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斐然小时候对两个弟弟是真心真意的好。
他很小的时候,也想要过母后的温暖,可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无论自己做的有多好,他却永远不能像老六与老九那般,可以得到母后的温柔与夸奖。
反而自己越是出彩,母后愈发的不喜。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恨两个弟弟,要是母后想要让老六当上太子,他会愿意助他,让他当上太子,哪怕他明知道母后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可是,讽刺的是,哪怕如此,他们也容不下自己……手突然间被握住,低下头,只见自家丫头握住了自己的手,心顿时平静了下来:“为夫没事。”
伊舒咧嘴,小声的道:“没事就好,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人而不高兴,你现在有我,有宝宝们了。”
晋斐然看着朝着自己露出小虎牙的丫头,那模样可爱到犯规,本来有些烦闷与阴郁的心情,顿时变的明媚,露出浅浅的笑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着,道:“对,我有你们就够了。”
小黑看着,在那里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看个戏还能吃一吨狗粮,真是服了。
“唔……唔……”那边,将晋斐泽揍的差不多了,他们这才停手。
而晋斐泽感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了,可关键他们揍自己的时候,自己只感觉到无比的痛疼,却晕不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来?
为什么会有人要揍自己,就不怕丢了性命吗?
晋斐泽想了很多,马上就想到有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会是谁,他又恨又气又惧,就怕死在这里,他还不想死。
好在,他们没想要自己的命,在痛的恨不得宁愿去死的时候,又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只见他鼻子好像闻到什么香味,他再一次陷入了沉睡当中。
伊舒看着地上的人,上前就是一脚,嘴中道:“让你想要我家阿晋的命,哼~~~”
晋斐然他们出来,看着地上的人,道:“将他送回去。”
“慢着。”伊舒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道:“将这个喂给他吃吧。”
晋斐然微微有些谨慎的问:“这是什么?”
“让他的伤能够快速好的。”伊舒道:“他明天醒来了,就算去告状,太医看不到伤,没有证据,他怎么告?”
初七他们崇拜的道:“夫人真是太厉害了。”
“好说好说。”见他们喂完了,又拿了一个药瓶道:“再喂这个药。”
“这又是什么?”
伊舒顿时得意的道:“这是我的最新之作,我打算叫它妇女变声丸,吃了以后,声音会有些像女人。”
晋斐然顿时有些不确定的道:“妇女变声丸?”
“是啊。”伊舒笑嘻嘻的解释着:“这东西挺好玩的,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会让他身体的雌性激素变多了,除了是会让人嗓子听上去像女的,内心也会时不时的有些脆弱,严重者还可能会想翘个兰花指或者女装,其他都没事,最多半个月到一个月就可以恢复,但不知道后遗症会如何,是不是会一直想做女人……”
“噗。”暗卫们听了一喷,这不就是为九爷特定的么?
正呼呼大睡,睡的四仰八叉的晋老九,睡梦中觉得鼻子痒,抠了抠鼻子,呓语了几句以后又翻身睡了。
初七感兴趣的问:“夫人,能给我们一瓶吗?”
“能,不过得帮我记录一下他的日常,看他的反应是大还是小,帮我做个记录,我看需不需要改良一下。”
初七他们欢欢喜喜的道:“没问题。”
商量好了以后,初七他们将晋斐泽抬着离开,还可以听到他们兴奋的声音:“以后我们看谁不顺眼就去揍谁,揍严重了,最多找夫人要个药丸立马就好,真是太方便了。”
初六都在那里稍稍激动的道:“可不是,那个右相府的小公子我早就看不惯了,要不改天我们试试。”
“行。”然后消失无影。
晋斐然:“……”他笑着对身边的伊舒道:“小舒会让他们越来越无法无天的。”
“那有什么,他们会有分寸。”
想想也是,晋斐然抱起自家丫头,道:“回家了。”
“好。”
两人回到家,又美美的睡上了一觉,晋斐然一早就去上早朝了,路上遇上了陈老将军。
来往有官员的时候,两人没说什么,但只剩两人时,陈老将军在在那里手指着他:“你这小子。”
晋斐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真诚的道歉:“对不起,恩师。”
那天下午也没有会成老将军,原因是小丫头回家的时候睡着了,当时也又正阴了天气,他带着自家丫头与女儿回到府中以后,自家丫头又说有些累,他就陪着两丫头睡了……完全忘记还要跟去陈老将军府上的事情。
虽然陈老将军并不介意,那天上门其实也没多少事情,但陈老将军是当年带着他上战场的恩师,他们会时不时的见上一面。
陈老将军这一次回京,也是要告老还乡,他挺喜欢晋斐然的,对于这一次的事情,到也没有生气。
这小子以前的处境有多艰难,他自然是知道的,现在能找到所爱之人,他也真心为他高兴。
在那里开玩笑的说:“真觉得对不起,那就请老头子我吃饭,老头子要吃那个什么烫,还有你上次送过去的那个什么饼,那东西还挺不错的。”
晋斐然难得带着笑意的道:“没问题,哪天恩师有时间,我让厨子做恩师爱吃的,然后再让厨子给你做几盒草饼。”
“行啊,叫上老郑,到时候我们一起喝一杯。”
“好。”
两人边走边聊着,陈老将军突然小声的问:“老夫进宫门的时候,看到黄太医提着药箱匆匆离开,听说是泽王那边出了事情,说吧,是不是你小子?”
恩师面前,晋斐然自然不敢瞒着,在那里用只有两人的声音道:“是,他说我没关系,但不能说小舒,这是我媳妇儿,得疼着,谁说,本王弄死谁。”
声音中透着冷意。
陈老将军看着他如此,想起当年在战场的小狼崽,笑了:“对,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