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少的菜量……
六个人……
愣是给吃的干干净净。
江渔眠自己倒是没吃多少,就是正常的饭量。
其余几个人……
江渔眠觉得自己有些不忍直视。
张夫人忍不住的笑道:“怪不得韵儿一直念叨着眠眠,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顿了顿,她继续道:“就是可惜了,你们哥哥在军营,回不来,倒是没了这口福。”
吃饱喝足,张墨韵才又神情严肃的问江渔眠,“姐姐,你之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既然大家都吃饱了,没有意见的话,我给大家演示一番?”江渔眠起身,拿起了那个镯子,观察了一下又道:“干爹能否让人给我拿些东西过来?”
“你要什么?”张将军问。
江渔眠把自己需要的说了出来,便等着下人将东西送来。
陆时砚走到江渔眠的面前,低声询问:“这玉镯究竟有什么问题?”
别的他不清楚,可记忆没出错的话,上辈子……
张夫人是来年去的。
没撑过年关就走了。
“我也不好说,只是心底有预感。”江渔眠的神情有些复杂,“而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所以只能等人把东西送来了,大家一起见证了。”
陆时砚又神情复杂的看了江渔眠几眼。
他家这位夫人真的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了,也与他记忆中的人,完全不同了。
他之前一直觉得,江渔眠是因为重生的,所以才对自己那般态度。
可……
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只要不是找她麻烦的人,她对所有人都很好。
更重要的是……
她身上完全没有上辈子的江渔眠的影子。
一个人,真的可以脱胎换骨成这样吗?
就在陆时砚垂眸深思的时候,婢女拿着东西过来了。
一个小盆,盆里放着一些面粉,还有一个瓷瓶,瓷瓶里装着现杀的鸡血。
江渔眠把瓷瓶埋在面粉里,只露出了瓶口。
随后,她当着众人的面,将玉镯按在面粉里,然后将玉镯掰碎。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速的钻进了那个小瓷瓶里。
江渔眠立刻将瓷瓶盖好,不让那东西再出来。
“那是什么?”张夫人的声音有些发颤。
她戴在身上几十年的镯子,里面竟然有这种东西……
“蛊虫。”江渔眠回了两个字。
“怎么会?”张夫人不相信,脸上的震惊神色,看的江渔眠有些不忍。
“干娘。”江渔眠上前,蹲在张夫人的面前,冲着她伸出了手,“别难过好吗?不值得。”
张夫人的身体还在颤抖,话都说不出来。
“眠眠,你是如何知晓,那玉镯有问题的?”张将军看向江渔眠,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他是单纯的好奇。
毕竟,这么多年,他未发现丝毫的异样。
“我接过玉镯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江渔眠回答,随后便缓缓道来:“这么多年,干娘以身养玉,日积月累,自然是感觉不到异样的,但是我初次接触,味觉又格外灵敏,所以便察觉到了不对,按理说,这镯子一直被干娘佩戴,脱下的时候,也该沾染上一丝体温,可这镯子,却透着一股子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