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来说就是人家真的能够学到,那他也不可能有酒尽欢这么好的运气,同样的他也不可能成为跟酒尽欢一个地方来的或者他们两个人成为关系很好,两个人感情很好,特别有话题的一个人。
既是不能够如此,既然不能够成为特别有话题的一个人,那自然不可能能够和酒尽欢相提并论,人家最多只会把他当成酒尽欢的徒弟罢了,至于其他的,那可就看人家有没有这个本事,看看人家有没有这个能力,人家能不能够超过他这个师傅,而这要是有能力超过还好,这要是没有能力超过甚至于压根儿就超过不了,超过不行,那别人提到他永远都是一个配角,那别人提到他永远都是给别人做嫁衣,都是因为恰好别人这么说恰好别人这么提然后觉得说一个人不敢,这个样子很容易出现麻烦,而这个麻烦指的自然不是其他的什么,而是另外一个事情,比如说因为这件事让其他人心里不舒服,因为这件事让其他人心里出现一种名字叫做嫉妒的情绪,而这个情绪要是一出来,这个情绪要是一弄出来,后面可就会出现不少事,他们可就会出现不少麻烦,比如说他们师徒两个开始了那个,两个人非要拼尽全力弄一个你死我活,非要去弄一个这些,非要去分出来一个胜负。
而这要是如此,要是非要分出来这些分出来一个胜负,那这后面的事情,雅这后面的事情可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一堆人的事情了。
既然是一大堆人的事情,那所有人都没有办法从这件事抽出身,所有人都没有办法独善其身,无论是谁,无论是他也好,其他人也罢,他们都是如此,不仅仅都是如此,甚至于还会和他站在对立面,而这其他的事情都还好,其他的事情都不会什么,这要是和他们站在对立面,这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他们后面的事情,那他们就不得不争,不得不为自己的目标,不得不为自己帮助的人去做努力。
既然如此,那他们就不得不这样。是的,这哪怕他们关系再好也不能够不这样,也不能够如此,毕竟关系再好的人也有可能会有比他们关系更好的人,也有比他们更加擅长这些,比他们更加会这些的人。
而且这些人虽然看上去不起眼,虽然外表看上去不怎么样,可是这实际的情况又有谁明白实际的情况又有谁知道别人究竟是真的只有自己一个好友又或者有其他的好友呢,一个知道的人都没有,一个明白的人都没有他们这有的。
他们能够有的不过就是自以为别人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其他的人罢了,而等到事实发生,等到事情出现会不会有,会不会突然冒出来,会不会突然弄出来一个却也是很难说,却也是大家都分辨不出,大家都没有办法分辨出来的那种。
退一步来说就是能够这么做,他们也不会这么让别人这么做,也不会去让别人如此,毕竟他们这要是这么做了,他们这要是这么弄了那这麻烦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是他这个少主没有本事没有能力,是他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去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所以才这样,这没办法怪罪别人,同样的,这也没有办法和别人说什么,怎么说,因为自己这要是这么做了,自己这要是这么说了,后面的事情可就不好弄了,同样的,他们后面的事情也就没有办法解决,更是没有办法处理。
而这到时候他们谷主出了事,这到时候他们那里出了事很多东西就要他自己负责,很多事情就要他自己负责,自己处理,这要是自己不处理,这要是自己没有办法处理,或者其他的什么,又或者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而把事情弄得很糟糕,事情弄得一团乱,那可就没有办法去说,那可就没有办法去做。
毕竟这事情可以说是非常的大,既然事情非常的大,那就没有办法去弄这些,没有办法去做这个,除非他想让自己的师傅出事,想来一门心思对待他的谷主出事。
这要是如此,那后面的事情可就是不好办,后面的事情可就是没有人能够多说多做,甚至于弄出一些什么事情再或者怎么样了。
而要是如此,事情要是变成这样那他们可就没有办法解决的余地了。
不仅仅是没有解决的余地,还会出现一系列的麻烦,而这个麻烦究竟如何,这个麻烦究竟是什么却是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听闻了。
“少主,少主你在想什么呢。”凌一看酒尽欢又在发呆,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酒尽欢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把自己从平静中弄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等到我有事再来叫你。”
“没什么事情了。”酒尽欢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凌一见自己家主子心事重重,显然是有事却是不想和自己说的样子,只是叹了一口气,又道,“属下告退,少主。”
“嗯。”酒尽欢揉了揉眉,心里的忧郁越来越明显,“下去吧。”
待到凌一走后,酒尽欢恢复了正常,同样的,他也没有在像刚才一样忧郁,整得好像别人把自己怎么着了一样。
“还是一个人比较好啊。”酒尽欢看着天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这要是凌一在这儿,难免会有一些不自在。”
酒尽欢会这么说自然不是嫌弃凌一,同样的,他也没有嫌弃凌一的必要,他会这么说,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心里不太好受罢了。
也难怪他不好受,毕竟这无论是谁刚刚回家就收到这个,无论谁刚刚回家就收到这么大的“惊喜”,甚至于还被人家告知自己的心愿成了一场空,成了一场虚无的东西,这就是换成了谁也不会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