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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糟糕至极的,竹马邻居 25(1 / 1)

阮绵僵硬地笑了下:“你看错了。”右手悄无声息地将手机藏进了包里。

小白皱眉瞅着她,“可我真的看到了一个人。”

阮绵将相关资料从包里拿了出来,垂眸强装镇定道:“你哪那么多话,回你的位置上去。”

“好吧,其实一晃而过,我没看清,本想套你的话。”小白边摸下巴边思索道:“说起来,真的很像我见过的人……”

阮绵心口霎时一松,攥紧的弯曲指节差点将书本卷出皱褶,她有气无力地勾了勾嘴角,“你就瞎猜吧,你们摄影社怎么这么爱八卦,下次改名叫八卦社吧。其实背景是我是我,行了吧。”

小白嘶了一声,“按阮姐你对自己的满意程度,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阮绵:“……”

阮绵笑着一巴掌将他拍了回去,“滚滚滚,上课了。”

小白抬头一看,李主任就站在讲台上看着他,眼镜仿佛反射着足以杀人的光,于是匆忙捂着脑袋遁到了最后几排。

阮绵转过身来,轻咳一声,在李主任狐疑的目光中坐得稍微端正了些。

待到李主任打量了阮绵几眼,笃定她不敢在自己的课堂第一排闹出什么太大的幺蛾子,转身写板书时,阮绵用胳膊碰了碰池晏的手肘,声音压得极低,“池晏。”

池晏眸光微动,视线却未从笔记上离开。

阮绵心知他在听,于是小声道:“你别听他瞎说,我手机上没什么人。”她顿了顿,心道池晏千万别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给听进去了吧,又接道:“也没什么新目标,我……”

池晏打断了她,“认真听课。”

阮绵不死心地将他手上的笔抽走,“你就听我说完,再说一句!”

池晏抬眼看她,“为何要跟我解释?”

阮绵一下子卡了壳。

对啊,池晏又不在意这些,毕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地单恋池晏。

阮绵下意识地摸着鼻尖掩饰心虚与失落,呐呐道:“抱歉,笔给你吧。”

“不必。”池晏从包里拿出另一支笔,神色专注地继续听课。

阮绵拿着那支笔,收也不是,给也不是,但是看池晏似乎真的不再理睬自己的样子,有些烦躁地翻了翻书包。

话说到一半没解释完,反而将自己放进“打扰这人”的上课的境地。

虽说从小到大打扰池晏上课的次数不算少,那时都是以撩他、看他气急败坏为乐,池晏渐渐得也就免疫了,几乎就是任他闹,自岿然不动。

可现在,已经不是单纯撩他好玩了。

阮绵宁可这人多给点反应、能气急败坏一点,也好过对他毫无反应、不闻不问。

学生会的第一轮面试还是多拖了好几天才完成,周五晚上收工的时候,主席边松了口气,边叨叨要不要一堆人去聚个餐。

大部分人一听到“聚餐”两个字,眼睛都亮了,好说歹说,才把要回家休息的、要回寝室打游戏的都给劝了过去,说着人多热闹,仿佛少一个人就难以开启魔法阵一样。

阮绵笑着一巴掌拍在桌上,“喝!”

孙廖苦不堪言:“小阮,你是不是刻意在整我啊……我觉得你今晚就在针对我一个人,”然后悲痛欲绝地喝下了杯子里酒

阮绵踹了她板凳一脚,“我的名声就是被你败坏的,你还有脸求饶。”

孙廖:“我哪里是败坏,你和池部长关系明明就……唔唔唔唔!”

阮绵额角青筋一跳,将一大筷子金针菇往她嘴里塞得更严实了点,“吃你的,别废话。”

孙廖委屈巴巴地闭上了嘴,嚼起了金针菇。杨韵雅还适时出手给她配了一首《北风吹》。

阮绵抬起眼角的余光瞄了池晏一眼,见他并未生气,只是垂眸凝视着桌上的东西,并未动手,心知他一般对这种路边的东西都吃不惯,于是凑近小心翼翼道:“要不,你先回去?”

这群人喝多了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更多乱七八糟的话,什么失恋、新目标、渣男之类的。

阮绵这两天终于搞明白这谣言传到后来传成什么样了:她被渣男骗了感情,还被睡了又睡,之后渣男劈腿了别的人,将她一脚踏了,于是阮绵伤心欲绝,用新恋情麻痹自己。

阮绵当时一听到,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

从小到大她被怀疑得最多的就是感情经验丰富,但她永远是嘴上习惯性撩两下,连个小男生的手都没拉过,还没开展过初恋就闷头就扎进了自家竹马的手里,而且那人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

阮绵笑着笑着就笑不动了,只是沉默地在教室里坐了很久,半晌,才轻轻地哎了口气。

然后打起精神来跟在池晏后面,乖乖地回了家,晚上又一脸自然地翻进池晏的屋子里,要求蹭住。

也不知道是池晏懒得管她还是怎么回事,倒是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被子干没干的事,阮绵暗自庆幸道,没有讨厌就不是坏的状态,如果可以在池晏旁边赖得更久一点……倒也不失为自己目前能做到的最好的事。

她没有池晏,真的睡不着了。

每天晚上都像是抱着水中的浮木,一丝尚存又瞪大眼看着暗沉沉的夜空,死死地陷入一片沉默中。

寂静无声。

太静了,甚至让她有些害怕,但是又不敢随意踏出那一步。

最后只能在一边忐忑地观察池晏的反应,做出一些不太越过边线、却又会让她能得到稍许安慰的亲密接触。

会因为不经意间的触碰而沾沾自喜,却是再也不敢提到那一晚的那个吻,总是害怕池晏会皱着眉发现些什么,倒是希望能让那旖旎的一晚渐渐地消失在池晏的记忆力。却又一次又一次地在睡觉中仗着那可怕的磁场,死气白赖地缩在池晏的怀里。

像个缩头乌龟般自欺欺人……但是闷头缩久了,就真的难以出来了。

谣言传出去容易,遏制住难。

但是群众的记忆力也是有限的,又遇上刚开学,不少事情层层叠叠地出现,新的事件覆盖旧的事件,阮绵在那一次向池晏解释未遂后,看这事淡了、渐渐无人提起了,也就懒得开口了。

“哎哎哎阮绵,别光顾着跟池部长说话!理一下我们呀!”老林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聚餐大队,大概是在学生会有眼线,一碰上能跟小秘增进感情的事件,就会从不知名的角落里蹿了出来。

阮绵笑骂了一句:“我和池晏说个事。谁话多,我等会灌翻谁。”

她转头继续低声道:“你先回去吧,我看这里挺吵的,你……应该不太喜欢呆吧。”

池晏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不走?”

阮绵心道你坐这儿我总是冷静不下来,要么就是怕自己说漏嘴,要么就是怕别人提些有的没的,“我再坐一会儿吧。”她指了指那群人,“到时候万一都醉了,全体在街上躺尸就尴尬了。”

池晏指尖顿了顿,没说话。

“阮绵,国王游戏玩吗?”孙廖吃完了金针菇,举着牌不怀好意。

阮绵一听到“国王游戏”四个字,头都大。脑子闪过上次玩国王游戏的画面,池晏淡色唇和唇瓣上被她不小心咬破而留下血迹,登时一股血气从脚底蹿了上来,“别了,我不玩了!”

杨韵雅奇道:“你之前不是玩得挺高兴吗?现在不玩了?”

阮绵:“不玩了不玩了,玩来玩去就那几个花样,没意思。”

主席在旁边见缝插针笑道:“你这是不敢玩吧?怕被惩罚……”他双手手指交缠,大拇指比了个接吻的手势。

阮绵一听到这个,头皮都炸了,池晏还坐在她旁边呢!

之前还没发现喜欢他时,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想歪,现在池晏碰她一下,她都要心思旖旎半天。

阮绵高声道:“哪里会,不就是接吻吗,都是成年人了,怕什么,又不是都没亲过!”她摆了摆手装作漫不经心道:“需要在意吗?不需要啊。”

这话其实只是说给一个人的,她身旁坐着的那个人。

怕池晏会对自己之前亲过他的事情感到困扰,心想着要把这事给装作很正常一般丢出去。

“噢哟!”餐桌上起哄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噼里啪啦连串的鼓掌声响了起来,“阮姐厉害!学到了!”

池晏慢慢地摁亮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白色的“9:00”亮得有些刺眼。

阮绵笑着说了几声再闹就灌谁,一转头看池晏桌上的杯子空了,朝老板招手,“老板!有白开水吗?”

老板:“今天桌满,都摆到外面去了,没有多的水壶了。”

阮绵啧了一声,起身道:“我先出去一下。”

等她在荒郊野外终于找到了小卖部,满头大汗地拎着几瓶矿泉水回来的时候,被杨韵雅告知,池晏已经离开了。

阮绵叹了口气,看了看手上的水,轻轻地将袋子放到了桌下,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她强打起精神,笑道:“来来来,我们继续。”

明明这个人不在身边,她会松一口气,但是若真的不在了身边,又像是少了点什么。

阮绵低头一看酒杯,愣住了。

她奇道:“你们哪个喝多了的偷喝了我杯子里的酒?快老实交代。”走之前她还清楚地记得这杯子是满的。

老林哦了一声,“不是偷喝,池部长说他要提前走,哥几个说喝一杯才能走。”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本来就是开玩笑……谁知道他那么干脆……”

阮绵汗毛都竖了起来:“池晏喝酒了?”

老林瞅着他杯子道:“他直接拿着你的杯子就喝了一口,似乎有些困,在桌上趴了一会儿。但是没多久就醒了,神色自然地走掉了,我们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心想着也不用帮他打个车的。”

“……哎哎哎阮绵!你跑什么呀?!不喝了?”

“喝什么喝——出大事了!”

阮绵刚一下车,就看到一个人影立于灯下,脊背挺直,似乎并无异常。

阮绵松了口气,心道幸好人没丢,没跑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角角落落里去。

竹马这么多年,池晏喝酒先睡后醉的毛病她一直深有体会,但是那时候自以为相看两厌,也很少主动去灌他。

况且,池晏也很难灌。

除非是心情特别不好或者极度不耐烦的时候,敷衍了事喝几口。

阮绵上前看了看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认了这人没事,长出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池晏只是安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阮绵被他盯得发毛,嗅着他一身的酒味,心知他肯定还没醒,于是抓着池晏的手,腾出一只手掏钥匙开了自己家门,“我这里有些醒酒的东西,你先来我家。”

池晏低头看着阮绵抓住自己衣袖的地方,神色微动。

醒酒药还是对身体有害,但是醒酒的饮料可以给他喝一点。阮绵从二楼的冰箱里,噼里啪啦地翻了半天,匆忙地倒了一杯,就端到了楼下。

刚下楼梯,就看到原本应该坐在沙发那里的池晏,站在楼梯的最下面垂眸凝视着地板,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阮绵走下去搔了搔他的下巴,“在看什么?”

直面清醒的池晏很难,但是醉酒的池晏……就有意思多了,阮绵熊心豹子胆都暴涨了些。

池晏抬头看着她,一眨不眨,也不出声。

阮绵将杯子递向他:“喝一口?”

每次喝醉了都要连蒙带骗让他喝下去,真的很不容易。

池晏依旧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眼神专注而热烈。

阮绵被他盯得有些腿软,口干舌燥,拿住杯子的手都有些滑。

中间流动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缓慢旖旎了很多,近得几乎可以看清对方根根分明的睫毛,阮绵的视线从他浅色的眸子顺着硬挺的鼻梁一路滑至淡色的唇。

看起来很软,很甜。

……亲起来也是这样的。

阮绵晕晕乎乎间想着,怎么有点热,这个人怎么连喝了酒都不放过她,非要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惹得她心烦意乱。

池晏总是让她心烦意乱,躁动不已,总是……

压抑了一晚的火气在触碰到那双唇的时候,散去了。

阮绵有些神思恍惚地在唇上辗转亲吻着,小心翼翼又郑重,淡淡的甜味混着丝丝缕缕的檀香味,无孔不入地钻入了她身上的每一处。

她分神在心里叹道,只有在池晏醉着的时候,她才敢这般随心所欲。

烦躁涌上心头,阮绵想要一口咬下去,让这人痛一些,好知道她自己毎天患得患失得有多难过,却在快要咬到之时,泄了气,轻轻缓缓地舔了舔温软的唇瓣。

一吻终了。

阮绵揉了揉脸,站在原地沉默着。

半晌,她笑着将杯子塞进池晏的手里,“喝吧。”

下一秒,清淡的檀香味袭了上来,卡住腰间的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死死地按在了身前,胸口相贴。

池晏眸色沉沉地注视着她,阮绵慌了一瞬,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醒着的还是醉着的。

“你……”

却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就被这人恶狠狠地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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