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换了个样子继续“行骗”。“他真要从这里过?”
纸衣人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被胡子闷的汗都出来了,他用帕子擦了擦,又扇了扇风。苏灵也很热,烦躁地用手扇着风:“不错,我打听到了,他每日都会从这里经过去巡视自己家的铺子。”
于是两人又等了一个时辰,终于看见年家的马车。又是一番故技重施,这次苏灵学聪明了,找了个专业唱戏的,把年清海骗的一愣一愣的,年清海想着反正府上已经有了这么多大夫,再带几个也无妨,放着也能防备万一,便直接带他们回了府。年无病听说他爹又给他找了一个大夫,也没有在意,继续拿着书坐在窗前。“少爷,人来了。”
纸衣人和苏灵进入屋中,看见他正在窗前看书,苏灵没在意,只是低头站在纸衣人身后。年无病站起身看着他们,看着看着若有所思地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纸衣人一笑:“年少爷说笑了,我这等身份怎么配与您相见?”
年无病一想也是,便躺在塌上,让他给自己把脉。纸衣人虽然是骗年清海进入的年府,但也不算是全骗,毕竟他还真是个神医。他把着脉,心里有了定数,这人的头疾确实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有可能是因为他娘怀他的时候忧思过重引起,而且近几个月还有加重的迹象。纸衣人讲诊断结果告知了年无病和年清海,年清海立马道:“正是!神医说的不错,无病他娘怀他的时候,不知为何,忧思甚重,如何劝解都无法,这才在生下他之后便……”他似乎有些悲痛,不愿提起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