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啊,你用的什么洗发水洗头发的?”同桌羡慕的问。
呼~还好没有,不然好不容易约会的时候,腻歪的抱在一块,却被闻到头油味儿那就真是尬死了,没脸见人了。
可恶的陆祈远,果然又在逗她!
“等见过老师后再告诉你。”苏棠好心情的扬眉。
等见到老师后,知道了是关于考试的事儿。
“下个星期三你跟我去高中部再考试一次。”
苏棠已经测过一次卷子了,再去考一次无非是做一下确认。
苏棠点头表示知晓了:“好的老师。”
“加把劲儿。”老师鼓励的拍了拍苏棠的肩膀,就让她出去了。
一出门八卦的同桌就两眼放光的盯着苏棠。
“!”苏棠。
“快从实招来,为什么老师要带你去高中部考试。”
“你猜。”苏棠坏心眼的笑。
“你该不会是跳级了吧!”她惊讶的捂嘴夸张的说。
“嗯哼~答对了!”
“啊啊啊!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啊!太不够意思了,难怪我看见你好几次翻高中的资料。”同桌激动的说。
“小点声。”苏棠无奈。
“好好好,我知道,低调低调~”同桌做了个嘘的手势,一脸兴奋,“到时候记得领我去高中部玩儿!可别忘了我这个朋友!”
“你不是三天两头就去么?还有你表哥?好像也是在上高中?”苏棠想起来问。
“哎呀,那怎么能一样!”同桌撅嘴,“我表哥确实在上高中。”
“行行,我一定领你玩儿,不过,我一定邀请你给我带路,帮我熟悉校园。”苏棠说。
“没问题。”这话取悦到同桌了,她瞬间觉得自己任务巨大,有委托在身的使命感,拍拍胸脯豪气冲天的保证:“没问题!”
苏棠周五放学回家时,意外的看见苏父居然来接她了,不过还是很高兴就是了,放假总是让人放松的感觉。
苏棠雀跃的跑过去兴冲冲的喊:“爸~”
“嗯,放假了。”苏远山语气有些平淡的说。
“嗯。”苏棠看出苏父不是很高兴,兴致缺缺的模样,不再多言,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的神色。
“走吧。”不过苏父什么话也没说,就是淡淡的而已。
表情寡淡,说话冷淡。
苏棠摸不着头脑,但敏锐的察觉他心情不好,原本冒出的说起她跟陆祈远的事儿,也打消了念头。
小心翼翼的跟着走,稀奇的是这一路上苏远山都没有再开口了,只是沉默的领路。
导致苏棠神经紧绷,一路上都提心吊胆,胡思乱想。
跟妈吵架了?
跟村里人闹不愉快了?
队长要重新选举,我爸要落选了?
天马行空,五花八门。
突然苏棠灵光一闪,想着:爸对我态度这么不好,该不会是我惹着他了吧!可我在学校没发让他生气……该不会!!该不会她和陆祈远的事儿被人发现了吧!
苏棠惊大了眼,决定来个先发制人。
“爸,我这个岁数可以谈对象了吧。”暗中观察着苏远山的神色。
就见他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的跳脚:“谈什么对象!多大啊——才上初中就要谈对象?我送你上学是让你好好学习,学知识的,不是方便你谈对象的!”
完了,果然是知道了,不晓得哪个挨千刀的先告诉了她爸,他这会儿肯定在气头上,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气头上,自己闺女偷偷谈恋爱,自个儿做父母的不知情,外人先知道了,跑来告诉他,让外人看了笑话!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苏棠不怕死的梗着脖子问。
“高中,高中毕业就可以了!”苏远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哦。”苏棠点头,不敢再触矛头。八壹中文網
到了家,苏父二话没说就到院子后面编织他的竹篾篮子了。
苏棠放下包,李翠芳过来了。
“妈——”万语千言,从何说起啊!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李翠芳一句话阻止了苏棠的哭嘁嘁的哼唧。
苏棠的哼唧戛然而止的被卡在喉咙里。
“您都知道了。”苏棠不确定的说。
“嗯,其实早在之前我就看出你跟小陆那同志之间的猫腻了,只是我乐见其成,没拆穿罢了。”
“那爸……”苏棠想问,他爸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爸昨天被人告知的,回来发了好大一通火,絮絮叨叨抱怨了老久,我这才晓得了。”李翠芳解释:“你爸最气的是,你们谈了这么久的对象,都没跟家里说起过,还是从一个外人嘴里知道的,他不高兴了。”
“那您跟爸说说呗。”苏棠撒娇。
“我还没跟你爸说我知道这事儿了,要是说了,你爸准得一块气,我知道了也没告诉他。”李翠芳摇头也不好触菱角。
“那怎么办……”苏棠哀嚎。
“等过段时间你爸消气了再说,他总不会不让闺女谈对象吧,这会儿正上火呢,所以说啥他都听不进去。”李翠芳摸了摸苏棠的头说:“你爸就这个脾气,过些日子就自己想通了。”
苏棠信了,当真不闻不问从不提起这茬儿。
苏远山越发沉默,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似的。
“爸——我,去学校了?”苏棠觑着苏远山的神色说。
“去吧,去吧。”苏远山头也不回的说。
等闺女一走,苏远山扔下手中的东西,面色难看的叹气。
李翠芳好笑:“咋了?你还跟你闺女生气较劲儿了?”
苏远山眼皮子动了动没说话。
“孩子大了谈个对象咋了?现在流行婚姻自主,恋爱自由。”
“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孩子谈对象也不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上去就拆散吧,还有陆祈远,小陆!”苏远山冷笑一声,“他之前怕也是存着心思接近我呢吧,亏我把他当兄弟。”
“咋了,提前讨好岳父还有错了?难不成鼻孔朝天,大路两边你才满意?”
“得得得,你站在他们那边,我说不过你。”
“那是你没理。”
苏远山一扭头不再理她了,哼唧着专注手里的竹篾,不再吱声。
李翠芳知道他犯了倔脾气了,摆摆头去给鸡喂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