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让我去申请去做书记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放心吧!这事情,我有办法,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是百分之八九十是没有问题的。”赵院长也是很心动的。
这工厂的申请人是叶小溪,也就是说要是成了以后叶小溪就是厂长,她这个院长就可以兼职做书记。
这样一来,这厂子,基本就掌控在他们手上,到时候他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其是工人这方面,赵院长为什么急着想把工厂所有的事情都控制在自己手里,就是这工人方面。
她的这个福利院里,有四十多个残疾孩子。
有聋哑的,有视力很差的,还有无法走路的,还有智力不是很健全的。
这些人,只要到了年纪出了福利院,那什么过活,福利院不可能一直养着他们。
这些人以后的生计,是赵院长最为头痛的事情,她一直为这些孩子着急着,而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解决这件事情,她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了,也要将这个书记一职拿到手。
在萧丰谷提出让她去申请书记一职的时候,她连怎么去跟上面说的说辞都说好了。
不就是唱苦情戏嘛!她都跟发放补给的部门哭了快十年了,有着深厚的苦情戏功底。
到时候就把她担忧的事情一说,再带几个残疾孩子一去,事情估计就成了一半,要是不成,明天把三十几个残疾孩子都带过去,演绎出大型苦情戏。
这些年,类似的事情,她可是干了不少,不是她倚老卖老,而是真的不想放弃这些孩子。
都是因为残疾被家里人扔掉的,看着真的挺让人心疼的。
听到赵院长这么一说,萧丰谷心里顿时就放下了不少。
虽然不知道赵院长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把握,但是赵院长从来不说谎,也不吹牛,她说行应该就差不多。
“要是真申请下来,那就好了,所有的一切我们自己说了算,到时候发展好了,在把福利院扩建一下,现在孩子们十个人住一间屋子,我感觉还是太挤了,而且照顾小孩子的人手也少了,我最近每次来,都看见你在洗尿布,到时候发展好了,福利院也得自给自足,给自己招些人来照顾照顾孩子才行。”萧丰谷看着院里晒了一竹竿的尿片道。
“不是福利院的人手不够,是福利院的孩子太多了,你知不知道咱们福利院现在多少孩子?”赵院长叹息一声道。
“多少?”萧丰谷问道。
“快四百了。”赵院长伸出四根手指头。
“怎么这么多人?这都翻倍了?”萧丰谷傻眼了。
“都是年前,从外地转过来的,其他几个福利院都不收,把人全部送我们福利院来了,上面光送孩子来,这干活的人,也就排了三个,而且这三个都是新人,没啥工作经验,搞的现在福利院里乱糟糟的。”赵院长急的只摇头。
“这也没法子,这个年代扔孩子的人多,尤其是女孩子,还有些许残疾的。”萧丰谷对此也是感到非常的无语。
全扔小溪福利院来了,这也可以理解,谁让他们把福利院搞的这么好呢!只是扔了这么多孩子来,就给安排三个人过来,这就有些过分了。
这不把人当机器使唤吗?
“等下让人去附近几个村子散点消息,福利院招人干活儿,一天一斤鱼,只招30-50岁左右的女性,而且干活时间可以安排,不影响他们干自己家里的活儿,让他们给孩子们洗洗衣服,带带小孩子之类的。”萧丰谷直接给出了方案。
之所以找30-50的女子过来,是因为这个年纪的女人都生过孩子,也带过孩子,比较有经验。
“这样也行,就是这样一来,又要拿一大批鱼出了付工资了,又得你来......”赵院长话说到一半,被萧丰谷制止了。
“鱼的事情不用着急,交给我就行了,我最近钓鱼技术增长了,而且我还有别的路子弄鱼,不然也不会让你弄厂子之类的事情,给你透点风,我们的食品厂以后加工的全部都是鱼,每天最少也有几千斤的鱼过来,你放手去弄,不要为鱼的事情发愁。”
萧丰谷一记定心丸下去,赵院长心瞬间定了下来,整人都感觉轻松了许多。
“那我这就将招人的事情吩咐下去,然后直接带人去申请‘书记’的事情。”赵院长说完就去办事情去了。
不管是办厂还是做书记,这些事情,赵院长都比萧丰谷要积极的多,这说福利院,真正的付出了她前半生所有的心血在里面,没有人比她更希望这所福利院变好。
等赵院长走后,萧丰谷也就出了福利院。
他要找几个比较信得过的人,过来帮自己忙。八壹中文網
他第一人选就是他以前的高中同学,墨染跟沈书,这两人都没考上大学。
尤其是沈书,他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听说家里都要给送到乡下做知青去了。
在60年代,高中毕业以后如果没有找到工作,那就是要被知青办弄去下乡的。
现在还好一点,再过几年,那都是强制去的。
知青,说是去建设农村,其实就是去农村当苦力的。
而且去了容易,回来难。
既然相识一场,自然是要拉他们一把的。
萧丰谷现在就是要去二人家里,找二人来为自己办事的。
他首先去的是沈书家,因为他家距离比较近。
沈书上次高考之前跟叶小溪同台唱了《少年说》前面的童音,本来是想在电台给安排个工作的,可如今电台,对于童音的需求不是很大,也就没法在电台工作。
而自那以后,沈书高考没考上,就偶尔在电台客串帮忙录个音之类的,也没啥正经工作。
要不是有着录音的时候,还给点小工资,估计早就下乡去了。
沈书现在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一副懒散模样。
“小书,下乡也挺好的,反正一家总得去一个。”沈书的妈妈在堂屋里安慰着。
这样安慰的话,沈书的母亲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从年前就一直在安慰自己这个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