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少爷皱起眉，“哭什么？”
小仆人呜呜咽咽的，鼻子里好似塞着一团气，咕哝着，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她的唇沟比别人深些，衬得下唇俏生生的，藏匿在编贝般的小牙下，隐约咬出了齿痕。
池少爷视线微垂，指尖顺着她的唇沟捏了捏，像在捏什么有趣的软面皮。
不光像只小狗，还像个出炉的热包子。他想，就差冒热气了。
小仆人脸颊嫩，一捏就是红印子，池少爷任由她哭，视线直溜溜地打量着她，从眉眼到鼻尖，再到从鼻尖到锁骨。
小仆人又怕又臊，一只手瑟缩地捏住了自己绷掉了绳结的小袄，试图用掌心遮掩白白粉粉的皮肉。
池少爷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可越没表情越让人害怕。
小仆人怕极了，两条腿夹紧，生怕被像进了长三堂子的那些男人一样——缴了银子，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小仆人没被开过苞，对那一夜的惨叫声却印象深刻。她一想到就哭得更凶了，整张小脸憋得通红，身体蜷缩着，像只委屈到不行的小狗团，“呜……呜呜呜….….”
“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池少爷冷不丁道。
“………嗝！”小仆人哭得一噎，湿漉漉的睫毛眨了眨，眸光在两人间梭巡了下，好像这人是没对自己做什么。
池少爷：“下午怎么不这样哭？”
“……”小仆人脸颊瞬间发烫，两只眼圆溜溜地看着男人。
一想到下午纠缠的模样，她就憋得脑袋嗡嗡的，耳根通红得说不出话来。
池少爷见她终于不哭了，懒懒地靠到床头架上，丝绸的睡衣袍子前襟略微皱开，露出一点素白。
那块儿冷白冷白的，比小仆人见着的任何雪都白，顺着结实的胸口线条藏匿入衣内，他沾着水汽的发丝滑下来，敛住了戏中人一样的墨黑眉眼。
尤其是沐浴后的放松模样，好似经过一番水雾的蒸腾，抹平了正经的棱角，显得慵懒而自在。
小仆人之前总垂着头或闭着眼，不敢细细地直视他，此刻见着灯下这般冷俊的男人，险些忘了呼吸。
——他很俊美，也很年轻，比长三堂子那些看来肚肥腰厚的“老爷”们好看太多。
所谓灯下观美人，更能品出白日里不一样的滋味。小仆人看得愣了神，直了眼，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看起来傻乎乎的。
灯下的美人被她看了许久，微挑起眉。
小仆人“啊”了一声，瞬间低下脑袋。
他们这种奴仆的命贱，抬不得头。
人牙子跟她说过，见到主子就得低着头，若是看得多了、把人看恼了，免不了一顿鞭子或枝条伺候。
那力道……能把她抽得骨头都绷不起来。
池少爷终于不再是问话。
“我很可怕。”
小仆人头摇得像拨浪鼓，害怕而违心地道：“……没，没有。”
池少爷的气息逐渐凑近，小仆人两只手局促不安地抠着裤子，听到他在耳边轻声说：“也很残暴。”
小仆人一抖，惶恐地睁大眼。
“你怕的。”池少爷贴着红红的小耳朵，很低地道：“一一我都会。”
小仆人“呜”地抠住了自己的膝上布料，脊背不受控地酥了半截，那人就像猫一样咬住她的耳朵。
男人的力道不重，却咬得她浑身都麻，那股劲儿顺着她的脊背“啪”地打下来。
小仆人又臊又惧，脑袋直缩，却偏偏被人叼住，逃不开也躲不掉。
她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但这副模样怪得很，像在被人循着感兴趣的地方把玩。
池少爷忽然挽住她的膝弯，把颤栗的小腿搭到了自己膝上，俯身捏着她的后颈压了下去。
“——晤！”小仆人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背后触着了床铺，眼前陡然出现了床帐。小仆人吓得“呜呜”哭叫，声音尖得像刚被拽出笼子的小狗，两只手害怕地抵男人的肩，“少……呜……不要……呜嗯……”
池少爷一只手顺着乱蹬的膝弯滑到她的脚踝，慢条斯理地做自己的事。
“啪嗒。”鞋子落了地，小人脚底板得软软热热的，脚趾因为亲吻的惊惧而蜷着。
“嗯——!”
池少爷捏住了小狗的脚掌，拇指抵着嫩嫩的脚心揉上去，刺激得小仆人一个激灵，眼泪流得更凶了。
“之后都要这么乖。”池少爷垂眸看她，就像在给小仆人系项圈，“上床以后，由我来脱。”
---tbc---
这只民国猫少爷思想是比较符合那个年代的，所以比较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