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玄冥吃了自家妹妹那个药,内力增加了一甲子,玄垣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玄垣被打败,可他却笑得疯狂。
“哈哈,没想到吧。”玄垣在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的时候,在那里疯狂的大笑着:“师弟呀师弟,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做梦?”
他眼带疯狂的道:“就算我死,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玄冥笑着道:“那可不好意思,黄泉路上还是你独行吧,我没这么重口,跟你这样的人一起下地狱。”
就完,一巴掌要拍向他,准备将玄垣给拍完,却突然间听到轰隆一声,只见这个客栈居然地动山摇了起来。
玄垣边吐血边在那里大笑着:“你以为就我一个人来吗?放心吧,我们会一起去见师妹的。”
然后玄垣就冲向玄冥,打算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初四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玄垣手中泛着紫光的暗器,在那里道:“大舅爷小心。”
然后手中的大刀一挥,玄垣要是不避开,那手估计就会被砍成两半,玄垣收手跳开在看到初四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头。
玄冥也看向来人,只是他在听到外面的爆炸声的时候,他的脸有着惊讶:“火石?你居然用火石。”
迎来的玄垣癫狂的大笑声,玄冥一个闪身,拿着魔弥一剑划向了玄垣的脖子,在那里道:“疯子。”
然后又是一震,此时房子都在摇晃着,初四在那里道:“大舅爷,我叫初四,是主子派我来保护你的,你赶紧离开……”
在看到再一次要爆炸的时候,初四虽不知道这是什么,可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拦住那波热气,在那里道:“大舅爷,你赶紧离……”
然后大波热浪直扑向他们……
“唔?”伊舒突然之间心神有些不宁。
晋斐然关心的询问着:“怎么呢?”
伊舒皱着眉头说:“突然之间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此时他们在使馆,暗中有初七与初八护着,要有事他们早应该知道了。
晋斐然安抚着:“是不是担心大哥?放心吧,有人保护着他。”
“嗯,也许是我多想了。”伊舒想着也是,打了个哈欠。
“累不累?”
“就是有点困。”伊舒有些含糊的说着,她现在很少这么晚还清醒着。
晋斐然轻柔的说道:“那在我怀中睡着。”
此时,他们再一次悄无声息的出了使馆,外面显得更冷,他将大氅扎紧,甚至还用内力让自己的身体发热,这样能够让自家丫头更加的暖和,不让她受一点寒气。
伊舒在他的怀中睡的小脸通红,晋斐然看着她微微张着的小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含着笑意的回到了王府,看着没有醒的丫头,与她一起上了床,给自家丫头暖好床子以后,他这才起身。
来到书房,初七与初八还有初二以及初九甚至还有初一都站在那里。
看到晋斐然过来,统一行礼:“主子。”
晋斐然坐在那里,淡淡的问:“嗯,那边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回主子,都已经在进行当中了。”虽说行程已经加快,这让他们这些暗卫多了,很多事情可个个都十分开心,十分激动。
毕竟他们家主子这么多年来已经受了太多委屈了,现在终于要挨个的收拾这些人了,让他们这些暗卫都十分的激动。
说起这个事情,就不得不感谢他们家夫人了,他们家夫人果然是主子的福星,自从有他们夫人在主子身边之后,接踵而来的都是好事儿,看看现在他们家夫人连怀个孩子都是最高规格。
晋斐然听初二如此说,点了点头:“很好,不可急进,但晋斐蔚以及晋斐泽肯定会有后续动作,所以初七和初八,你们保护好夫人,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意外存在。”
初七与初八难得没有嗑瓜子,站在那边十分严肃的单膝跪下:“属下誓死保护好夫人以及小主子们。”
晋斐然点头,此时看向初九:“玄冥那边去看看,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这边晋斐然让初九去查着,那边的玄冥此时灰头土脸的,耳朵还在那里嗡嗡的响着,就好像有一堆的蜜蜂在那里转着,他到知道为何玄垣那么可以肯定活不过今晚了。
初四此时也挂了彩,额头还有血迹,他在那里问:“大舅爷,没事吧?”
因为耳朵现在不太灵敏,所以声音特别的大都不知道。
玄冥摇头,也用同样,像两个聋子对话一般的音量道:“没事,你是初四?”
“大舅爷,是的。”初四是一个长像憨实又普通的男子,看衣服像个庄稼汉,可就是这个庄稼汉的初四,在那里火石爆炸的时候,想要用自己的身躯挡在自己面前,想要将生留给自己,替自己死。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可当时他说他叫初四,是妹夫派来保护自己的。
然后在火石快要爆炸的那一瞬间,他就要推开自己。
好在自己当时吞了妹妹的那颗增强内力的药丸,就在那一瞬间,他拉着初四拼命的朝往飞奔着,虽然被波及,但到底他们的小命还在。
玄冥感激的道:“谢谢你,初四。”
“不用谢,大舅爷没事就好了。”初四的声音依旧很大,毕竟耳朵里面还在嗡嗡的响着,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大的威力。
“我没事。”玄冥咳了咳,嘴中有着腥味,胸口隐隐发痛,筋脉可能受了损。
他知道自己受了内伤,妹妹那提高内力的药现在应该失了效力,估计还有妹妹所说的那些什么不良症状。
但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很好了,可惜的是妹妹亲手给他做的那些卤味还有一半没吃完,那些药除了这两瓶他随身携带的,其他的估计也已经炸为灰烬,让他心疼了一把。
不过……躺在废墟上面的他,笑着道:“活着挺好的。”
初四不置可否,他也喜欢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