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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合离,好不好(1 / 1)

南堂卿脸上的笑意真切了几分,他温柔地拍了拍弟弟的手,说:“哥哥也很想你。”

南堂诗也笑意盈盈,他的目光不经意地从前侧方的司赋宁身上划过,蒲扇似的睫羽眨巴眨巴,“胡说,胤都比梓州豪华多了,哥哥定然是被胤都迷了眼,才不会想我呢!”

他脸色噙着一抹怒意,却不显得蛮横无礼,反而娇俏动人。

南堂卿一愣,下意识看了前方的司赋宁一眼,见她没有反应,咬了咬唇,对弟弟道:“切莫使些小性子!”

南堂诗瞳孔中光华流动,脚步轻盈地上前,众人尚来不及反应之时,他的手就已经挽上司赋宁的手臂,笑染双靥,容颜鲜活美丽,透着一股子天真的娇媚之态。

“姐姐定然不会怪我的!”

他白玉似的面容,染上了一抹红云,模样俏生生地看着司赋宁。

这样的美人,若是寻常人,恐怕就这么随着他了。

可惜,他遇上的是司赋宁。

司赋宁毫不留情地拂开他的手,含笑道:“你既未出阁,便不能如此失礼。”

这小公子从一开始就把小心思写在了脸上,南堂卿带着哥哥滤镜,她可没有什么姐姐滤镜。

说话做事,看似天真,实则把南堂卿损了个彻底。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亲生兄弟,差距怎么这么大。

卫影鸿眸子动了动,警告似的看了南堂诗一眼。

南堂诗脸色一白,无辜的眼中渐渐弥漫着水意。

他委屈地看了一眼司赋宁,乖乖地回到了卫影鸿身边。

司赋宁看了一眼坠在后面,一直保持沉默的南堂卿,又看了看同卫影鸿站在一起的南堂诗,转身踱步到了南堂卿身边,在他诧异的神情中牵住了他的手。

南堂卿微愣,脱口而出:“司……”

在司赋宁的眼神下,他红着脸改了口:“妻主。”

站在卫影鸿身边的南堂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袖中的手紧握着,笑意不达眼底。

明明知道司赋宁只是不为了让自己没那么尴尬才牵的他,但南堂卿依旧控制不住急速的心跳。

宴席开始,侍女们将一道道精致的膳食献上,司赋宁和卫影鸿坐在上位,南堂卿坐在司赋宁的身边,南堂诗坐在卫影鸿的身边。

卫影鸿客气礼貌的话说了一大堆,才开始用膳。

南堂诗低头吃着膳食时,心中几乎快要被嫉妒占满。

凭什么?

从小到大,名满天下的是南堂卿!

到了现在,就连嫁进了胤都太尉府这样的高门槛的人也是南堂卿!

桌上的菜品昂贵精致,有一些他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然而南堂卿却能每天享受!

整个太尉府比他们南堂府大了三倍不止,他怎么能不嫉妒?

明明他自己才是南堂家的……

南堂诗暗恨着咬了咬银著。

宴席结束后,卫影鸿和南堂诗由下人带去了休息的院落,司赋宁也松开了南堂卿的手。

“多谢……”

南堂卿忽略心中的酸涩,看着司赋宁道。

“不必。”

司赋宁转身离开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南堂卿道:“正好你父亲也来了,晚间的时候,把我们的婚事解决了吧!”

南堂卿顿时如坠深渊,他望着司赋宁回首的轮廓,比外面纷飞的雪花还要冰冷。

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南堂卿像是浑身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要结束了啊!

南堂卿眸间蓦地坠下了一滴泪。

晚膳时,南堂卿坐在司赋宁身边,面色微微透着虚弱的苍白。

“哥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膳食也没用多少?”

见状,南堂诗眉间忧愁,坐到了南堂卿身边,轻声问道。

南堂卿恍惚地摇了摇头,一双眸子看着司赋宁。

司赋宁无奈,长痛不如短痛,拖着南堂卿,她才可能害了他一辈子。

“卫夫人,我有要事与您商谈。”

丫鬟们撤下了膳食后,送来了茶水。

司赋宁放下微抿一口的茶盏,对着卫影鸿道。

卫影鸿微愣,含笑点头:“不知太尉商谈何事?”

他的目光从司赋宁身上扫过,落到了自己儿子南堂卿苍白的面容上,察觉到对方闪躲的目光,卫影鸿心一沉,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司赋宁的下一句话就让卫影鸿脸色大变。

“卫夫人,我想与南堂公子合离。”

“什么?”

卫影鸿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司赋宁。

南堂卿则是浑身一颤,低垂的眼帘中已经含着泪光。

旁边的南堂诗也是面露惊讶,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但眸子深处却是藏着几分惊喜。

“司太尉,可是我家卿儿做错了什么?”

卫影鸿慌张地看着司赋宁,眼中竟然急出了泪花。

“非也,南堂公子没有任何错,只是我与公子毫无情意,不愿拖累了公子半生。”

司赋宁面带愧意。

卫影鸿看了一眼眼眶微红的南堂卿,毫无情意?

看着是毫无情意的模样吗?

分明是司赋宁对南堂卿毫无情意!

卫影鸿垂下的眼眸中划过一道暗光,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南堂卿和司赋宁合离的!

整个南堂氏族翻身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怎么能让他们合离?

卫影鸿的眼泪慢慢滑落,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司赋宁,说:“司太尉,你这是要了我家卿儿的命啊!嫁出去的男儿,合离之后,你让他下半辈子怎么活啊?”

他用手帕沾着泪水,很快就浸湿了帕子。

司赋宁微顿,她无奈地说:“卫夫人放心,合离之后,我会去陛下那儿为南堂公子求一道恩典,定不会让南堂公子遭受非议!”

卫影鸿擦拭着眼泪的动作一顿,恩典?女帝的恩典又算得了什么?

当初批命之人为南堂卿所断言的可是凤凰命格,南堂卿是要做皇夫的人,比起来,女帝的恩典又算得了什么呢?

卫影鸿摇着头,露出一抹苦笑,“司太尉,你若执意要与我家卿儿合离,那今日我也只好撞死在太尉府,方能不受这般屈辱!”

“父亲!”

听了这话,南堂卿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南堂诗也红着眼眶,像个小兔子一般瞧着司赋宁,心中却恨卫影鸿要为了南堂卿这般!

司赋宁:……

她瞧着卫影鸿分明是一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之人,怎么开始闹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头疼不已。

“卫夫人,我与南堂公子即使相处一生,也是互相折磨,他兴许会更痛苦,您难道不明白吗?”

司赋宁叹息道。

她和南堂卿携手一生,南堂卿就是守活寡,对于南堂卿而言,太不公平了。

卫影鸿看了一眼南堂卿,他何尝不知道呢?但没有办法,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南堂卿和司赋宁合离。

凤凰命格,这就是南堂卿的命。

一生痛苦还是欢愉,这都是命!

卫影鸿苦笑着摇头,跪在了司赋宁的面前,说:“请太尉收回此话,否则我长跪不起。”

司赋宁:……

她歉意地笑了笑,“卫夫人,随你吧!我不会收回我的话!”

说罢,她转身离开。

私下,她让暗卫看着,以防卫夫人真做出自裁的举动。

司赋宁在栖凤楼歇着,玉簟站在她身后为她按摩,一边按摩,一边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

“这卫夫人怎么跟泼妇一样?”

“蛮不讲理!”

“而且分明是那南堂卿嫁过来时一副强迫的模样!”

“现在他们在装什么?”

“太不要脸了!”

玉簟的嘴巴就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吐个不停。

一旁点燃熏香的嬛琉见司赋宁眉头轻皱,急忙用眼神制止了玉簟。

玉簟立刻哑了火,小心翼翼地按摩着。

司赋宁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

门外,南堂卿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声音,浑身颤了颤。

他想转身离开,但念起正厅里还跪着的父亲,又停下了。

嬛琉点完香,准备出去给主子上茶,刚掀开帘幕,就与南堂卿撞了个正着。

嬛琉恭敬地行礼,“奴婢参见南堂夫人。”

南堂卿面露苦笑,说:“能否通传一声?我有话想对她说……”

嬛琉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转身进里面去了。

“嬛琉姐姐,你不是给主子泡茶去了吗?”

玉簟面露疑惑。

司赋宁内力深厚,门外的对话她自然听见了,“让他进来吧!”

嬛琉点头,“是。”

玉簟从头到尾摸不着头脑。

直到,嬛琉领着南堂卿进来。

玉簟撇了撇嘴,悄悄翻了一个白眼。

她向来瞧不上南堂卿,觉得南堂卿是个有眼无珠的,成婚时竟然嫌弃主子。

眼下,南堂卿的父亲卫氏做出那般威胁的举动,也让人生厌。

南堂卿眼睛红肿,想来是哭过了。

他进来之后,不发一言,跪在了司赋宁的面前。

司赋宁眉头轻蹙,“你这是做什么?”

不得不说,由于卫影鸿的行为,司赋宁现在很反感这样的行为。

南堂卿捕捉到司赋宁眼中的厌恶和不耐烦,只觉得心脏像是被钝刀子割肉般难受。

最终为南堂卿保留了脸面,司赋宁让玉簟和嬛琉都下去了。

屋内除了司赋宁便也只剩南堂卿。

南堂卿此时跪在她身前,泪眼婆娑的模样,倒是不由得让司赋宁回想起了他们刚成婚时,南堂卿的模样。

婚服华丽精致,腰佩碧玉金环,凤冠珠翠轻响,他满身清贵之气,孤傲不可言语,脊梁宁折不弯。

现在,是什么改变了南堂卿呢?

是南堂家?

是司家?

是自己?

还是南堂卿的爱?

司赋宁眉间的烦躁散去,心也软了几分。

她上前,亲自把南堂卿扶起来,“你不必如此!”

南堂卿闻名天下之时,皎如玉树,风度翩翩,如今看向司赋宁的眼神,却算不得清白,少了少年时期的恃才傲物,多了几分男儿的柔婉深情。

“你答应我,不合离,好不好?”

南堂卿上前一步,贴近司赋宁,想着自己父亲的话,眉间露出几分娇嗔之意,透着流珠韵光的美艳之态,声音清脆悦耳,红唇贴近司赋宁的耳边。

他第一次做勾引人的事情,也不熟练,司赋宁还没有什么反应,他自己整个人都漫上了粉意。

司赋宁:……

她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暧昧的氛围顿时荡然无存。

南堂卿也看见了她丝毫没有动容的神色,一瞬间,他的心跌入了谷底。

酸涩与针扎似的疼泛滥开,他没忍住,眼泪落下。

父亲说,天下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住自己这般模样?

可是他撒谎了,明明……司赋宁毫无波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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