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也是这样的，很不习惯，但时间久一点就好了。”
江晚意伸手接过，口罩里涂了点薄荷味的清新剂，总算是驱散了霉臭味带来的窒息感。深深吸了一口薄荷味儿，江晚意回过神来，好奇的问，“真的能有人住在这里面吗，住在这个地方，只可能是蘑菇吧？”
“楼上会稍微好一点，再说了，那能算是人吗，就是个怪物而已。”
妮可回答。如果怪物身上会长蘑菇，那也没人会觉得稀奇吧？江晚意无法反驳这个理论。只得转移话题，“还是先上去看看那个怪物……不是，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吧！”
被妮可领着上楼，江晚意终于看清了那个怪物的模样。即便已经听过妮可描述，但等自己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狠狠倒吸一口凉气。这真的……还能算是人吗？明明手脚都还在，可那个样子，让江晚意觉得，还不如变成人彘呢。那人的手脚都被折断了，逆九十度之后任其愈合，便形成了十分怪异的结构，再配上那张惨绝人寰的脸。江晚意不敢想，这个人曾经到底遭受了何等悲惨的遭遇。“江小姐，你快过来看看啊。”
妮可在呼唤她，“她额头上起了一个好大的包，但是没流血，这样应该没事吧？”
江晚意这才回过神来。抬步走到那人面前，蹲下身子去。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大包，开口道，“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不排除有脑震荡的风险。”
啊？！妮可更紧张了，“那怎么办啊，如果脑震荡的话，会不会影响她的生命，造成她早死之类的。”
可千万不要啊！她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最起码，也得活到他女儿大学毕业吧？“别紧张，我先做个简单的检查，看看她脑子糊涂了没有。”
江晚意说道。她扶正了那人的脸蛋，让视线交汇，“别紧张，我就是简单的问你几个问题而已，你回答是或者不是，不能说话你就眨眼睛表示承认，不眨表示否认。”
深吸一口气，江晚意开始问了起来。开始很简单，什么判断她是不是女人，判断妮可是不是女人。那人都眨眼睛表示了承认。江晚意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你是伯爵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