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知道云白自己的性格,自然知道云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知道这样做是云白最大的忌讳,是云白心中最大的不舒服。
而也就是因为这是云白心中的大忌,这是云白心中最不舒服的地方,酒尽欢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很多方面都是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小心惹来麻烦又或者是把别人怎么着,害得别人如何,整得自己如何。
可没想到如今这个事情会这么出乎意料,可让酒尽欢没有想到的是云白居然这么去做,云白居然这么去弄了。
要只是他这么去做也就罢了,可这偏生,偏生他的眼睛和自己撞上,如此便是有一些尴尬。
而且还是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
这让酒尽欢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这让酒尽欢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是如何做,应该如何是好。
既然是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那能够去做的也就是破罐子破摔,也就是只有逞强,只有这么去看。
只有,比他和云白终究是哪里出了问题,比他和苏祁白究竟是哪里怎么了,比他和云白究竟是哪里如何如何,比他和云白究竟是谁撑得住。
既然是比较这些,既然是比较这个,那就是再如何的云白都不可能输,酒尽欢也不可能输,就是再怎么云白也是不会这样,也绝对不会这么去做。
所以他们两个人的状态还是很诡异,他们两个人的状态,还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形容比较合适。
只是不知道用什么形容比较合适终究是要有一个来形容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比较合适终究是要有一个能够形容这些,能够知道这些,能够应付这些,对付一下这个情况的。
而这要是他们没有办法对付这些,这要是他们没有办法去弄这个,那也就是很尴尬,那也就是会让别人不知道应该是如何比较好,让别人不知道怎么办比较好,怎么弄比较合适。
当然,最后先低头的不是别人而是云白,最后先低头的其实还是云白他自己,其实还是云白他最先承担不了,还是做云白最先承受不住,这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无论是一点关系也好,其他的也罢,那也都是没有,那也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既然是完全没有关系的,那作为最先承受不住,作为最先经受不住的云白自然是要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问问人家为什么这么看他,为什么这么做,人家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原因如何了。
毕竟自己最先别过头,自己本身就是属于一个特别尴尬的存在,本身就是属于一个特别尴尬的人,特别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应该怎么弄得人。
既然是如此,那他这要是不找到一个理由,不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再怎么那也说不过去,再怎么那也没有办法和别人解释,没有办法和别人交代这些个东西不是。
云白自然不会不明白这个,而也就是因为云白他实在是太明白这个,所以才会说这些,所以才会说这般话。不过说了也好,毕竟云白这么说那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给酒尽欢找了一个台阶,给酒尽欢找了一个可以放松的理由。
而贴这退一步来说,这退一步来说就是酒尽欢没有放松,没有顺着自己给的放松的理由往下走,他自己也会轻松很多,他自己也会好弄很多最起码不用像现在这么尴尬,最起码他不用像现在一般拘谨,整得好像……好像云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整得好像云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亏心事或者是其他的事情一般。
如此,那可是真的让云白有一些不知道如何是好,是真的让云白不知道如何去做。
只是云白毕竟是云白,人家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高在上的监国,毕竟是云霄这个有着太子的名头却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去弄的他会也强了好几百倍,一个人也做了不少,也弄了不少事情的一个特殊的不能够再特殊的一个人,又是如何可能这般,如何可能会因为这么一件事弄得心慌意乱弄得手足无措弄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因为云白的这个原因,使得他自己这么问了,而也就是他的这么一问,酒尽欢也回答了,不仅仅是回答了,而且还是按照云白的想法去做,云白的想法回答的。
这个事情可以说的上完美,当然,这是酒尽欢还有云白两个人的共同想法,并不是他们两个人其中之一这么想,并不是他们两个人之中的一个这么想。
如此这般,酒尽欢还是找到了说话的时候还是找到了说话的地方还是找到了可以回话的机会。如此,那也是酒尽欢自己的运气不错,那也是酒尽欢自己的运气很好。
当然,这也就是酒尽欢自己的运气很好懂得这么做,这要是换成了别人,这要是换成了其他的时候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那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那他们可就不一定有那么大的本事,不一定有那么大的能耐。
因为酒尽欢虽然表面上可以,酒尽欢虽然表面上能力不错,表面上没有什么毛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的,真正的实力其实也就是和云白差不多,能够做到的还有他的本事也就是和云白差不多,什么区别都没,什么其他的都没。
只不过这个差不多却也是往高夸了,而这要是往不好的地方夸,这要是往不好的地方去弄,后面的事情就是很糟糕,后面的事情可就是很难弄了。
因为好事大家都想要去做,好事大家都想要去弄,又是哪里可能会出现这么多好事让他去弄,又是哪里可能会出现这么多好事让他去做的。
这自然是不可能。
不仅仅不可能,这还是相当的不现实,就是其他人都没有这么想过,其他人都没有这么去做过这些的事情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