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酒尽欢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温润如玉,让自己看上去一本正经严肃,而并不是像自己平常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散漫以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硬是冷着一张脸说道,“张药师,带着这么多人来本少主这儿有何贵干?莫不是来兴师问罪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的?”
酒尽欢撇了一眼一个个子稍微比平常人矮这么一些,但是人看上去非常的狡猾,人看上去非常的有心思的一个男子,“本少主倒是不知道张药师你这个药王谷一品药师既然这么清闲,甚至于清闲到了自己的事情不去做,自己的事情不去整,带着一大堆人来本少主这儿闹事。”
被称作张药师的矮个子男子微微一愣,却是很快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却是道,“少主您在说什么呢,属下这次来是和您谈正紧事情的,并不是和您闹事的,您这么说,那可就是伤了属下的心,不仅仅属下,大伙儿的心也都被张药师您伤了呀。”
张药师不愧是张药师,他也不愧是在药王谷待了这么多年的,聪明伶俐,狡猾诡计多,无论是什么不好的词用在他的身上那都不亏,无论是什么不好的词用在张药师身上都可以,都没有什么偏差,也都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既然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什么不合适的,那就是再怎么的,这个字用在他的身上也很合适,这个字用在他的身上也很适合,因为实际上就是如此,实际上就是这样,实际上就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既然是实际上就是这样,实际上就是这么一个样子这么一种东西,那这就是再怎么的,那这就是在如何的,酒尽欢的讽刺也没有错,酒尽欢的讽刺也没什么问题,他的讽刺也没有多大的问题,毕竟这个事情…这个事情也着实是人家的错,这个事情也着实是人家的问题。
这也不能够怪罪酒尽欢,这也不能够平白无故去把一些个没有的事情去扯酒尽欢哪儿,去扯酒尽欢那边,酒尽欢哪里,因为酒尽欢并不是这个事情的罪魁祸首,酒尽欢…他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他也不是故意要这么整故意去整这些的。
他会这样子,会这么生气也不过就是因为张药师触及到了自己的底线,他也不过就是因为张药师他平白无故,他自己没事找事,他自己拉着一大堆人来闹腾,而且还是在所有人都在的情况来闹腾,心里不舒服,心里不顺,心里不开心罢了。
这要是平常人那也会不开心,这要是平常人碰到了这个,平常人碰到这些心里也会不顺,他们自己的心里肯定也会有一点意见,有一点想法又或者有一点其他的心思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在里面。
既然是有一些这么多东西,有这些东西,那就是再怎么的酒尽欢也得好好的弄,他自己也得好好的整整,毕竟张药师做的实在是太过分,张药师做的实在是太让人反感,太惹人嫌弃了。
可不是么?这就是换成了别人,这就是换成了其他人,这就是换成了其他人如此,又或者是其他人怎么的怎么的,其他的怎么样,那酒尽欢或许还不会这样做,酒尽欢或许还不会这样弄,他自己的脸色或许也不会这么糟糕,不会糟糕到了这么一个程度一个地步,可这偏生是他,偏生是这个正紧事不去做,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做的倒是很勤,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做的倒是很积极,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积极的和什么一样的张药师。
这要是别人酒尽欢就忍着了,这要是张药师只是一次两次这样,那也没什么,那也没有多大的事儿,既然没有怎么,既然没有多大的事儿,那就是再怎么酒尽欢他自己也不会这么生气,他自己也不会那么大的反应,他自己也不会平白无故那样,整得那样,整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既然是人家不会这样,既然是人家不会如此,不会平白无故去整这些,那这最重要的可就是安分守己,这最重要的那也就是本本分分的。而这要是不本本分分又或者是其他的怎么的,那这就是别人想要好好对待人家也不可能,别人想要好好的和人家说话也不可能,也不现实。
既然是不可能,既然别人想要好好的和人家说话都不现实,那人家自然不会这样,人家自然不会在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不现实的情况下这么去做,这么去弄,他也不会这么整。
因为不会这么去做不会这么去弄不会这么去整,事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事情也不会搞得像现在一样剑拔弩张,不会像现在一样互相看着对方,而且还是一个比一个目光冷的那种看着。
“是么,”酒尽欢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又恢复了平常面对别人时候那种冰冰冷冷,又或者是清清凉凉以及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语气,“本少主倒是不知道张药师带这么多人来这儿是谈事情。”
“少主还请不要见怪。”张药师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却是丝毫不退步,“属下这只是觉得少主屋子太不好,在和少主谈论事情的时候,顺带着让别人来弄弄屋子,属下这也是好意,这要是哪里不对,还望少主不要怪罪,属下也不是故意的。”
张药师说的一气呵成,这要是不知道的,或许真的会以为事实就是这样,事情就是和张药师说的这个样子,张药师说的并没有错,张药师说的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确实是因为这个才有这么多人来这儿,张药师他也是好意。
然而话虽然这么说,可是酒尽欢他自己是一般人吗?自然不是,酒尽欢自然不是,也不可能是一般人,他可是药王谷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