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的同窗。
这么多年来,他们在一起一直挺不错的,也就上京的时候闹成了这样。
只是赵季安死了,另三人过的也不好,现在方卫又因为身体的原因,这让他们多少有些不忍。
早知道会如此,他们会愿意分一些药丸给他的。
只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方卫听到他们的问话,要是别人,他肯定以为是在嘲讽自己,可眼前两人不会。
有些勉强的笑着说:“回家再看吧,是再考试还是去当个教书先生,我也不知道。”
然后看向他们两人,在那里道:“对不起,这句话我一直想说,但一直没好意思,但其实我早就后悔了,不该受人捉获,不过不得任何人,只是经过这么多事情,我终于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一次来我其实觉得比在学院里面学到的东西要更多。”
温子轩其实也算是了解方位的,因为家里的原因他确实一直没有主见,而且与任前一他们的关系也十分好,当时那样做的话,他也可以理解的。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也没必要再去计较这些了。
方卫也像是豁然开朗的一般,在那里道:“我要走了,你们好好的保重。”
他突然间不愿意见到任前一他们,只是留了一封信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吴延卿见他转身,叫道:“方兄。”
方卫转身看他,他拿出一个瓶子,那瓶子里面是药丸,还有一些是没有吃完的,他递给方卫的说道:“这个药丸很不错,你肚子不舒服的话可以吃一粒在路上,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也可以吃,一路保重。”
方卫接过,感激的道:“谢谢,也祝你们能够考状元,再见。”
将话给说开之后,方卫的笑容都变得明媚起来了,他们道别。
待人离开,两人回到房间以后,吴延卿在那里道:“其实方卫的才华要是身体没问题的话,他肯定也能够考个好成绩的。”
温子轩安抚着:“没关系的,今年考不上,还有明年,等到明年他的成绩肯定能够更好的,而且以他的个性,明年的他能够更加成熟,也许这对他来说更好。”
吴延卿也点了点,然后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我们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对了,你要不要洗个澡?”
这么热的天气,他们四天没洗澡,整个人都已经酸臭了。
“好。”
他们让书童去让小二烧一些水,然后准备洗个澡,休息一下,然后准备下午去药膳馆好好的吃一顿,补一补。
两人洗漱了以后,吴延卿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之间被温子轩拉住了衣袖。
吴延卿本以为他是有事,正准备问怎么,就只见自己被他用力一带,然后自己倒在他身上了,然后天旋地转的,自己被压在了床上。
吴延卿:“……”然后睁大眼睛懵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温子轩看着他这模样,突然间笑了,低沉的说道:“怎么,傻了?”
吴延卿不是傻子,一开始不明白,现在要再不明白他就是傻了,脸轰的一下就红了,有一些害羞。
温子轩一转以前的温文,在那里笑着道:“不是一直喜欢着我?我这样不喜欢?”
吴延卿摇摇头,表示不是,只是来的太过于突然了,他没想到子轩居然会如此做。
他们以前在一起,最多也就是牵个手。
温子轩看着他这模样,有些心动,笑着说:“其实我早就想如此做了,只是因为我们都考试,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耽误了学业,所以一直强忍着,可现在,我们都考完了,我觉得也是时候了……”
说完,低下头,亲吻住身下人的唇。
因为是第一次,他显得有些笨拙,但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吴延卿一开始很不好意思,可这是他等了这么多年的爱,他闭上眼睛迎合着……
这里浓情蜜意,晋斐然他们这里,在路上的时候,晋斐然看着要自己抱的自家丫头,抱着自家丫头,哄着:“怎么了,累了?”
伊舒瘪嘴:“是有一点,就是觉得坐马车太慢了,还不如骑马来的快。”
“忍一忍,还有五六天就可以到京城了。”
伊舒又嘟起嘴巴了,道:“我们就不能先回去,然后再悄悄的,等到快到京城的时候,你再装成跟着大部队一起回来的,让大家欢迎着不行么?在这路上,天气又热又太慢了,我感觉太无聊了。”
晋斐然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可以就六天了,咱们哪怕起码的话也得二三天……而且现在马车里面至少有冰块,不会显得那么热,要是骑马的话天气会更加热的,你的身子受不住乖,再坚持六天就可以了。”
他到是也想骑马,可是怕自家丫头受不了。
阿晋都这样说了,她只得道:“好吧,那我再坚持坚持,又不能玩儿,太无聊了。”
晋斐然看着他这模样,道:“要不今天下午休息一下午,为夫带你去打猎,去玩儿?”
伊舒眼前一亮,道:“好啊。”
自家丫头重要,晋斐然让大军停下,然后带着自家丫头,还有初四与初七他们准备去打猎,准备来一个自家丫头所说的露天趴。
反正有小李子在,也有工具在,吃是没问题的。
伊舒憋在马车里几天,终于可以一展拳脚,很是开心着,像个孩子一般,她虽恢复了凤珂的记忆,但更多的还是保持着现在的性子。
比起以前,他觉得现在更舒服,更自在。
晋斐然问:“想吃什么?”
“我看到来的路上有一个池塘,那里有荷叶,我想吃荷叶包的叫花鸡,我们去打几只鸡吧。”
“好。”
他们来到山中,正在那边寻找着的时候,却听到了微弱的求救声音。
“初七。”
“是,主子。”
初七朝那微弱的声音那边而去,没一会儿之后,扛着一位抱着孩子的年轻妇人过来了。
那妇人含着泪,抱着孩子跪在晋斐然与伊舒面前,道:“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