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给你瞧瞧。”
像这样神奇的锦囊,谁丢了会不着急!江晋言还是闭着眼,她也不哄了,小小声叹息了一声就要起来。却被一双手猛地搂住,“要不要我与你一道去?”
“不用不用,昨夜你辛苦了,好好躺着养养吧。”
她笑嘻嘻道。江晋言俊脸一红,“那你快去快回。”
声音中带着几分依恋。顾家宁很喜欢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笑着点点头,总算是摸出了门。这会儿天边刚亮起,酒楼里空无一人。她拿着画好的画和浆糊顺着那日逛街的轨迹往外走。前方忽然出现一片争吵声。抬眼看去,只见一群人围着什么,正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她凑上前去,本想看看出什么事了,谁知余光中不小心瞥到人群中横死街头的身影。是他!昨日偷了她锦囊的那个小贼!“诶诶,让一让,让一让!”
她卖力挤进人群,却听耳边的人窃窃私语道:“这臭要饭的也是可怜,也不知是谁下得这么重的手,实在太残忍了。”
她没懂,低头仔细看了一眼,蓦地向后退了一步,挤到了后面的人。幸好后面的是个膀大肚圆的汉子,将她挡住了,还笑道:“姑娘,你还是不要看了,小心晚上回去作噩梦啊。”
她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又看了一眼。只见地上的人双手被齐肘砍去,伤口鲜血淋漓的淌了一地,不仅如此,这小贼脸上还被人烙下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贼”字。她心中一惊,只觉得这事好似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一样。“大爷,这人看着也挺可怜的,我一个女子,见不得血,劳烦您找些人将他埋了吧。”
她转身看向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大爷,递去几两银子。老大爷连声道谢,“姑娘真是心善,好人有好报啊!”
顾家宁没再停留,提步挤出了人群。直觉告诉她,这事极有可能和她脱不了干系。难不成这小贼昨日还偷了其他人的东西?想到这里,她捏了捏手中刚张贴出去一张,剩余十九张,厚厚的一沓画,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算了,丢了就丢了吧。于是,她将贴上墙的画又撕了下来,转身抱着画回了酒楼。江晋言昨夜确实累得不轻,主要还是顾家宁能折腾,非得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两人初尝情爱,自然免不了一番腻歪。这会儿子才刚闭上眼,转眼门就从外推开了。江晋言睁开眼看去,半分瞌睡也没了。“师傅,楚修文跟来了。”
白介早上看着顾家宁出了酒楼,随即便接到了属下传来的消息,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师徒间的规矩,门都没敲就进来了。见江晋言神情慵懒,只着里衣的躺在里间床上,白介自觉的低下了头。江晋言愁眉不展,问道:“他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要不要通知无量山庄的人?”
白介问。“不用。”
两人正说着话,门声“咯吱”一响,白介心头一跳,江晋言示意他躲进了衣柜。顾家宁抱着画进来时,看着站在衣柜旁的江晋言,奇怪问道:“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吗,你怎么起来了?”
江晋言将衣柜的缝隙合上,目光落在她胳膊下夹着的画纸上。她瞧见了他眼中的疑问,将画往桌上一放,长长叹了口气,“唉,白忙活了一场。”
“怎么了?”
他挨着她坐了下去。顾家宁有些颓然之色,“昨日偷我锦囊的那个小贼死了,就死在这日偷走我锦囊的大街上。”
江晋言皱了皱眉,“死了?”
“恩,不仅如此,他还被人砍去了双手,脸上烙了个贼字的大印。”
她道:“我在想这事究竟和我有没有关系,但愿没有吧,可我这心里又总过不去。”
“别想这么多,一会儿我让小白出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好吧,现下也只能这样了。”
柜子里的白介脸色大变,心道:他还是那个江湖中传言冷血无心的冷公子江晋言吗?顾家宁一大早的兴致被破坏,叹了几口气后就要拖鞋上床睡觉。她拉着江晋言的手摇了摇,“我们再睡会儿吧?”
看着那轻眨的凤眼,江晋言终是红透了脸。不仅是想到青天白日要做那种事,更是忌讳着柜子里躲藏的白介。他哑着嗓子拒绝了她。顾家宁不高兴了,“我是说一起睡会儿,又不是要折腾你,你怕什么。”
说罢,她三两下脱了鞋子和外衫,眼瞅着就要滚进被窝了。江晋言目光闪烁的看了眼衣柜,踌躇不决。她钻进还带着热气的被窝,拍了拍枕头边留下的空位,“快来给大爷暖床。”
江晋言被她言语间刺激得很是害羞,却又不好说什么,生怕白介听到,他磨磨蹭蹭走到床间。顾家宁猝不及防地伸手一扯,将他拉上了床榻。“你今日怎么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