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灿娱乐这公司的人是不是都吃饱了没事干的?”
张松年从张兰那听到星灿之所以要针对黎星若的缘由之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张松年断定星灿娱乐的话事人肯定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刚好这个猜测张松年也在黎峥嵘那里得到了证实。
《天若有情》上映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拿下了15亿的票房,和第二名的电影票房拉开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差距。
可以说《天若有情》这部电影已经是提前锁定了五一档的票房冠军了。
这么高兴的事情自然是要一家人庆祝一下的,席间张松年提了一嘴星灿的事情,黎峥嵘也随之皱着眉头评价道:“没记错的话星灿现在的掌舵人是丘友同,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还真是一点没变。”
张松年听到黎峥嵘的话之后,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爸,你还知道这個人呢?”
黎峥嵘点点头,说道:“自然是认识的,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我加入金羽之前星灿曾经邀请过我,不过跟丘友同聊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跟他这个人聊不到一块去,所以拒绝了。”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记仇,从那以后星灿的电影就总喜欢跟我新电影撞档期,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巧合,后面次数多了我就反应过来了,不过好在大部分时候都是我赢了。”黎峥嵘回忆了一番过往之后,忍不住笑着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就连黎星若听到后也忍不住惊讶的问了一句。
二人都没想到黎峥嵘居然跟星灿娱乐还有过节。
“那可真是巧,这次五一档爸你好像又跟星灿撞上档期了,我估计这次他们怕是要郁闷很久了。”张松年忍不住笑道。
黎峥嵘笑呵呵的摇摇头,说道:“那是他活该,也就是之前星若没跟我们说,否则我说什么都要恶心一下星灿的人,帮星若出这一口气,”
张松年心念一动,把这个事情记在了心里。
老丈人和老婆都和星灿有过节,被他们恶心过。张松年寻思着着到时候这个场子怎么着也要找回来才行。
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不过张松年对星灿娱乐这个公司知之甚少,后面有足够的了解之后再去计划也不迟。
吃完饭之后,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两人再一次留宿在黎峥嵘这边同床共枕。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之后,这回两人就自然多了。
两人现在都很默契,属于是发乎于情止之于理。
亲密一点的动作在所难免,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张松年倒是没有太过于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这种事情讲究一个水到渠成。
不过身旁躺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天仙儿,时不时还凑过来贴着你蹭几下,张松年的评价只能说是痛并快乐着。
总之就是挺折磨人的。
果然在家里暂时跟黎星若分开睡是正确的决定。
否则如果天天睡一起的话张松年可以很肯定要不了多久出事,没准还会闹出人命。
横竖也是睡不着,想到今天跟黎峥嵘的对话,张松年干脆问了一下黎星若有关星灿娱乐的事情。
“星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原本抱着张松年的黎星若,当即抬起头有些好奇问道。
张松年还没有回答这个话,黎星若就开始按照脑海中的印象给张松年介绍了一番:“星灿规模很大的,在三家超巨规模的娱乐公司里面,作曲部的实力比金羽高很多,跟梦华不相上下,但是他们的艺人素质是独一档的,而且大牌的歌手也是最多的一家,每年总能出不少金曲。”
“还有他们的影视部也很厉害,和金羽是不相上下的水准,电影,电视剧还有综艺几乎每年都有很出彩的作品。”
“总的来说星灿的实力其实隐隐是要比金羽和梦华两个公司要高一点的,所以星灿的人在圈子里面总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大概这是企业文化?”
张松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难怪星灿的掌舵人因为被拒绝之后总忍不住想要开始跳脚,原来人家真的有这种自负的资本。
黎星若换了个姿势重新抱住了张松年,疑惑的看着张松年问道:“你问星灿娱乐这个公司干嘛?”
张松年凑向黎星若的脸颊,然后在上面吧唧了一嘴,笑着说道:“看他不爽,打算锤他。”
黎星若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张松年的意思。
张松年这是打算给自己出口气来着。
黎星若想了一下,迟疑的说道:“没必要吧,星灿家大业大,能把他怎么样,到时候把他惹毛了还不好收场。”
张松年忍不住捏了一下黎星若的鼻子,然后说道:“你之前胆子不都挺大的,梁子都结下了,还讲究那么多干啥呢,再说我们金羽也不吃素的,比星灿他们差不到哪里去。”
平时张松年要是捏自己鼻子的话,黎星若是要拍掉张松年的爪子的,但是这回没有。
张松年的行为虽然有些幼稚,但是给自己的安全感真的是满满的。
如果说之前可能有些内心有些发怵的话,在听完黎星若的介绍以后,张松年反而自信了起来。
星灿虽说看上去比金羽厉害一点,那也很有限。
金羽和星灿之间差距最大的是作曲部,但是如果算上自己的话,星灿的作曲部就是个渣渣。
自己脑海中数不清的经典歌曲,星灿的作曲部拿什么跟自己比呢。
这个场子,张松年找定了!
耶稣也拦不住,他说的。
黎星若的新专辑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刚好张松年也想要看看星灿作曲部以及他们艺人和歌手的实力如何。
黎星若看到张松年久久不言,似乎是在想东西,忍不住碰了一下张松年,好奇问道:“在想什么?”
张松年回过神来,笑着对黎星若说道:“在想怎么帮你找场子呢。”
黎星若歪头看向张松年,颇为感兴趣的问道:“那你打算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