人家傻柱也有自己向往的生活, 淮茹这些年为大伙奉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单身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得不到关怀与帮助, 大家应该不计前嫌,伸出缓手帮助渡过难关,就像以前贾旭东过世时,关爱在邻里间长存。”
说得有声有色,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场所有人镇住。 个个互相对视,形成三角关系,以男女双方,还有中间的调停者,明显事态逐渐朝复杂化发展。 谁都没想到一大爷会说出这番话来,表面上是公道公正,街坊们没人会对他德高望重的地位怀疑。 唯独跳出生圈大院居住的傻柱,却有了另类见解,正如许久之前的怀疑那样,刚才的话印证了心中答案。 “我离个婚还得让你这老东西高兴一场,当初撮合跟寡妇的也是你,现在红黑脸的也是你, 要说你这对秦淮茹没意思就假了,估计今天你肯定乐得不要不要了是吧,真恶心人。 回头必定捡起我穿过的破鞋,梦寐以求的美事!”
眼神偷偷游离在易中海与秦淮茹之间,彻底震惊。 竟然发现他俩互相偷望,还暗地里在偷笑呢,不用说两人肯定有奸情,说不定早已捅破了那层纸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