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的猎户城里,一个有着青色羽翼的少年手中抱着一个充满奶香的娇躯,感受着她的气息少年面红耳赤终于在一间小房子外停了下来,小房子的占地面积并不算太大似乎还有些破旧,这难道就是自己花五个金币租出来的怎么感觉有点亏呀。
那个面红耳赤的少年正是先前弹奏《koлы6eльhar》让方圆百里内所有人都睡着的龙弦琴的主人叶郎,而那个娇躯的主人正是有着“包子西施”名号的少女翁希悦。
叶郎看了看钥匙上的数字又看了看小屋外面的牌号30009果然没错,叶郎打开房门里面的卫生倒是十分的干净看来他们对顾客还是考虑的很周全只是空间略小最让人尴尬的是里面竟然只有一张床,他将翁希悦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这里的气候可不像黑人小城那样热火朝天想法还隐约有种凉意席卷全身,这让叶郎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他不敢有任何怠慢脱下自己的短袖将原本在竹龙山上洗干净的唐门服装穿上:“哎,终于舒暖一些了。”
等等自己晚上应该睡哪?这里只有一张床我总不能和她一起睡吧,不行不行看来我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反正自然之瞳也已练成现在再次高速运转魔法力已经无法再伤到自己了。
看着地上还蛮干净的叶郎下意识的盘膝坐在了墙角边,再次让光系法力运转了起来慢慢的无数的淡白色光芒以叶郎为中心点渐渐的布满了整个房间,光系魔法正在加快加快再加快着从一档风扇速变成了二档,再从第二档变成了第三档。
魔法力的运转是一件相当吃力的事情,滴答滴答叶郎的汗水顺着头发和面颊一点一点的落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郎终于停了下来比起前几次这一次的状态算是最好的:“看来光子螺旋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紧接着第二步。”叶郎再次翻开了光子螺旋的卷轴,唐粤的字迹上清晰的描述了第二步该做些什么:“第二步精神在大脑,螺旋在手臂,光子在掌心。”叶郎嘴里不断的默念着这三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此刻无比的疑惑因为这三句话的内容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言外之意是什么他不敢确定。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叶郎绞尽脑汁琢磨了一下,还是不见结果这可把他难坏了。
叶郎决定还是站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比较好,一来让自己放松心情二来算是修炼后的休息时间,此时房外一片寂静哪怕是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被清晰的听见,四周一片漆黑叶郎抬头仰望着夜空看着即将被云朵遮住的月亮,看样子应该是凌晨了。
叶郎伸了个懒腰重新回到了租住房里将门轻轻的关上毕竟这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正睡在床上呢。
凌晨的时间叶郎也是抓住了每一分每一秒竟然不了解第二步的内容,那么就坐下来冥想吧反正也睡不着。
清晨天空渐渐亮起了鱼肚白,睡在床上的翁希悦眼睛动了动在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的那段灰色的记忆。
在这灰色的记忆之中有着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男子和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子,正是翁希悦的父母。
原本一家三口生活的极乐融融虽然在海城内贫穷的一些,却丝毫不影响一家的感情三个人相依为命这段时间是翁希悦最快乐的时期同时也是阴影最大的时期。
好景不长,就在一家三口以为可以永远极乐融融的时候一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兽潮来袭,兽潮来袭了!”
没错,这一次的兽潮的元凶正是尖角犀牛,一大群尖角犀牛使劲儿的俯冲着海城内部在它们的破坏之下险些变成一片废墟,当时的兽潮比几年后叶郎对付的数量更加多,不少的魔武师和魔法师都在拼命奋战着而段长老就是其中的一个当时的他仅仅只有魔武尊级别。
“孩子她妈,带着希悦赶快跑吧,别管我了。”翁希悦的父亲正是抵御受潮的魔法师之一,他和翁希悦一样魔魂为包子主要是为了辅助其他的魔法师或是魔武师,他的等级并不算太高也就大魔法师的级别。
“不,爸爸要走一起走。”小翁希悦的美眸早已是水雾弥漫她希望父亲带着母亲以及自己一起走,可惜上天就是如此的无情非要让这对原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小翁希悦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母亲此时此刻母亲的眼神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间她缓缓的蹲下身子从纳戒中拿出了一个盆栽,一朵玫瑰花盆栽在盆栽的下面还刻着三个整齐的字迹“翁希悦”。
“孩子,你还记得吗?你一岁过生日的时候爸爸妈妈考虑了许久才买给你的玫瑰花代表的就是浪漫和爱情,虽然只有一束却也能代表你是我和你爸的唯一,好好的照料千万不要让它枯萎了。”翁希悦的母亲是含泪才将埋藏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想到这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而孩子的父亲现在又身处战场,夫妻一场她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呢,白光一闪一柄长剑出现在她的手中剑刃之上寒芒大发带着肃杀之气直朝尖角犀牛杀来,在这一刻她仿佛人剑合一一般。
翁希悦双眸收缩抱着怀中的盆栽就穿进了个无人的小巷子之中,她时不时会探出头来看着战场上父母血战到底的样子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良好后战斗终于停止了,小翁希悦见外面没有了任何动静心想这下应该是安全了,于是她蹦蹦跳跳的从巷子里出来并四处寻找自己的父母,然而他却看到了有史以来最残忍的一幕不少的魔法师和魔武师都战死在了海城内即便有些幸存下来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从此生活无法自理的那种。
小翁希悦无法相信父母的离去,她拼命的在慌乱的人群中找呀找,这不找到还好一找到的那一刻,小翁希悦的内心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地步,她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父母,父亲已经没了呼吸而母亲则是用尽最后力气抬起手很是虚弱的道:“希悦……你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妈妈希望看到你坚强的一面……妈妈就要走了……如果……来世有缘……我们会再做你的……父……母……”说完了,这是翁希悦母亲临终前的话也是最后一句话了,她就这么去了,为了保护海城为了保护女儿牺牲了。
“不,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啊!呜呜呜呜……”翁希悦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她的心就像被摔碎的玻璃一样,此时此刻除了伤心她已经无法表达任何情绪了,唯有哭泣才能够宣泄她心中的不满。
“妈妈!”翁希悦惊呼一声猛的惊醒,她梦到了过去梦到了父母为保护自己而牺牲的画面,泪水不自觉的从美眸中滑落她双臂抱腿将头靠在自己膝盖前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哭声比较大甚至还将正处冥想状态的叶郎给吵醒了,听见屋里有人哭了立刻站起身第一眼就看见坐在床上正在嘤嘤哭泣的翁希悦。
看到这一幕的叶郎猛的站起身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见翁希悦哭了,内心就异常的疼痛也顾不得其他赶忙上去安慰道:“希悦,你别哭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吧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正在大哭的翁希悦自然也听见了,叶郎的安慰她才洗头吸的吸有些通红的鼻子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帮我,你真的能帮我吗?那是两条性命如今已经走了,又怎么可能挽救呢?呜呜呜呜……”说完又将头埋了回去再次哭泣。
其实和翁希悦的童年相比叶郎无疑是幸运的,因为在他小的时候可以在爷爷奶奶的陪伴下长大当他得知爷爷奶奶的死讯后又可以通过七年的不断努力最终将仇人杀死为他们解恨,而翁希悦就不一样了即便他知道凶手是谁,为亲人报仇的地步主要取决于她魔魂的弱小,父母的死从小就成了翁希悦永远解不开的心结,每天几乎都生活在患得患失的痛苦中没有一天是安稳的,而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也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枯萎了,直到遇见了叶郎这个神奇的少年七年前他留下的三滴血复苏的不仅仅是盆栽中的玫瑰,还有翁希悦那脆弱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