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观其变。”云澈见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总算听自己的话,甚至于也不在自以为是,也不在觉得自己说的话就是对的,别人说的话就是错的,自己说的话什么都对,别人说的话什么都错。
会如此自然也难怪,毕竟对于云傲来说,云澈才是那个自己身边的真正的心腹,是那个最为在乎他的,是那个最为在意他的,而也就是因为在乎,也就是因为在意,所以才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而这既然如此,那他所提出的要求自然是可以理解的,不仅仅是可以理解的,甚至于他还是觉得人家说的话很正确,人家说的话没有什么问题,没有什么毛病,事实就和他所说的这些话一般,事实就像现在一样。
会像现在一样自然也是确实,毕竟这送信给他的太子府的人是唯一一个隐藏的深,心思又通透伶俐的。
也就是因为他的天资聪颖,整个人又伶俐的不得了,简直就是一个云白这个样子的云澈心目中排行第一的讨厌之人非常的相像,而且还是特别相像,简直就是在相像不过的哪一种,也就是因为他的聪明伶俐,因为他平常和云傲联系都是在私底下,很少会出现直接和他联系或者像普通人一样和他联系的情况,因为这个,他才能够在这次太子府大规模的行动中保全自己,甚至于还从那些个对他们这些个太子府的人下手的人之中得到了一个事,明白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这个消息不是其他,而是出事的太子府的人都属于特别有规律,简直就是规律的到了一种地步的哪一种,既是规律到了一种地步的哪一种,那这事情就会非常好发现。
同样的,只要稍微有这么一点心思,知道里面存在着自己家的谁,又或者对其他王府派过来的人很眼熟,又或者很耳熟,甚至于他们两个人见过面,就能够猜到这个出事的是谁,是哪一家派过来的,而自己所知道的自己王府派过来的人有没有在这儿,有没有全部在这儿,还有没有留什么,还有没有留几个。
这要是有留几个十有八九不是拿着他们来的,而这要是一个都没有,他们这里的人全部出事,甚至于自己知道的别人家的细作也全部出事,那自己这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也没办法不知道,那也不得不知道,毕竟,这事情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这要是自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们这些个地方的人全部出事,甚至于除了自己一个隐藏的深的,表面上看上去也是对太子忠心耿耿,从来没出现什么二心,从来没有出现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不应该做的东西的自己活着。
而且那些个不知道是和自己一路的天知道是不是别人派到那个地方来的细作,天知道是不是被误伤的人,这要是是,那自己还能够同情一下,会同情一下这些个和自己同病相怜,却是运气不好的人,可这要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不得不被处理,他们不得不被别人解决,那可就同情不起了。
只不过同情不起归同情不起,这在怎么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下人,既然是一个小小下人,那能够控制的事情就不多,明白的事情不多,就是能够帮那些下人的忙,他也会默默的看着。
当然,这个默默的看着指的其实不是其他,而是看见了当成没有看见。
毕竟他们两个人的主子不一样,这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么,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要是他们两个人道相同,都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他或许还会帮个忙,还会让人家平平安安一下,可这要是不是,那别说帮忙,这不惹事就已经很好了,至于其他的,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这不主动找事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这要是在冒出来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在整出一些麻烦,一些乱子,那可就真的成功的对上了别人口中,别人心目中的背叛之人的名单。
这说不准,他会被当成最先被处理的人处理,这些,也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再说了,这凡事都说不准,要是真的因为这件事而自己被处理了,那自己倒是没有什么,自己也不会怎么样,也不会觉得如何,毕竟这再怎么说自己也都是罪有应得,这些,本来就是自己应该得到的,这要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得到这些,不应该这样,那都是不可能,同样的,也不现实的。
只是话虽然这么说但不能够否认的是他其实在乎自己的主子,在乎自己的家里人的,也因为担心自己出事会不会连累自己的家里人,会不会让他们也跟着自己一起出事,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这要是不会惹出什么麻烦那也无所谓,自己也不会如何,也不会这样,可这要是会惹出麻烦,那自己的家人也因为自己受到牵连或者出现其他的什么事,那可就真的是,自己也就真的是没有办法让这罪责变得没有罪责,没有办法让自己安安心心的,没有办法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待在那儿。
这也难怪,毕竟这对于自己来说,自己的家人就是最重要的,这要是他们没了,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出的事,因为自己而没得,那他可就真的会愧疚的不得了了。
所以,为了让自己不愧疚,为了让自己能够好好的,而不是把自己变得如此,他在怎么,也不能够如此对待别人交代给自己的事情,他这再怎么,也不能够不做别人吩咐的,安排好的事情,因为这要是不做这个事情,那后面会如何,后来会怎么样,这可就很难说,也很难确认了。
“静观其变?”云傲道,“怎么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