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老头骂骂咧咧的进了屋,紧紧的裹着衣服抱着怀,一副被狼狈的样子。
后面跟着旺财先生,小里在后面追。
把色老头追进医馆后,旺财先生又一个急转弯跑了出去,小里一下子没跟住,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小里[发呆]的看着跑远的猫咪,嘴里嘟囔道:“卧槽,这货是疯了么,还是吃撑了?竟然跑的那么快…”
色老头见猫跑了之后,对龙儿说:“差点让一只猫给非礼了,我这无法掩盖的魅力。”
这小老头一进院就盯着龙儿看,嘿嘿[色]。
龙儿:“呵,那是一只男猫,非礼你?[翻白眼]。”
色老头尴尬的:“额…还是老太太好啊,指甲没有那么尖,也没有那么长…”
“糖丫头这脸色不对啊,金箍棒也拿出来了,这是要打谁”?色老头问道。
糖杉收起金箍棒:“没有啦,我哪有那么暴力[翻白眼]。”
色老头[发呆]:“哦,那你很温柔哦?”
糖杉[咒骂]:“废话,你一回来就这么吵,还不如就呆在外面不要回来了。”
色老头自找没趣儿,嘿嘿的笑了笑。
然后又看到了土行孙。
“诶?这个小侏儒是哪里来的?你认识啊?”色老头问着脏老头。
奇怪,为啥不问别人非要问他呢?
一听这个脏老头犯了难,这辈分该怎么算?含糊的说道:“这是我一个…就算是个…哎呀我也不知道这辈分怎么算…徒孙孙?”
色老头[呲牙]:“嘿嘿,可以啊你,风流事没少干啊[呲牙],这怎么还跪着呢?起来呀。”
脏老头[尴尬]:“这里有丫头们,还有后生,孩子,徒孙都在,你休得胡言。”
色老头看着土行孙:“起来起来,跪着干啥,不累啊?”
“咱都是自己人,不要行这大礼,快起来”
色老头说着暖心的话,慈祥的笑。
但是土行孙却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股力量好像要把自己压扁,压碎,毫无抵抗之力。
现在起是起不来,跪的反而更难受。
自从色老头进来后,李大夫刚踏实的心,又悬了起来,这个白眉白须的骨瘦如柴的小老头和糖杉她们很熟,但是始终没见有过,而且看他这样子就特么不是个善茬,竟然还开起了菩提老祖的玩笑。
这小老头不早不晚的,偏偏在土行孙快要被放走时来到,这肯定不是巧合…
李大夫越想越不安…
见土行孙跪着不起,色老头问道:“你这孩子,怎么不起来呢?这是犯错了吧,犯啥错了?”
土行孙不是不起,而是根本起不来。
脏老头厚道,听色老头问起,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而且一再着重的讲,糖杉已经原谅了,同意放了他走,你也别追究了。
本以为色老头会勃然大怒,没想到竟然点点头,说道:“放了就放了吧,这点小事还用不着不值得深究。”
这么痛快的就放了?脏老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糖杉[发呆],以为是色大叔喝了假酒。
龙儿[惊讶],这色大叔今天是怎么了?
但是看着色老头一脸正经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
脏老头呵呵笑:“那我就记你个人情,呵呵[憨笑]。”
色老头嘿嘿坏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人情么?”
脏老头[憨笑]:“都是出家人,互相理解。”
色老头[阴险]:“我就想,你到时候也还我一个人情。
脏老头厚道,没想那么多:“呵呵[憨笑],行,还你一百个,一千个,哈哈。”
色老头嘿嘿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大夫。
就这一眼,把李大夫看的毛骨悚然,元神都差点吓出了窍。
别人都没注意到,只有色老头看在眼里,然后嘿嘿的坏笑。
脏老头示意土行孙:“走吧,以后多做善事。”
这时候土行孙哪特么走的了啊,身上像压了千斤重担,动都动不了。
脏老头见状,催促道:“你还不走?等啥呢?”
土行孙低头不语,被真气压的有话说不出来。
色老头附和道:“走吧走吧,以后好好修行,要对得起你道家祖先。”
然后溜达到墙角,蹲坐下去,拿出烟袋点了一袋烟,放在嘴里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这时土行孙才挣脱无形的压力,喘了几口粗气,豆大的汗珠,摔落在地上…
就听门外,一声喵儿[咒骂]叫~,然后一声驴的惨叫,脏老头的小毛驴被旺财先生袭击了,正在撅着屁股,撂着撅子的反击。
脏老头听见后,说道:“妈呀,我的驴这是怎么了?”
拿着酒葫芦,站起身来,出去查看。
糖杉[发呆]心说,那只猫咪真是一时也不肯老实哦,总是在闯祸…
脏老头出去后,土行孙也缓过劲儿来了,准备要走。
他知道这色老头不是善茬,还是尽快的脱身为好。
就在他跳起身来,脑袋冲下,准备遁地而逃时,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色老头轻轻的碾了一下脚掌,土行孙的头就像撞到了钢板一样被弹了回来,摔倒在地上。
这一下撞的有点狠,土行孙眼前冒星星。
色老头吐出一口烟:“先别走,我刚才忘了问你了,你是怎么知道糖杉长什么样子的?”
“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糖杉她们睡在里屋的?”
土行孙还不没回答,就听门外,脏老头在驱赶一只猫:“你这家伙,挠我的毛驴干啥?赶紧走,别惹我生气。”
“我这驴从小就老实巴交的,你就知道欺负老实驴是吧”
我就说了吧,脏老头厚道…
旺财先生不是个省油的灯,又从门外跑了进来,扑向色老头。
也不知道色老头怀里藏有什么,旺财先生铁了心要进去掏一下。
色老头嘿嘿笑:“你这猫咪,真是会得人心,难怪丫头们都想抱抱你。”
旺财先生盯着色老头的怀里,喵呜~的叫,然后舔了舔舌头。”
色老头无奈,从怀里掏出装着鱼干的小布袋,喃喃的说道:“你这家伙,恐怕是要成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