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本王一身痛疼,为何会没有伤?”
得罪了伊舒的晋斐泽,在秦太医也说没事,看不出任何伤的时候,快疯了。
如果连太医都看不出自己身上的伤,那自己昨晚不是白受苦了吗?
秦太医在那里诚惶诚恐的说道:“泽王殿下,下官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伤,泽王殿下最近只需要好好休息,调理一下身子就可以了。”
那意思就是没病找病,让晋斐泽气得想要吐血:“本王不会没事找事做,明明昨晚上本王被人给按下了毒手,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伤?”
声音拔高的时候,更显得尖锐,这让晋斐泽脸色黑的如墨汁一般,难道他就要吃这个哑巴亏吗?
贱民,肯定是那个贱民。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让太医都找不出任何的伤来,气得不行,在那里大骂:“废物,本王明明身受重伤,全身疼痛,可你们却完全看不出,太医院难不成就养了你们这些废物吗?”
秦太医被骂废物心中有些恼,在那里道:“泽王殿下,确实找不出任何的原因,泽王殿下可以让其他的太医看一看。”
那意思就是反正自己不看了。
这位泽王殿下,本来就没有病,身体好的很,可一直咬定自己有病,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晋斐泽气得不行,直接在那里道:“滚。”
秦太医拿着药枕的箱子就离开了,滚就滚,他觉得这位泽王殿下简直是没事找事做。
晋斐泽躺在床上气的不行,正想着该在想个什么法子的时候,应海峰进来:“殿下。”
看到是他,晋斐泽这才赶紧谒问:“查到了吗?”
应海峰道:“属下无能,查不到任何线索。”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有人挟持殿下,这件事情要不是殿下说,根本无人知道。
晋斐泽脸色一变,道:“怎么可能?”
“殿下确实是如此的,我们甚至动用了所有的力量,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发现殿下,您昨天真的被人挟持了吗?”应海峰都觉得这可能是他们殿下做的一个噩梦。
晋斐泽在那里咆哮着:“当然是真的。”
昨天那袜子的恶心味道,以及那让他生不如死的痛感,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让他现在想起来都透着一种绝望的感觉。
应海峰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说,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殿下,早上的时候,馨王妃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来解释着孩子的事情,甚至还将太医院的太医们给请过去了,对于这件事的后续流言,可能已经不太适合了。”
“什么?”晋斐泽瞪着应海峰:“你的意思是,那个贱民居然当着百姓的面来解释着这件事情?”
见应海峰点头,他在那里斥着:“荒唐,堂堂的馨王妃,居然做出如此没脸的事情来,果然贱民就是贱民。”
应海峰低着头没有说话,他想说的是,可馨王妃的这个效果很好,这位王妃在民间的声望本身就很高,她现在亲自出来解释,而且所有的人证物证皆在,百姓们自然会相信他而后续不管,再说什么百姓们都不会相信,这样对于他们来说很不利。
“晋斐然……”应海峰知道的事情,晋斐泽自然也知道,内心就更气了,自然不想承认自己这一次又败了。
可不承认又能如何,流言不能制造了,现在自己的伤也检查不出来,而且还没有任何人证物证,自己显然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不过,父皇能够认这位贱民如此糊闹?
这丢的可是皇家的脸,肯定会有人参一本……想到这里晋斐泽,这才舒服一些。
这件事情,宫中之人都知道了。
樊太后在听到之前的流言蜚语时,也十分担心着,怕影响到未出生的孩子。
今天听他们这一闹,在那里叹息着说道:“虽说这是一个冒险的法子,可倒也不失是个计谋,毕竟这样一来,不管谁想要再在此上面做文章,也估计做不出来了。”
周嬷嬷在那里笑着说:“可不是,不过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们,个个都自视清高的,也难得他们都愿意为王妃来做这个证词。”
樊太后喝着茶,笑着说:“那些太医院的太医们,现在完全都把叔丫头当成了宝贝一般,就这么一个事情,他们自然是愿意去做的,不过皇上那边,对于这个事情是什么说辞?”
周嬷嬷给樊太后捏着肩,道:“皇上到没说什么,听说现在有弹劾的折子递上来了,但皇上压了下来,显然是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
“看着吧,明天早朝的时候又是热闹的一天。”不过那也是皇上和馨王该去操心的事情,这跟她没有关系,她笑着道:“这丫头,好久没进宫了,哀家倒想吃他做的那个蛋糕了,去传馨王与馨王妃吧,就说哀家想吃蛋糕了。”
“是。”周嬷嬷去传着。
伊舒他们刚回到府上,就听说咸宁宫来人了,换了一身衣服,老马的蛋糕也做好了,他们提着蛋糕进了宫。
樊太后看到伊舒,在那里笑着道:“你这丫头呀,也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然后看向晋斐然:“你这孩子,也不管一管。”
晋斐然笑着道:“皇祖母,不是什么大事情。”
伊舒也笑着说:“皇祖母,有流言蜚语想要攻击孙媳,那孙媳自然只能反击过去,孙媳身正不怕影子歪,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孙媳行事坦荡,让他们不管接下来有什么小动作都伤害不了我以及阿晋。”
樊太后吃着蛋糕:“这倒是个理,只是办法千万种,你也不怕其他人说你有损皇家脸面。”
“我只是将所有的事情给解释清楚,这有什么损皇家脸面的,我要不说清楚,任人以为我这肚中的孩子不是阿晋的,这才是有损脸面。”
然后笑嘻嘻的道:“放心吧,皇祖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时候不管谁说什么,百姓们都不会相信了,而孙习的目的也达到了。”
樊太后点头,说实在话,她挺喜欢这个孙媳妇的,因为她的个性与自己的到十分相似。
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种敢说敢做的,只不过当了皇后,性子也就不知不觉的收敛了,而以前还有些担心的她,现在是彻底放心了,眼前这姑娘有勇有谋,完全可以成为一国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