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手下的话,杨策瞬间大怒,说道:“什么人干的?”
杨策只有杨君临那么一个儿子,对杨君临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听到杨君临竟然被人打得死活不明,杨策真的怒了。“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是对方一个个衣着华丽,不像是普通人。”
那名白马会所的手下开口道:“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大有来头……”“我不管他们什么来头,但是敢动我儿子,我就不放过他们。”
说罢,杨策拄着拐杖直接转身离开。沈浪和风一剑对视一眼,最终担心杨策出事,也紧随其后。五分钟后,杨策来到白马会所门口,发现杨君临被人用一副担架抬了回来,口吐鲜血不止,将身上那件白色短袖染得通红。而再看杨君临的瞳孔,发现瞳孔涣散,整个人奄奄一息。杨策知道杨君临受伤,但是怎么都没想到杨君临伤得这么重,几乎是命悬一线,气得眼睛通红。当杨策看向旁边的十几个青年男女,发现这些人年纪都在二十五六岁,一个个衣着华丽,气质不俗,绝非普通家庭出来的人物。“是你们打伤我儿子的?”
杨策虽然猜测到对方不简单,但是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杨策怎么都不会轻易罢休,对着十几个青年男女喊出一句。“你就是杨策吧?”
杨策的话说完,一个穿着一套黑色运动服的平头青年从人群之中走出来,一脸戏谑:“我听说过你的名字,知道你是大名鼎鼎南陵王,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拉,走路都要用拐杖。”
“行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荣昊东,你儿子是我打的。”
“荣昊东?”
听到平头青年自报家门,杨策愣了一下,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物啊。而在杨策一愣的时候,荣昊东继续开口,说道:“你儿子被打,这不是我仗势欺人,而是他自找死路。”
“你什么意思?”
听到荣昊东的话,杨策压抑心里的怒火,说道。“因为,他非礼我女朋友。”
荣昊东冷冷道:“半个小时之前在茶楼喝茶,你儿子杨君临竟然趁着上洗手间的时候,偷偷在我女朋友屁股上摸了一把,你说,这是不是该死?”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荣昊东的话说完,杨策大声开口:“我儿子虽然不求上进,但绝不是那种人,他要是想要玩女人,什么样的我不能给他找,够得着去猥亵别人的女朋友?”
“荣昊东,你将我儿子打成这样,不是你随便三言两语就能成为理所当然的,今天,不管你是什么来历,必须要付出代价。”
说到这,杨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不到五分钟,上百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白马会所手下冲出,将荣昊东一行人死死围住。只是面对十倍敌人,不管是荣昊东还是其他人脸上都看不到一丝慌乱,仿佛这一切根本不算什么。“杨策,你要和我翻脸啊?”
荣昊东摸出一根雪茄,将雪茄掉在嘴里,随后摸出一个火机,徐徐将雪茄点燃,一副大佬做派,对着杨策开口道:“你儿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对我动手,你信不信,只要你敢下这句命令,我们就敢荡平你的白马会所。”
荣昊东一脸自信,说道:“不信的话现在你就可以让你的手下动手。”
“拿下他们,反抗的话格杀勿论。”
面对荣昊东的激将法,杨策完全不理会,直接对着手下喝出一声。随着杨策一声令下,上百名手拿武器的白马会所手下立马如潮水一般涌向荣昊东一行人。“哈哈,兄弟姐妹们,又可以好好玩了。”
面对上百人围攻,荣昊东脸上不仅没有一分慌乱,反而大笑起来,对着其他人说道。“哈哈哈,这才有意思。”
听到荣昊东的话,其他人跟着大笑,说道:“不怕他们动手,就怕他们不动手。”
说完,荣昊东和十几个青年男女竟然齐齐从腰间拔出一把刺刀,然后冲出。很快,荣昊东和十几个青年男女便和白马会所的手下混战在一起。然而,随着交锋的开始,杨策很快便脸色难看。荣昊东十几人就像是经历无数次磨合过一样攻防有序,阵脚不乱,不仅挡住上百名白马会所手下的围攻,而且快速反击,手中的刺刀不停闪烁寒光。不到五分钟,上百名白马会所弟子竟然倒下一半。虽然倒下的人没有一个人死去,但是手腕经脉却被切断,极为狠毒。而十分钟之后,上百名白马会所的子手下全都倒在地上,没有一个站起来,惨叫哀嚎声响成一片。“这些人……如此可怕?”
杨策本来以为这些人只是普通的纨绔子弟,却没想到这些人武力值如此可怕,面对十倍的敌人,竟然能以少胜多,而且自己人脸受伤的都没有。这一刻,杨策算是明白为什么儿子被荣昊东打成这样了。“兄弟姐妹们,玩高兴了吗?”
在杨策脸色难看之际,荣昊东对着十几个青年男女喊出一声。“高兴——”荣昊东的话说完,立马引起一片欢呼。“好,既然高兴,那再高兴一点好不好?”
荣昊东兴奋开口。“好——”十几个青年男女再次欢呼起来。“杨策,跪下磕三个头让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高兴高兴吧。”
在十几个青年男女的一片欢呼声中,荣昊东走到杨策面前,笑道:“大家这么高兴,你不会扫我的兴吧?”
“放肆,敢让王爷下跪,你算什么东西。”
听到荣昊东的话,阿秀瞬间喝出一声,然后一拳便朝着荣昊东轰了出去。阿秀不是普通女人,那可是玄境初期的武者,这一拳打出,瞬间发出可怕的拳劲。但是面对这一拳,荣昊东却只是冷冷一笑,丝毫不在意。下一秒,就在阿秀一拳轰到荣昊东面前的时候,荣昊东右手抬起,一根弩箭快速从袖口爆射而出,阿秀没有任何防备,被这一箭射穿肩膀,一下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