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丰谷还真就喜欢看着孩子的这种开心的憨笑,有种脱离凡尘俗世的纯真,可以洗涤心灵。
“好吃吗?”等张三牛吃完后,萧丰谷还笑着问他。
张三牛一个劲的点头:“好吃,好吃...”
“好吃碗里这个也不能给你了,去玩吧!”萧丰谷看着张三牛居然还看自己碗里的荷包蛋,直接给了个脑瓜崩,没用力,就是敲着玩玩。
张三牛不是真的想要萧丰谷碗里那个荷包蛋,这是刚才萧丰谷直接给自己塞了个,他吃的快,没吃出啥味来,这是在回味呢!
现在被萧丰谷这么一敲,给敲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跑了。
张二丫见萧丰谷对自己家老三这么好,心里有些感动。
自从父母意外去世后,他们三兄姐弟就开始相依为命,那些个亲戚见他们家都是孩子,基本上都是避而远之,这样的日子他们过了五年,这五年里根本没人愿意搭理他们。
现在碰到萧丰谷这样,真心喜欢张三牛的,张二丫眼睛甚至都开始有些湿润,真的很感动,他们兄姐弟三人,也有人用真心对他们好了。
萧丰谷吃完面条后,张虎带着张村长跟黄支书他们也就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三十几个,怒气冲冲的村民。
这些村民在听说,找到偷粮食的贼人后,一个个的,抄起家里的柴刀,扁担啥的,就跟了过来,就连张村长手里都拿着一把锄头,可见这些人对那偷粮食的贼人是有多恨了。
萧丰谷见他们拿着这些个凶器,也是吓了一大跳,这要是过去,怕不是要跟人家血拼哟!
“不用拿家伙事,jc已经过去了,有几十个jc手里都有枪,他们跑不了,如果你们真的想带东西打人的话,那个用来打小孩的藤条就够用了。”萧丰谷指了指地上藤条,示意大家伙儿,把手里的家伙事给放下来。
“到底是是谁偷了我们的粮食?”
“听张虎说,我们这是要去洪家村,难道是洪家村的人偷的?”
“还是带上家伙事吧!老子就是拼着被枪毙的风险,也要砍一个,”
村民们对于萧丰谷的提议并没有立即采纳,一个个的开始在那儿叫嚷着要去撸人。
萧丰谷见状,连忙拉着张村长,然后对他轻声道:“张村长,安抚一下他们,带家伙事去,怕是要出乱子,这次去,我们主要是找出粮食,配合上面破案,要是带家伙事去,到时候会给上面帮倒忙。”
张村长在萧丰谷的一顿劝说下,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张村长本来也就是在气头上,自己才带头那的干架用的家伙事。
最近这些天,好多人都怀疑,这盗粮案跟他有关系,毕竟唱戏的人,是他带进村子的。
突然说,找到偷粮食的贼人了,张村长如何不激动。
他现在恨不得飞过去,用锄头直接给那贼人一下。
他们村一共饿死三个人,两个老人是为了给后辈省粮食饿死的,还有个孩子,是吃野菜吃观音土给撑死的。
当时那个惨状,依旧还在张村长眼前晃动。
张村长身后,那个孩子被饿死的孩子父亲,手里更是握着一把柴刀,这要是去了,肯定得直接砍人。
“大家伙听我说,把手里的家伙事,都放下来,今天,我们是去协助政府办案子的,相信政府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的,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听萧先生的,都去找根藤条,到时候,狠狠的抽他们一顿......”张村长站在人群前面,苦口婆心劝说了好一阵,这些人才把手里的家伙事放了下来。
在这些人,手里都拿好藤条以后,萧丰谷直接就带着这些人,朝洪家村村长家去了。
“如果说是洪家村的人,设计偷走了我们的粮食,这事情也就说的通了,他们距离我们清水村最近,偷走了粮食,直接扛回家就行。”黄支书走在路上,跟村民们分析了起来。
“我就说,那洪寡妇家,这几天,天天还有干饭吃,她说这是从娘家拿回来的,这洪寡妇跟娘家都好几年不来往了,娘家怎么可能给东西,我看着洪寡妇应该是做了洪家村的内应了。”
“还有三骰子他们家,这几天吃都伙食也比较好,他媳妇也是洪家村的,我怀疑他们也有参与。”
“这些叛徒,明天老子一定要整死他们。”
“给那洪寡妇浸猪笼......”
村民们一旦知道是洪家村的人,偷了他们的东西,只是一瞬间,就找出了很多以前都不别人注意的小细节,在分析完细节发现可能有内应以后,这些人眼睛里又冒出熊熊怒火。
“没证据前,不要宿便怀疑别人,我们去配合调查就行,其余的听上面安排。”张村长直接给村民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听政府安排就行,要是上面把村里叛徒直接交给他们处理,那自然是要狠狠的整治一番,要是政府不让他们处理,那也就算了。
张村长现在是彻底醒悟了。
自己在厉害,也就是个村长,一个土冒,啥也不懂。
遇到事情,还得靠政府派人来处理才行。
就眼前的萧先生,困扰他们村,让他们村喘不过来气的事情,在人家萧先生眼里,这都不是啥事,几天就给给办了。
张村长此刻看向走在前面的萧丰谷,感觉他的背影,是如此的高大。
这人真就如戏文里走出来的那样,高大帅气,又有本事。
洪家村,村长家里。
冯华带人在村长洪飞家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任何证据。
那些做笔录的人,笔录结果也是一样,根本没有把清水村的事情说出半个字出来。
倒是几个洪家村,家里粮食没有被偷的人,在见到jc后,被吓的把家里粮食没被偷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这洪飞从刚开始的紧张,在发现冯华,并没有什么证据的时候,也就开始了反击,开始叫苦:“冯队长,我的是冤枉的,你看我家里,什么都没有,这事情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